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轎,送給我!”趙淳目前為止,也就只對這個花轎感些興趣。
陳滄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這個花轎對于,我家來說,本就沒有什么用處,贈送給大師您也無妨。”
“既然如此,我便收下,你女兒我也會治好!”趙淳收下花轎,走到陳彤兒床邊。
右手放置在陳彤兒腦門上,開始吞噬其身體里面的陰寒之氣。
寒毒已入骨髓,想要徹底治好,還必須煉制固元丹。
不一會兒。
趙淳收回右手,吐出一口濁氣:“好了,她體內(nèi)里面陰寒之氣已經(jīng)化解,估計,馬上就會醒來。”
“不過寒毒已入骨髓,需要一些藥材,用來徹底根除。”
他將所需要藥材寫在一張紙上,附帶他家地址:“早些購買好,送到這個地址。”
“好的,大師!”陳滄小心翼翼接過紙條,默默記下。
“既然無事,我便先離開。”趙淳轉(zhuǎn)身離開別墅,消失不見。
趙淳這邊前腳離開,陳彤兒后腳醒來。
“爸、媽,我這是怎么了?”陳彤兒一臉疑惑,明顯不知道發(fā)生什么,只知道自己做了很長一段夢。
“女兒!”裴麗文十分激動蹲在床邊,雙手握住陳彤兒那逐漸有些溫度的右手。
陳滄放松一笑與付令鶴離開房間,坐在客廳。
“陳先生,你現(xiàn)在知道大師能力有多強吧!”
“嗯,若是可以拉到我們陳家,就好了。”
陳滄在見識到趙淳一系列手段,徹底被折服,無比想要與趙淳交好。
付令鶴聞言,苦笑說道:“陳先生,你或許晚上一步,于氏集團已經(jīng)搶先一步討好大師。”
“什么?。?!”陳滄先是一驚,說道:“付大師,有這種大師,您應該先介紹給我,怎么會讓于氏集團搶先一步了呢。”
付令鶴也是一臉苦澀。
我都是依靠于氏集團,才認識到的大師。
要是早認識,我還會不解釋給你。
正當付令鶴準備解釋時候,一名管家從外面回來,將剛剛在天山府一號事情,從頭到尾跟陳滄說了一遍。
“哈哈哈,于盛那個好兒子,居然把大師招惹到,陳先生,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付令鶴聽到這個消息,著實是為于氏集團有個這樣敗家子,感到悲哀。
陳滄心情自然也很好,臉都快笑咧:“這個于飛白,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于氏集團有于飛白這個天才,真是他們的福分,哈哈哈!”
付令鶴這時突然站起,說道:“陳先生,關于大師那邊,由我來幫你拉過來,權當是你這些年對我的幫助。”
“那便有勞付大師您。”
說完。
付令鶴轉(zhuǎn)身離開。
還未過幾分鐘,一名身穿火辣,打扮精致的女生走進來:“陳叔叔,小彤還沒有醒來嗎?”
“原來是如馨,小彤的話已經(jīng)完全蘇醒,不過還沒有完全康復。”陳滄和善的笑著。
“陳叔叔,過幾日,我從國外請來的醫(yī)生,就會過來,一定可以讓小彤康復,我先去看小彤。”
孟如馨說完,就朝著二樓走去。
陳滄聽到孟如馨話語,卻并不好拒絕,孟如馨父親乃是東江市書記,她自己又是陳彤兒閨蜜。
“但愿,不會弄出什么幺蛾子。”陳滄只能無奈說道一句,也跟著上二樓。
此刻,正在舉辦派對的天山府一號,一輛豪車停在門口。
于盛氣勢洶洶從車上下來,臉色陰沉進入到別墅里面。
于飛白看到自己父親過來,連忙走過來,淡笑道:“爸,你怎么過來了。”
“叫這些人全部滾蛋。”于盛臉色鐵青,冷聲道。
于飛白先是一愣,旋即賠笑道:“爸,這些都是我的朋友,這樣貿(mào)然趕他們離開,我臉上沒面子,以后我怎么混,對不對。”
“你不喊?好,我來趕!”于盛右手一招,幾名黑衣人走進來,強行將這群家伙趕出天山府一號。
于飛白看著自己邀請而來的客人,一個接著一個離開,他爆發(fā)出來,怒吼道:“爸,你在干些什么,你有什么資格趕走我的客人!”
啪~
于盛一個巴掌就招呼到于飛白臉上,怒道:“你又有什么資格在天山府一號,舉辦派對?你知道,這個天山府一號是誰的嗎?”
“爺爺?shù)陌。葼敔斔赖艉?,這個天山府一號,還不是我的。”
“反正,爺爺也活不長,我不就是提前收下天山府一號。”
于飛白還一副十分有理的模樣,看向于盛。
于盛一腳踹在于飛白腹部,怒喝一聲:“混賬,老子教過你這樣咒罵自己爺爺?”
“還有,這個天山府一號,早就被贈送給其他人,已經(jīng)不是我們于家的東西。”
“而你,居然敢將大師一家趕出去,這件事情讓你爺爺知道,你就準備好被家法處置!”
于飛白聽到于盛話語,先是一驚,下意識開口道:“那個窮小子,是大師?怎么可能!”
“現(xiàn)在還可以補救,跟著我去向大師道歉。”于盛拉著于飛白,就準備上車離開。
于飛白掙脫開于盛:“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向那個窮小子道歉。”
“你說什么,不道歉?跟我去見你爺爺,你已經(jīng)徹底無法無天!”于盛強行拉著于飛白上了車。
于飛白也將所有怨氣,歸結到趙淳身上,語氣陰冷,喃喃道:“如果不是那個家伙,我也不會遭受這種屈辱。”
“要我道歉?不可能,我偏偏要讓那個家伙,尸沉大海!”
另一邊。
趙淳回到家中,自然免不了自己父母疑問。
簡單搪塞過去,他就回到自己房間,盤坐在地上,掏出那個花轎。
以靈氣包裹花轎,以免陰寒之氣擴散,傷到自己父母。
“先將其煉化,至于修復的話,等到之后找材料,再進行修復。”
話音落地。
花轎逐漸懸浮起來,大量陰寒之氣進入趙淳身體中。
幾分鐘后
他的臉色陡然開始發(fā)紫,一絲鮮血順著他嘴角流出。
“這個時候居然出現(xiàn)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