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似乎也沒有想到這叫小蝶的妹妹竟然如此直率,剛才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突然之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冷漠,這樣的冷漠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本來是他先要出去的,可是現(xiàn)在的他卻待在那消防通道里,突然之間一片寂靜的聲音,嘿呀呀像他席卷而來,奇怪的是他竟然聽了剛才那小蝶說的話之后,竟然能夠感同身受,所以在這女孩身上一定也有著什么故事。
可是只是猶豫了片刻之后,他也繼續(xù)拉開了消防通道的門,往外走了出去當(dāng)走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碟就猶如木偶一樣呆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并沒有進去。
“怎么不進去?你進去吧,只要你進去之后不說話,哪怕是旁聽,我都不會向外公提意見。”
看見那女孩身上有一股落寞的影子,他不由得心疼的說道。
“不用,為何我要進去呢,再說了這個會議室里面有的內(nèi)容是我不能聽的,我爸爸在里面就行了,再說有爺爺和爸爸在,哪里還需要我呢,而且你不是不需要我?guī)椭鷨??所以我進去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聽了男人說的話之后,她抬起臉淡淡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然后緩緩的說道。
在聽了小蝶的話之后,浮殤有些面紅耳赤,明明這女孩剛才還是一副柔弱的樣子,可是自己急于出來,急于去繼續(xù)會議,所以并沒有過多的時間聽著女孩說那么多,難不成只是自己這一個輕微的舉動傷害了她的內(nèi)心嗎?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因為今日有別的事情困擾我,所以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如果因為我的無意冒犯讓你心情難受,我會向你道歉的。因為現(xiàn)在除了自己的事情之外,還有這個會議會議最終不知道會得到什么結(jié)果,但是我的內(nèi)心肯定是著急和惶恐的,所以剛才對你說的那一番話,還請你能夠見諒,畢竟聽了你那番話之后,我也知道你身上是有秘密的。”
“如果有機會還能聽你講述你的故事,我還是愿意洗耳恭聽的,剛才我的那番舉動也只是因為在這種情況之下,我身不由己而已,如果你能夠原諒我的話,那么我們以后可能還會做兄妹。”
看著面前這女孩一臉淡然的模樣,他畢竟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安慰著說道。
“怎么你是在安慰我嗎?你覺得我有那么脆弱嗎?在你的眼里我不是一個備受嬌慣小公主嗎?告訴你我被嬌慣成公主也是有原因的,可是我想你敞開心扉說我內(nèi)心的故事你卻視而不見,你現(xiàn)在恐怕也只是在安慰我吧,告訴你我竟然能長這么大,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那我便不需要任何人安慰。”
浮殤本來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低姿態(tài)了,不曾想他說了這番話之后,面前的女孩好像也是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對他說的話也是滿臉不屑。
忽然在他抬頭之際,他看見了窗戶里面女人朝他一直在看著。
而那女人臉上卻是一臉疑惑的表情,確實剛才這女孩在會議室里明明是跟自己是對比的,可想如今自己卻一直在與這個女孩緩緩交談,所以在房間里面的母親便不由得疑惑萬分。
于是他不在再和女孩說什么,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不過女孩剛才那一番話確實也覺得他心神不寧,明明都是好好的,但是突然說到這一番話,卻讓他心里萬般不是滋味。
進去之后他便直接再次回到那個會議室的圓桌上,坐到了母親的跟前。
“怎么?你在和小蝶說什么?”
果然剛剛坐下,母親就問道。
“沒什么,只不過突然感覺到她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清冷的感覺,好像獨自坐在那里有些寂寞罷了。”
男人實話實說道。
“寂寞?怎么會寂寞呢?她可是家里倍受寵愛的小公主,家里做什么事情都是她自己說了算,從未把別人的話放在嚴(yán)厲,而她變成今日這樣還不是因為她自己的性格,所以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原因而已,本來她是可以有很多朋友的,只可惜她太高傲了,跟別人在一起別人還總要順著她,你說除了好朋友之外,哪里有人可以一直順著她,所以現(xiàn)在除了家人嬌慣之外,朋友都是平級,哪里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齊劉海的女人也抬起頭看了門口那背對著自己的女孩兒一眼。
那女孩是背靠著玻璃做的,自然不知是因為她不想看這會議室里面的人和事,還是有意而為之,反正她抬起頭的那一瞬間只能看到女孩的后腦勺。
“可能是因為她身上確實有著什么故事吧,不過每個人身上不是都有故事和秘密嗎?雖然不清楚在她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剛才和她談了幾句,還能夠感覺到她是挺善良的女生,但是也不清楚她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但是我相信肯定有一天她能理解的,有一天把心結(jié)打開,她也會向這個世界而坦白。”
當(dāng)男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齊劉海女人只是轉(zhuǎn)過頭,一臉不可思議的望向他。
“我的天吶,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些什么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她可是你對敵家的女兒呀,你要知道今日咱們來公司是做什么事兒的,面對他們這一家子人,不能有任何心軟,你知道嗎?而你的母親我就是因為太心軟了,所以即便是都已經(jīng)快到退休的年紀(jì)了,我自己的公司還被他們?nèi)珯?quán)掌控著,而我面對自己的家人卻沒有能力能夠湊成其中,但是你不一樣,你還年輕,你是個男人也不能被他們這樣束縛。”
齊劉海的女人聽了兒子說的話之后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也沒有人能夠知曉,他只不過是出去了一趟而已,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導(dǎo)致他現(xiàn)在怎么是這種感覺?
“母親你放心吧,我心里自然是有把秤的,我也能夠清楚,我只是把她當(dāng)妹妹而已,再說了她不就是妹妹嗎,算了,不說這事兒了,我們繼續(xù)開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