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到這個時候了啊你怎么還說這種話呀,誰不愿意吃菜,誰不愿意吃魚和肉呀,你明明就是不舍得吃菜,想把菜讓給正在長身體的孩子和舅舅吃而已,難道這些我還看不出來嗎?估計也只有舅舅那眼瞎的人看不出來吧。”
鶯鸞看了他一眼說道。
“好吧,那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可是我是真的不愛吃菜的,我是從小到大吃面食吃習慣了,誰知道喜歡吃主食和面食,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
到這個時候來舅媽竟然還說這種話。
這讓鶯鸞氣憤又無語。
“媽媽媽媽,醫(yī)生來啦。”
中間這個時候米粒也進來了,他的身后這是跟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和護士再進來之后看了一眼坐起來的女人說到。
“你這人怎么能坐起來?剛才從病房里出來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嗎?你的身體是不適合做起來,現在你的胃里空了,而且短時間內也不能進食,必須得等里面的東西全部都消化了,你只能喝水,不斷的用水沖食著自己胃里的東西,那是也不能體壓到胃,只能讓胃平躺著。”
聽了護士的話之后舅媽連忙躺平。
隨即那醫(yī)生便再次走到了舅媽的跟前兒,拿出聽診器聽了一下他身體的狀況,然后確定沒事之后才再次走了出去。
那醫(yī)生走了之后,舅舅則是走到了舅媽的面前,一副兇狠的樣子盯著她。
“今天你辦的這事我不再說你了,但是你得給我說清楚,你和他兩個人究竟是在搞些什九九?”
看著舅舅那眼神兒,舅媽只能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有,就是她太關心我了。”
舅媽從來沒有說過話,所以當她說出這話來的時候,連著那一旁的鶯都不信,她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舅舅,剛才你已經在外面問了我好幾次了,我已經與你說過了,這件事情跟舅媽根本就沒有什么關系,你不要老是在問她了。”
“好了好了,不問了不問啦,總之你們兩個不要再給我搗亂就行了,哼這一次我就暫且不與他生氣了,要是再被我發(fā)現你們在被窩里搞些什么小舅舅的話我可真的饒不了你們現在家里已經一團亂了,你們可真的不要再給我惹麻煩了。”
吃完之后舅舅就準備往門口走去,鶯鸞眼疾手快攔住了他的去路。
“舅舅你這是要去哪里?現在舅媽的身體不好,你最好在這里看著他吧。”
“現在我覺得她人還沒什么事兒,畢竟你也在這里呢,我想著先回公司一趟。”
“舅舅,現在都是下班點了,你還去公司做什么?你們公司的人可能早就下班了,可能連著門都關了,還是你在這里比較好,畢竟你才是她老公,我有事我先走了,到明天我再來看舅媽。”
說完之后鶯鸞不等舅舅說話,便直接走了出去,等她走出去之后,她才敢放聲大哭,其實剛才在里面他早就已經繃不住了,如果不是舅舅進來,她可能早就哭的不知所措了。畢竟今天她得知了一個震驚的消息,這個消息在短時間內她肯定無法接受,,畢竟自己從未見過面的父親,在自己18歲生日的時候就要來了
以前她可是最希望過自己18歲生日的,畢竟過了18歲生日,他就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了,不用再讓別人作為自己的單監(jiān)護人。
可是現在她竟然如此懼怕,她竟然不敢相信自己以為早就死的連渣都不剩的父親還會活著,而且還要在自己生日的時候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這樣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畢竟她一直覺得父親已經死了,讓死了的人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她怎么能接受呢?
而且父親當年是認為出了事情而逃走了,把這件事情甩得干干凈凈,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也讓她承受了,雖然他她不知道父親這樣做會不會有愧疚,但是他知道這些年來他肯定過得也很不容易,畢竟他在外面要重新用一個身份,重新用一個身份,而且還在異地他鄉(xiāng),人生地不熟白手起家那肯定會很難的,可是現在自己要認養(yǎng)父的時候,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出來了,他會阻止自己的認親嗎?
但是無論如何她都無法接受這件事情。
飛快的著醫(yī)院門外奔跑著,今天一天之內她就接受了兩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而這件事情萬萬讓他接受不了,而她真的能夠接受父親嗎?她也不能保證當父親出現的時候,她會不會真的把父親告了,她會不會真的把自己的親生父重新送到監(jiān)獄,讓她這18年來所做的努力全部白費他也不知道,當自己再次看見父親的時候,究竟會不會做這種事情?因為她也說不好。
而在另一間酒吧里,橙子正低頭喝著悶酒,她給鶯鸞打了不下20個電話,可是鶯鸞不僅不接他她電話,甚至連短信都沒有回。
“過分過分,簡直是太過分了,為什么事情會走到這一步?這男人簡直是太壞了,還有一個不干好事的母親,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關系,為何把這件事情推到我的身上了,簡直是太過分了。”
橙子的嘴里不住的念叨著,然后把那酒杯猛的摔在了桌子上。
而那正在調酒的調酒師,看到面前的女人在憤怒的咒罵著,而她臉上竟是不爽的表情,于是一臉笑意的湊到她的跟前兒。
“怎么了?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到底是什么人惹了我們的橙子女神竟然讓我們橙子女神這么難過,說出來看,我不把他剁成兩半,我怎么滴也要替我們橙子女神出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