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xiàn)在了,你還在信口雌黃?”
白長云滿臉的怒意,他是真的讓王逸天給氣住了,這人還真的是死鴨子嘴硬。
“你這個騙子,還真的是什么理由都能編造出來,趙小姐,麻煩你報警吧,恐怕只有警察才能收拾他了!”
“她恐怕報不了警了。”王逸天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你難道還想威脅趙小姐?”白長云面色一變道。
“哼!”
趙清霜不屑的譏諷道:“你這個騙子,若是想威脅我的話,那你這主意可是打錯了,本姑娘可是修煉過武道的。”
在說話的同時,趙清霜便將手機拿了出來。
王逸天只是波瀾不驚的坐在椅子上面,靜靜的盯著她。
而在趙清霜憤怒之下,正準備撥打號碼,剛剛按下一個數(shù)字。
她整個人突然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那面色變的煞白。
啪!
那手機一下掉在地上。
而只是過了幾秒鐘,趙清霜已經(jīng)站立不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這……”
白長云正一臉陰沉的盯著王逸天,可一下子讓眼前這一幕給搞傻眼了。
趙清霜突然間這是怎么了?
他趕緊上前一步,扣在趙清霜的脈上。
這趙清霜的脈象已經(jīng)微不可查!
而且!
這脈象還在持續(xù)衰弱著,恐怕過不了幾分鐘這脈象便會徹底消失,而到時候那怕神仙難救了。
白長云的表情立刻變的慌張起來,這可怎么辦?
難道,自己治病真的將人給治死了,而且治死的,還是趙家的大小姐。
這對于他們醫(yī)世堂,還有他師父的名譽來說,都將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白長云趕緊對趙清霜施展起搶救來。
可中醫(yī)本身便不擅長搶救,趙清霜的癥狀而且實在太詭異了,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任何頭緒,各種銀針扎了下去。
甚至,他不惜耗費自己的精氣神,施展出了以氣運針之術(shù)。
以他的造詣,根本不足以施展以氣運針之術(shù)的,強行施展的話,那將會極大的消耗他的心神。
可縱然這樣,還是沒有任何效果。
趙清霜的脈象還在持續(xù)衰弱著,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近乎于停了下來!
“你再這樣折騰下去,一會兒人真的就讓你折騰死了。”王逸天這時輕輕的搖頭道。
“???”
白長云這才意識到旁邊的王逸天,剛才正是王逸天阻止,說施針會出現(xiàn)問題,而自己將他當做騙子,可沒有想到,現(xiàn)在真的應了對方的話了。
“這位朋友,你剛才說我?guī)煾傅脑\斷錯了,你是不是能夠?qū)⑷司然睿?rdquo;
白長云急忙說道:“我為我剛才的魯莽道歉,可人命關(guān)天,還請朋友你幫忙。只要你能夠?qū)⑷司然睿覀冡t(yī)世堂感激不盡,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讓開。”王逸天說道。
他對于這個什么醫(yī)世堂的感激,沒有任何興趣,那個陳神醫(yī)都能將邪術(shù)診斷為體虛,想必醫(yī)術(shù)高也高不到哪兒去。
他救趙清霜只是想搞清楚,有關(guān)于這別墅的事情。
王逸天真的很不解,自己的那位繼母在謀奪了他們王家的財產(chǎn)之后,為什么會將這別墅售賣掉。
“多謝這位朋友了。”白長云趕緊讓開。
王逸天來到趙清霜的身前,他微微彎下身來,只見,他那右手突然間朝向?qū)Ψ侥切厍疤饺ァ?/p>
他這是要干什么?
白長云的面色微微一變,他這姿勢看起來根本不像是要治病,而是要占對方便宜一樣。
可在這時,王逸天的指尖,已經(jīng)點在趙清霜的膻中穴上。
趙清霜體內(nèi)的邪氣大部分都匯聚在這里,于是這些日子她才會覺得自己心緒不寧,疲倦無力。
王逸天正一指正是要破除趙清霜體內(nèi)的這些泄氣,在他的指尖處,一縷淡黃色的真氣,蔓延而出。不過由于他的指尖距離趙清霜的身體太近,旁邊的白長云沒有注意到這縷真氣。
這真氣,慢慢的延伸至趙清霜的體內(nèi)。
趙清霜現(xiàn)在看起來,已經(jīng)處于瀕死狀態(tài),但是意識還十分清楚,能夠清楚的感應到周圍的一切變化。
自己這是要死了嗎?
自己才二十多歲,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沒有來得及做,趙清霜的心里頓時有一抹遺憾,但是同時升起一抹解脫之色。
自己的身上,背負了太多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了。
若是能夠死了,那便死了吧,省的面對那一系列的糟心事,更不用嫁給自己厭惡之人了。
可正在趙清霜都已經(jīng)認命等死的時候,突然間,覺得有人觸碰到自己的膻中穴,而隨即,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蔓延至自己的體內(nèi)。
這對趙清霜下邪術(shù)之人有些道行,而且這邪術(shù)已經(jīng)下了有些時間,早在趙清霜的體內(nèi)凝聚了許久。
若是普通的天師,處理起來還真的有些棘手。
但是對于王逸天來說,不過是彈指而已。
在這時,王逸天收回自己的手指,慢慢的站起身來。
“這位朋友,趙小姐現(xiàn)在怎么樣了?”白長云急切的問道。
趙清霜的面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重新變的紅潤,可那水汪汪的眼睛還緊緊的閉著,整個人還沉寂在這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內(nèi)。
“你要是想睡覺的話,一會兒躺在床上睡,現(xiàn)在你體內(nèi)的邪氣剛剛祛除,身體還有點虛弱,躺在地上的話很容易得風寒的。”王逸天淡淡的說道。
“?。?rdquo;
趙清霜的思緒讓這句話給打斷了,下意識的睜開眼睛。
自己這是又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