由不得楊豐年不如此。
作為齊國公的子嗣,哪怕只是一個次子,他在大安城的紈绔圈子里也是屬于頂級的存在。
從小到大,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這么干脆利落的抽耳光。
目光落到杜誠身上,楊豐年恨不得直接撲過去咬死這貨:
“杜誠,你可知……”
‘啪!’
又是一個充滿力量感的打耳光,楊豐年的臉蛋甚至在一瞬間腫了起來。
“楊兄誤會了。”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杜誠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不愧是天生神力,就連抽耳光都比其他人厲害!
“我與楊兄相交莫逆,怎么會平白無故的打你呢?”
話語結(jié)束,杜誠還貼心的解釋一句:
“杜某只是在幫助你治療口吃的毛病罷了。”
“你……”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杜誠的臉上滿是淡定:
“楊兄莫急。”
“按照古籍記載,治療口吃需要被英俊帥氣之人抽夠七七四十九個耳光,現(xiàn)在還缺少四十六個呢。”
話語結(jié)束,甚至不等楊豐年反應(yīng)過來,杜誠的耳光已經(jīng)再次抽了過去。
‘啪!’
“杜……”
‘啪!’
“我要你……”
‘啪!’
……
耳光聲和楊豐年的話語聲相互交織,春字房中一時間居然顯得熱鬧非凡。
連續(xù)十幾個耳光過后,楊豐年的腦袋更是比豬頭還大了一圈。
“唔吱醋勒!”
目光落到杜誠身上,楊豐年的嘴角有鮮血滲出:
“逆倒地藥怎么養(yǎng)?”
“楊兄資質(zhì)非凡,想不到只是十幾個耳光就不在口吃了。”
嘴角揚起,杜誠的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不過這咬字不清的毛病,恐怕還需要九九八十一個耳光才能治好。”
“不要!”
或許是潛力爆發(fā),杜誠的話語剛剛出口,楊豐年居然字正腔圓的喊出了兩個字:
“你到底要怎么樣?”
近乎于一字一頓的說出一句話,楊豐年的心中滿是后悔:
事情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樣子,杜誠肯定早就知道了真相。
如果能夠再來一次,他肯定不會在今天和陳默、李曉二人聚會。
念頭運轉(zhuǎn)之間,楊豐年忍不住朝著二人投去一個充滿惡意的眼神:
要不是這兩個蠢貨非要慶祝,他又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啪!’
又是一個干干脆脆的耳光,杜誠的一只手戳在楊豐年腦袋上:
“楊兄剛才是什么情況,難道連眼神都變得不好了?”
“我……沒有。”
搖了搖頭,楊豐年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穩(wěn):
“事已至此,楊某已經(jīng)認栽,杜兄還是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吧。”
“楊兄聰慧。”
朝著楊豐年豎起一根大拇指,杜誠這才開口:
“坑害我的方法,到底是誰教給你的?”
“是我想的。”
杜誠話語剛剛出口,楊豐年便快速給出了答案:
“你是鎮(zhèn)國公獨子,我想討好父親,所以便想要坑害你一下。”
‘啪!’
耳光聲響起,楊豐年朝著杜誠投去疑惑的眼神:
我都說了,怎么還要挨打?
然而他對上的卻是杜誠滿是不屑的目光:
“你以為我杜誠是傻子嗎?”
冷笑一聲,杜誠伸手戳了戳自己:
“能和我杜誠玩到一起,你是什么樣的貨色自己心里沒數(shù)?”
“要是你能想出這樣的計劃,那村口的老母豬都能上樹了。”
“你……”
隨著杜誠的話語出口,楊豐年不由得一陣氣急:
“杜兄想打我直說便是,何必要去找這種借口,我楊豐年好歹也是吏部尚書的子嗣,難道還想不出一個好的方法?”
‘啪!’
“想不出。”
又是一巴掌甩出,杜誠突然覺得楊豐年這貨抽起來的手感居然不錯:
“你既然不愿意說實話,那就別怪本公子無情了。”
話語結(jié)束,杜誠朝著旁邊的魏武揮了揮手:
“魏武,楊公子今天興致大發(fā),突然想和韓媽媽好好玩上一次。”
“你出去幫他通知一聲吧。”
“?。?rdquo;
“還不快去!”
“哦!”
想到韓媽媽的長相,魏武忍不住打一個哆嗦:
少爺也太狠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但這可比殺人狠多了。
若是楊豐年今天真的和韓媽媽發(fā)生點兒什么,那他在大安城絕對能成為一段傳說。
吐槽歸吐槽,但主子交代的事情肯定是要做的:
自家少爺連夜闖太子府都沒事兒,更別說只是欺辱一個國公次子了。
對著杜誠應(yīng)和一聲,魏武便要推門離開:
這么大的事情,總該要好好宣傳一下,他甚至打算凝聚力氣讓整個翠香樓的人都聽到自己的聲音。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