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根本,只有人脈在,就不怕搞不定這幾大家族,畢竟江城的幾大家族在這里已經(jīng)根深蒂固,并不是什么時候幾個師姐都能幫上忙的。
就像是江北臨之前和江南說的,自己不強大起來,指著誰都會有照顧不到的地方。
于是說干就干,在江北臨打算養(yǎng)精蓄銳的時候,弄一個藥店也不為過。
“哥,你真打算開藥店啊,那我去給你幫忙好不好,反正我在家也是無聊,還有啊,我們要一直租房子住嗎?我想有個咱們兩個的家。”
對于家這個概念,江北臨似乎在八年前就已經(jīng)消失了,只有江南一直在陳家的庇佑下長大,她對家的那種渴望很強烈。
現(xiàn)在她又不好見陳天敬夫婦,偶爾只是離著很遠的地方偷偷地看一看,那種思念的感覺,要把江南給壓垮了。
“家?也對,我們的確是應該有個家了,不過這個家可是不能普通,需要比較專業(yè)的人來弄。”
看來,藥店的事情好像還要拖一段時間,家應該是最重要的。
“不普通的?是什么樣的呀?”
好奇地看著江北臨,江南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什么樣的不普通,一個家有她,有江北臨就夠了,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只要有親人,就是家。
“防御措施一定要做好,我回來破了他們這么多年營造的和平,那他們怎么可能對我無動于衷,所以房子是一方面,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這么一說,江南似乎明白了江北臨的意思,可能他是要弄一個防空洞吧?
呵呵,江南的小腦瓜也是夠靈動的,居然想到了這個。
“那該找誰呢?我也不認識懂這方面的人啊。”
的確讓人挺犯愁的,不知道江北臨的想法,會有誰能夠搞得定。
“這個我有辦法,你不用操心,這段時間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好好練習我給你書里的內容。”
之前江北臨給了江南一本書,里面記載了他之前在山上的一些所學,足以讓江南用來防身的。
“放心吧哥,我都練著呢,能會一些,我就給你演示演示!”
開心地扒著飯,江南看著江北臨的眼神里盡是崇拜和對家人的愛。
……
夜晚,江北臨剛要睡著的時候,就聽到隔壁江南的房間里發(fā)出了一聲東西落地的聲音,本來他還沒有在意。
可緊接著似乎聽到了窗戶被打開的聲音后,他就不能淡定了,有人?
都沒來得及穿上衣服,赤果著上身,江北臨就沖到了江南的房間,果然江南不在,窗戶是被打開的,而他朝外望去,就看到幾個人扛著江南就朝著一輛黑色的車子跑去。
“高手!”
江北臨住的是六樓,而且是沒有電梯的老房子,要把一個活人弄下去,還沒有求救的聲音,江南定然是被迷暈的,卻一定要有個高手,順著管道爬上六樓,悄無聲息。
沒時間再多想,江北臨直接從六樓的窗口直接跳了出去。
當然那些黑衣人并沒有看到這一幕,卻被樓上的鄰居都看到了。
“剛才那是什么?鬼嗎?”
“啥東西?你是不是眼花了。”
“一個黑影,就那么躥下去了,是不是死人了?”
“這大黑天的,我可不能去看,還是等新聞吧。”
正常人都是這個想法,沒有人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
可江北臨的速度再快,也沒有快過那輛黑色的車子,當他剛落地,那車子就已經(jīng)離開了。
江北臨只能跑到路邊,打了一輛的士。
“師傅,幫我跟上那輛車!”
情況緊急,江北臨直接就掃碼付款,不知道那輛黑車去什么地方,直接干脆地轉了一千元過去。
“小兄弟,出手闊綽啊,您就請好吧!”
聽到收款的錢數(shù),司機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腳都快踩到油門里面去了,還好司機師傅的技術相當?shù)貌诲e,他們沒有跟丟。
車子在一處偏僻的別墅門口停下來,一個人下車直接就扛起江南,朝著里面走去。
而此時江北臨才發(fā)現(xiàn),這里原來是沈家的住所,門口上的一塊小牌子上寫著沈府二字。
“沈家?什么情況,他們這么快就動手了,還真是沉不住氣啊。”
下車,江北臨還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江南被弄到這里,如果不想讓江北臨發(fā)現(xiàn)的話,他們在路上就能夠甩掉自己。
畢竟他們是專業(yè)的,而那個司機也不過就是個出租車司機而已,與沈家雇傭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那么他們沈家的目的不全在江南身上,而是在江北臨身上。
突然出來,江北臨身上什么東西都沒帶,當他走進沈家大門,很通暢,的確就像是給他留的一樣。
江北臨冷笑一聲,這是想來一個甕中捉鱉嗎?
可笑!
隨手在院子里的小樹上,折了幾根樹杈,別看那樹杈很細,但是秋冬的時候卻很堅硬,只是會有點脆。
將樹杈塞進口袋,江北臨就這樣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等你好久了,沒想到會用這樣的方式請你上門,江北臨你罪孽深重,我們沈家這次要除惡揚善了!”
人剛進門口,沈晨宏就坐在正中的位置,說出的話顯然有點密。
殊不知他心中也帶著恐懼,生怕是遭到之前周家的下場。
“除惡揚善?哈哈,你們沈家人說話都這么好聽嗎?撒謊都不帶眨眼睛的,不過你的話好像說反了。”
雖然嘴上和沈晨宏對峙,但是江北臨已經(jīng)將目光掃向了四周,他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妹妹,江南應該是被迷藥迷得神志不清,被帶到了房子的二樓。
二樓是挑空的,所以在下面一眼就能看過去,只是那里很危險,沈晨宏居然將江南綁在了二樓的圍欄上,隨時都有追跌落的可能。
江北臨眼中閃過寒光:“敢動我的女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沈晨宏砰的一拍桌子!
“你殺了我姐姐和我外甥,難道你不是惡嗎?我們安分守己做五好市民,又有哪里不善?江北臨,你不要反咬一口,今天我就要你的小命,給我姐姐和外甥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