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橙子在聽了剛才浮殤的一陣話語之后,她甚至都不敢再說任何話,現(xiàn)在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出來浮殤傷現(xiàn)在心底里是有多大的怒火啊?他竟然全然不顧面前拿著手槍的警察都能對警察說出這樣一番指責的話來,大家都可以得知現(xiàn)在他的心情是有多么的糟糕。
就在橙子的滿臉詫異之中,他們慢慢的往外走去。
“鶯鸞,你沒事吧?”
突然一個男人站在了他們的身前,臉上露出了一臉關切。
鶯鸞抬起頭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我沒事兒。”
即便是身體十分的虛弱,就連他說出這幾個字來都可以聽到一股蒼白無力的感覺,她依舊露出了笑容。
“你不知道當我聽了這件事情之后,我心里是無比自責,早知道我就送你一起回去了,早知道我就不說那些話了,沒有想到我說完那些話會讓你引起如此的不適,早知道有早知道的話我就什么都不會說啦。”
男人看著面前的鶯鸞,無比自責的說道。
“這位先生,難道你看不見他的身體很虛弱嗎?現(xiàn)在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推遲再說,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先把他送到醫(yī)院去檢查一下身體上的傷口,你不知道她現(xiàn)在身體傷痕累累嗎?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如果有早知道的話的話她怎么還會受到這樣的事情,你說那些不都是廢話嗎?”
男人在聽了面前男人說了這番話之后,他疑惑的看著他。
“你是誰?”
而浮殤正準備扶著鶯鸞往出走,又突然之間聽到了男人說的這句話。
“我是誰?難道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嗎?你都不知道我是誰,你為何攔著我的路?剛才我已經和你說的非常明白,我現(xiàn)在要帶他去醫(yī)院,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時間再和你在這里說這么多了,難道你不知道他現(xiàn)在遭受了什么事情,這也是為了保護她的名譽,雖然我也不知道你是誰,你和他之間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告訴你,等她身體檢查無恙之后,我一樣也是不會放過你的,今天主要是和這件事情有關系的人,我通通都不會放過。”
浮殤冷冷的看了,一眼變成男人,雖然面前男人戴著一頂帽子,臉上有疤痕,手上也杵著一根拐棍,看上去這男人也是充滿了神秘感的,可是他仍舊什么都不怕。
他肩膀狠狠的頂了面前男人一下,然后自顧自的扶著鶯鸞走了出去。
而只留在男人落寞的站在原地,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不知為何,剛才這男人的所作所為并沒有讓他心里極其憤怒,他甚至有一些欣慰,因為看到鶯鸞被人這樣保護著,他覺得鶯鸞是幸運的。
他轉過頭默默的看了那走遠的男人,然后再次回過頭看了一眼警察,已經把地上的那個男人抓了起來,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意識不清了,臉上都是血,那頭發(fā)也凌亂不堪。
“警察同志,這個男人他現(xiàn)在犯了這種事情,會遭受到什么樣的下場?”
他杵著拐棍走到了警察面前問道。
“唉,這件事情也說不好,畢竟這男人他有嚴重的抑郁癥,而且他還患有精神疾病,一般會有精神疾病的人,我們都是沒有辦法對他做強制性拘留的,畢竟他們是病人,而且也不好對他們進行判刑,好在現(xiàn)在女同學沒有遇到生命危險,身體上到時候檢查一下,沒有什么大問題的話,應該會緩刑許多的,畢竟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究竟遇到了什么難題,究竟有什么過節(jié)這些還都是要后續(xù)做筆錄問清楚的。”
聽了警察的貨啊之后,男人立馬反駁到。
“什么?難道什么難道就因為他患有精神疾病就可以把他放過嗎?今天難道他做了什么事情你們都不知道嗎?他對這女學生做了讓人憤怒不已的事情,他倆就算是有什么過節(jié)他也不能做這般舉動吧,如果你換位思考這人是你女兒呢,如果這女同學是你的親人呢,難道你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的親人遭受到這樣的事情嗎?”
戴帽子的男人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這個人同一時間,橙子也從身后走過來。
“警察同志,我可以和你保證,鶯鸞她一向都非常乖,他肯定不會對著男人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兩個人之間也不會有什么過節(jié)的,頂多就是對男人無理取鬧而已,你也知道我朋友長相是很漂亮,而且還是學校的名人,所以期盼他外貌的人那可是不少,不能所有人都仗著自己有嚴重的精神障礙疾病去對別人做這種事情吧。“
“難道這個世界就這么黑暗嗎?所以我覺得無論他做了什么都得得到懲罰,都得嚴懲不貸,不然的話這樣怎么讓別人心里過意的去呢?她只是一個女大學生,甚至還沒有踏入社會就遭受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今天這事會讓她心理上感受到多么大的創(chuàng)傷,但是這件事情你們一定就不能就這樣解決,我一定會為我朋友討一個公道的。”
聽了兩個人的交談之后,橙子也走到面前,依然憤怒的對著那些警察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