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自己就是一個長得漂亮的女子,但是這深更半夜的這男人竟然一點也不顧自己的安慰,她是真的要給這男人一個好果子吃了。
這男人似乎還不知道橙子發(fā)起火來有多么嚇人。
鶯鸞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論文只修改了一半,但是她現(xiàn)在頭痛欲裂,肚子里也在不合時宜的咕嚕咕嚕叫著,晚上沒有吃飯,她只想讓自己趕緊入睡,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沒有饑餓感。
咯吱。
忽然她聽見了門把手扭動的聲音,而那人似乎是躡手躡腳回來的,她依稀能夠聽得出來高跟鞋的聲音,踮著腳進(jìn)來。
“橙子這么早就回來啦?”
她睜開眼看了一眼手機(jī),手機(jī)上顯示10:30。
在她的印象里,橙子從來沒有這么晚回來過,況且她今天出門本身就不早,頓時想到了那個男人,雖然她對那個男人沒有半點興趣,但是她也好奇那個男人究竟邀請橙子出去做什么?
“你可別說了,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看我明天怎么黑他,到時候他別跪著來求我就行了。”橙子憤怒的說道,然后把腳上的高跟鞋甩在地上,妝也沒有卸,直接爬上了上鋪。
“咦,這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敢把我們橙子都惹生氣了,他做了什么事兒?難不成對你做了不軌的行為嗎?”
蘇晴有些好奇和疑惑,把那被子的一角提了提,揶在了自己的脖子,防止那涼風(fēng)鉆進(jìn)去。
“如果他敢對我做不好的行為,我早把他大卸八塊了,正是這樣的人竟然對我沒有半點想法,我懷疑他不是哥,gay就是個身體有缺陷的人。”
“沒想到我們橙子都有被氣到這步田地呀,那以后這種事情就不要攬了。”
“不行,反正那人明天別想好過。”
橙子還是氣呼呼的說到,看起來那人是把橙子氣得不輕呀。
“好啦好啦,畢竟這個事兒今天也是我引起的,如果沒有我那通電話的話,你現(xiàn)在還在床上好好休息著呢,你放心好了,明天早上你的早飯我包了,想吃什么現(xiàn)在可以報飯。”
鶯鸞安慰的說道。
“真的假的?那明天的選修課我可就不去啦,畢竟我去上課只是想吃早餐的,這樣對身體好,你要是幫我買早餐的話,那我肯定有了借口不去上課了,我真是我的好閨蜜,來親一口,么么噠。”
隨即房間里都發(fā)出了一陣吧唧的聲音。
聽了那聲音之后,鶯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
隨后她便再次閉上了眼睛,可是今天晚上她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竟然夢見那晚上被自己救的男人,竟然是非常帥氣之人,而她那清秀的臉龐以及那俊朗的筆挺,都非常吸引著她,鶯鸞從沒談過戀愛,所以她都不敢直視男人一眼,但是面前這男人卻讓她心里就猶如那不知所措的兔子一樣,心里在怦怦的跳著。
早上醒來之后,腦海里依舊是那陌生男人的臉,鶯鸞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而她聽見了床上橙子坐享的呼嚕聲,才知道自己是從噩夢中醒來的,現(xiàn)在自己還在宿舍里呆著,她也無奈的苦笑了一番。
難不成是自己壓力太大了嗎?怎么腦海里會想到男人呢?男人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她腦海之中的。
起床之后快速的洗了一把臉,然后收拾好自己的書包,今天可是專業(yè)必修課,他可不能遲到,畢竟這是花了重金交了學(xué)費的。
半路到了食堂之后她給自己買了兩個包子,一杯豆?jié){,吃完之后順帶打包了一個雞蛋灌餅給橙子送回了寢室,還貼心的把它放在了保溫箱里,而橙子在上面呼呼大睡。
聽著橙子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便知道,昨天晚上她肯定是玩嗨了,把自己搞得都這么累,她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直接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隨即她便趕去了教室。
醫(yī)院里。
過道里到處是一股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一個看起來英俊陽光的男生,手里提滿了雞蛋牛奶,還有水果籃,似乎沒有來過醫(yī)院一樣,一臉茫然的看著醫(yī)院,倒是吸引了護(hù)士的目光。
“你好護(hù)士小姐姐,我想問一下昨天晚上礦場里送過來的兩個礦工現(xiàn)在在哪里?”
不知道該如何走,浮殤看見了在前臺的護(hù)士小姐姐,于是便露出了他的虎牙的問道。
“你是說昨天下著暴雨送來的那兩位重癥患者嗎?”
面前的護(hù)士看他只是一個小孩,疑惑的問道。
“對沒錯的護(hù)士小姐姐,我是來探望那兩位大叔的,不知道他們兩個現(xiàn)在病情怎么樣了?”
“他們兩個呀,病情還是很嚴(yán)重的,也不知道這礦廠老板究竟怎么做事的,連安全帽都不給他們帶,如果他們穿了安全帽的話,那么還不至于出這么重大的事故,安全帽又不值錢,人命那可是賠許多錢的,難不成礦產(chǎn)老板心如此之大嗎?舍不得買帽子卻要花幾十萬賠給人家嗎?這礦工們可掙的都是辛苦錢,簡直是拿命來賺錢的,不過小伙子你是他們的家屬嗎?”
面前的護(hù)士露出了一臉無奈,很惋惜的說道。
“哦,我不是家屬,但是我是作為家屬來探望他們的,他們在哪里?麻煩您可以給我指一下路嗎?”
聽了護(hù)士的話之后,浮殤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如果昨天他在礦場沒有睡著的話,他肯定會發(fā)現(xiàn)這個遺漏的點,一定會讓那些人都戴上帽子的,畢竟在那種危險的地方作業(yè)戴安全帽那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可是疑點又突然之間浮現(xiàn)。
他們自然是曠工,所做的職業(yè)自己也知道危險程度,但是為什么不戴帽子?如果戴上帽子這是一個正常的流程,可是他們?yōu)槭裁催B這么簡單最起碼的都不做,所以這件事情他也知道,肯定是有疑惑。
“我可以告訴你他們的病房在哪里,但是我勸你還是別去了,昨天晚上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好多家屬了,個個都痛哭流涕的,但是他們似乎并不想讓那兩個工友醒來,可能這就是窮人吧,窮人拿錢最快的方法,那就是拿死人的錢了,可能他們相比較更愿意拿到撫恤金吧。”
護(hù)士皺著眉,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面前的男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