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麗皺著眉,楚昊說的全都對了。
楊霆有些吃驚地說:“大嫂,真的是這樣?”
嚴麗點點頭說:“是的,這三個月除了做手術(shù),能用的辦法我全都用了,可是老楊一點也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是越來越重了。一開始他還能說話,到了現(xiàn)在,連話也不能說了。”
楚昊說:“因為他就不是中風,不對癥下藥,能好轉(zhuǎn)才奇怪。”
“那要怎么治?”
“這并不難治,不過樣子有些兇險,你們最好在我治療的過程中,不要打擾我!”
“兇險?怎么兇險?”
楚昊說:“我不能說,你們到時候可以看。我只問你們,你們相不相信我?”
嚴麗沉默了,她還真的沒辦法相信楚昊,因為他們才是第一天認識,彼此都不了解。
楚昊笑了一下說:“我能理解,這樣,我先幫這位楊先生看看病怎么樣?”
楊霆莫名其妙地說:“我能有什么???”
楚昊看著他說:“你最近是不是總失眠,容易出汗,而且脾氣暴躁,小便頻繁?”
楊霆張大了嘴巴,這也太神奇了吧,他說的和自己最近的狀態(tài)一模一樣。
他說:“你怎么知道的?”
“看出來的啊,我給你開一副藥,你喝三個療程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大夫,我這是什么病?。?rdquo;
“腎虛!”
楊霆輕咳一聲,對嚴麗說:“大嫂,這人醫(yī)術(shù)不錯,就聽他一次吧。”
嚴麗點頭說:“好,楚大夫,麻煩你了。”
楚昊點點,讓護士先出去了,然后他對趙兮虞說:“呆會你守在門口,他們要進來,你千萬別讓他們進。”
“我知道了。”
楚昊拿出了一盒銀針,這是他之前在藥店時順手買的。
他拿出了最粗的一根,然后開始運功。
沒一會,他的陽龍真氣就從手上傳到了針上面,針已經(jīng)燒得通紅了。
楚昊另一只手扶起了楊震,然后他拿著針猛地往下一刺。
針一下就刺入了楊震的頭顱之中,一下就冒起了煙,同時還有一股烤肉的味道傳了過來。
嚴麗和楊霆都嚇傻了,他倆趕忙要沖進來救楊震。
好在趙兮虞守在門口,讓他倆不要進去。
趙兮虞叫道:“你們現(xiàn)在進去也沒用,楚昊已經(jīng)把針扎進去了,你們還是再看看再說吧!”
楊霆怒道:“他瘋了吧,這是要殺了我哥?。?rdquo;
嚴麗哭道:“我們無怨無仇,他為什么要殺我老公啊!”
趙兮虞說:“你也說了,我們無怨無仇,他不會殺人的,他是在救人!”
“你見過這樣救人的嗎?快點讓開,不然我就打女人了!”
“不,我不讓你們進去,你們在外面再等一會,就一小會就好!”
這時候楚昊并沒有被他們的對話所影響,還在繼續(xù)扎著針。
沒一會,楊震的頭和刺猬一樣了。
可是奇怪的時,楊震并沒有任何的不適,相反,他居然睜開眼睛了。
看到楊震睜眼,楊霆覺得他好像真的沒事,于是就停了下來。
嚴麗也發(fā)現(xiàn)了,開始一臉震驚的看著。
終于,楚昊已經(jīng)扎完了最后一針,然后手上還拿著一根銀針,他在等著什么。
沒多一會,一條食指粗的蜈蚣突然從楊震的鼻子里沖了出來。
楚昊馬上拿著銀針扎了上去,正好刺中蜈蚣。
蜈蚣不停的掙扎,不過還是逃不開。
楚昊用巧勁把蜈蚣給挑飛了,蜈蚣落在地上時,他一腳把蜈蚣給踩扁了。
旁邊的三人都嚇了一跳,趙兮虞問道:“這是什么鬼東西?。?rdquo;
“就是,它這么大,是怎么在腦子里的?”
“我的天啊,就是它一直在老楊的頭里面?”
楚昊開始把針拔了出來,等到最粗的那根被拔出來時,三人看得膽戰(zhàn)心驚。
不過當他們發(fā)現(xiàn)楊震并沒有事,反而開始呼呼大睡起來時,大家都放心了。
楊霆問道:“我們可以進來了嗎?”
“進來吧。”
三人進來了,楊霆看了地上的蜈蚣一眼,然后說:“這東西是怎么進我哥的頭里的?”
“有人給你哥下蠱了!”
趙兮虞吃驚地說:“?。坑质窍滦M?”
“是的,這人的手段不如蠱真人,不過也很厲害了。我的第一根針燒死了蜈蚣下的卵,然后用別的針把蜈蚣給逼出來,沒有了這些禍害,再過一個小時,楊震就要醒了。”
嚴麗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說:“楚大夫,你剛才為什么不說啊,剛才可嚇死我們了。”
“我說了你們會相信嗎?”
嚴麗和楊霆不說話了,楚昊要是提前說,他們還真的不會相信。
嚴麗從包里拿出了一張卡說:“楚先生,這卡里有五百萬,就當是我們的感謝費!真是太謝謝你了。”
楚昊接過了銀行卡,趙兮虞則有些著急,他現(xiàn)在拿了錢,呆會怎么開口借錢???
不過她沒有說話,一切看楚昊的。
楚昊說:“現(xiàn)在只是幫楊先生治好了病,卻沒有除了根。”
楊霆一下就急了,他說:“楚大夫,你為什么不治根呢?”
楚昊解釋說:“因為根并不在這里,你哥是被人害了,如果害人的人不抓住,要不了幾天,你哥還是會再次中招!”
嚴麗一聽,馬上說:“楚大夫,那能不能再麻煩你幫我們把這人給找出來??!”
楚昊點頭說:“可以,不過條件我要和楊先生當面談!”
“老楊?他醒了就可以說話了?”
“是的,不光可以說話,走路都不會有大問題了!”
“這太好了,對了,我哥還要多久才能醒?”
“還有五十多分鐘吧,大家再等等。”
所有人坐下來,一邊聊天,一邊等著。
一個小時后,楊震悠悠的醒了過來。
“有水嗎?我渴了!”
嚴麗一驚,馬上又是一喜。
她端著水過來問道:“老公,你醒了啊。”
“醒了,多謝楚先生了。”
原來在他癱著的時候,他的意識是清醒的,甚至楚昊拿針扎他的頭的時候,他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感謝楚昊,感謝他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