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著牙說完這些話兒,許多多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她臉上一直流下淚水。
“叔叔,你說的不對,不是這樣子的,你應(yīng)挽留牛才對呀,你這樣子會真的失去我媽的因,因為如果有了個人對她好,如果再出現(xiàn)一個和你一般上下,甚至對他只有一點點好,那么她也會被打動的,畢竟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受不到任何愛意了,所以他現(xiàn)在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報復(fù)你,因為這些年來她對你這么好,也沒有得到一個想要的答案,所以別人只是對她表達(dá)了一點點好感,她就會上當(dāng)了,這是非常危險,而又非常可怕的,所以說說越是這種時候你越是要挽留母親呀,不能讓她一意孤行呀,她一意孤行只會讓她自己不好。”
可是許多多說完說話的時候,那男人就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多多,我已經(jīng)說過,我不能再那般自私了而,而且那個男人惦記了你母親這么多年,看來他對你母親是真愛,很有可能,這一次你母親會過得幸福的,更何況他也是一個成年人了,但凡遇到危險了,她自己也會有分辨能力的,可是你放心,我也和你說的很清楚了,無論任何時候我都已經(jīng)把你當(dāng)成我的女兒了,所以你可以不管任何情況,這個時候只要遇到了危險,只要需要幫助,我也會幫你。”
“竭盡所能”。
當(dāng)聽完這些話的時,許多多早就淚流滿面了,一位男人說不止一番話,讓他心底里難受至極,而他也知道了這一次母親,也是不到黃河不自信。好像這一次他無論是因為何種原因,她都是想離開面前這個叔叔。
“媽,你真的想明白了,想清楚了嗎?”
她再次看向了母親。
“多多,你也知道這些年來咱們寄人籬下,也享受了你付出的不少好處,這些年來我們的生活也是一帆風(fēng)順,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困難的這些也都是拜你叔叔所賜,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們的生活肯定是一地雞毛的。”
“可是現(xiàn)在我們終究要分道揚鑣了,我只希望以后的你能好好的,從此以后就是媽媽唯一的依靠了,從此以后母親的心態(tài)也會發(fā)生改變了,我不會再全心全意的為一個陌生男人付出那么多了,這么多年來我付出的已經(jīng)夠多了,所以我也無需再付出了。”
看著面前的女兒如此的樣子,小蓮的心里也非常痛,可是除了痛苦之外,她能做的也只能竭盡所能的安慰著女兒。
“好的,那如果這一次是你下定決心要這樣做的話,那我也沒有別的話說了,只不過這一次你說了這樣的決定,我希望你不要后悔,因為我們兩個人都是女人,女人之間的感情是非常細(xì)膩的,而這種感覺男人這一輩子都是無法理解的,雖然現(xiàn)在叔叔他還在這事情當(dāng)中看不透,看不明白,可是我知道,他也只是想放手讓你幸福而已。”
“可是你呢?我卻能夠知道,你根本就是不想離開叔叔的,你這一次也只是為了報復(fù)他而已,也只是想為這些年你和他付出的感情換一個句號而已,可是你是萬萬不知道,你這樣做對不起的人只能是你自己,你以為這樣子你是解脫了,可是這樣的你才會讓你更加的活在痛苦之中的,所以我的母親呀,我們都是女人,女人之間的感情是根本沒法騙了別人的,還有你看父親的那眼神也是無法改變你對他的愛意的。你
許多多不知是哭還是笑,她就說了這樣一番話。
小蓮的面部表情確實很奇怪,她只是皺著眉頭,緊咬著下唇?jīng)]有說話,一臉不可思議的看面前的多多。
“多多夠了,不要再說了,你自以為是很了解我嗎?你知道的,你和母親的心理路程是截然相反的,因為母親對于你叔叔的感情不是簡單的激情而已,這么多年我們也早已經(jīng)成為平淡了,可是即便是現(xiàn)在我們兩個人分道揚鑣了,但是我不會恨他的,我說我不會恨他就是不會恨他,只不過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女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懷著這樣的心情說了這樣一番話。
那她說問這話的時候,她甚至都把自己給感動到了,因為她說完這些話,她的心里是極其痛苦的,她也覺得很奇怪,她雖然很愛這個男人,可是她卻不恨這個男人,但是到最后她卻無法原諒這個男人,這個邏輯真的是異常奇怪。
而床上男人聽了這話之后沒有說任何話,他只是強(qiáng)撐著自己慢慢的逃了下來,轉(zhuǎn)過了身,不再看面前的兩個人。
“好了,多多,都我們該走了,沒看到現(xiàn)在他根本都不想看,咱們母女兩個人甚至都不想再與咱倆說話了嗎?咱們在這里站著也只會礙事。”
她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眼神無比的堅決,心里也無比的解決,拉著多多的手,兩個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而此時此刻,男人只是閉著眼睛的,眼角好像有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一樣。
多多,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木偶人一樣,被面前的女人給拉著直接走了出去,而在門口守著的橙子和無心,也完全不知發(fā)生了何事,因為剛才還要和他們開戰(zhàn)的那個陌生的母女突然之間就離開了,而且兩個人走得無聲無息的,等他們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病房里已經(jīng)沒了人影。
而鶯鸞也只是坐在長椅上看著兩個人走了,她甚至都沒有和這兩個人打招呼,但是這個突然離去可以讓她的心里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現(xiàn)在的她是心煩意亂的,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如果他的生命快走到終點的話,那她覺得這個也是她自己的罪有應(yīng)得,就像是老天爺和她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一樣,畢竟,這中間還有一個舅媽。
所以,她現(xiàn)在不得不重新思索。
這樣子無非是違背了她最開始的初衷,可是現(xiàn)在卡已經(jīng)被事情逼到?jīng)]有了之前沒有勇氣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自己一個勁兒的想要把自己的記者父親送進(jìn)那牢獄之中,這也是自己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