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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妙手救醒

馬常志和馬常誠愣了一下。

然后他們的臉上就憤怒了起來，臉皮都有些扭曲。

馬常誠咬牙問道：“你說什么？！”

秦楚擺了擺手，說道：“或許我說得還不夠明確，我想問的是，馬老爺子是不是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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