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嘴角一笑,完全不在意,輕描淡寫一句:“就他們這幾個菜鳥,還不足以弄的動我,就算是再來個十倍的人數(shù),也毫無波瀾。”
七八個毫無基礎(chǔ)的保鏢,試圖動他。
癡人說夢話,就算是這人親自出手,也未必能成。
在場的人,指手畫腳對陳飛。
敢在霆爺?shù)牡乇P上放肆,這小子壽命是到頭。
盡管如此,沒人敢多說一句話,都忍不住在內(nèi)心替陳飛倒吸一口氣。
“王八蛋子,找死。”霆頁被激怒,大怒,一拳打過去。
好久沒使出絕招了,這小子的死到臨頭。
要是死了,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作踐。
猛然間,撲通一聲,霆頁跪在地上,膝蓋骨處的骨頭骨折掉,動彈不得。
額頭上的黃豆大的汗浸透在地板上,死死掐住手指,愣是硬忍不敢發(fā)出聲。
“霆爺,您這是咋滴了?”有人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勁,疑惑詢問。
霆頁話卡在喉嚨處,有話說不出。
該死的,這乞丐怎么這么大力氣,出手迅速,根本沒看清他的動作。
一瞬,促使自己跪在地上,連話都說不出。
陳飛不屑的看著他,發(fā)現(xiàn)掛在霆頁腰間的吊墜,和自己的竟然有些相似。
拿出吊墜,詳細端詳,伸手把他身上的另一半拽下來,拼接在一起。
“這吊墜是你的?”
霆頁木納的點頭,陳飛伸手把他拉起來,食指點中某個穴位,繼續(xù)說道:“竟然吊墜是你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資產(chǎn)什么時候給我?”
霆頁頓時能說話:“你誰?。繎{什么給你?就憑一個破吊墜?”
幾年前,他的父親生了一場大病,為了救治,求助了各過各的的名醫(yī),都毫無起色。
直到有個老道士出現(xiàn),以他的商會為百分之三十的資產(chǎn),救助父親。
當時以這二個吊墜為承諾,兌換諾言,死馬當活馬醫(yī),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誰知道那老道長,一出手,原本奄奄一息的老父親,瞬間生龍活虎,至今還活著,身體也健康。
陳飛不悅,嗜血的眼神看向他:“你不認賬?我?guī)煾悼墒蔷攘四愀赣H,你這樣可是不道德。”
霆頁心生余悸,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認賬就得道歉,今兒這么多人,要是他承認,從今以后,他霆頁的面子往哪里擱置。
等生日宴會結(jié)束,他再兌現(xiàn)承諾也罷,反正這人也不能怎么樣。再說就算他不兌現(xiàn)承諾也無礙,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七八年時間,估計都忘了。
“你記錯了。”
說話期間,霆頁揮動著手,讓保鏢把自己扶起來,放在輪椅上,才算松口氣。
膝蓋骨折,最起碼上醫(yī)院十天半月。
“霆頁,今兒是你生日,老朽臨時有點事情,來晚了,見諒。”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身后跟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正是江海市出名的黑白兩界唯一站住腳的女人唐詩晚。
唐詩晚是出了名的風流,擺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男人,數(shù)不勝數(shù),凹凸有致的身材若有若現(xiàn),令在場的一些男人心里直癢癢。
縱使如此,誰也不敢邁出一步搭訕,搭訕唐詩晚,成功了到也好,不成功就是一堆骨灰。
霆頁轉(zhuǎn)動輪椅去請:“趙大哥,你這么喊我就是折煞了我,快來,請大哥上C位。”
趙虎是比霆頁更厲害的人物,要說他是第二,沒人敢說是第一。
沒想到,今天這個宴會,竟然見到了傳聞中的大龍頭,真是聞聽不如相見,此次真是值
得。
眾人心有余悸,大氣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招惹上大麻煩。
陳飛被晾在一旁,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交談,完全被忽視,這讓他很是不愉悅。
“霆頁,我們的事情還沒解決完。”
他最討厭,話說一截,被忽視掉。
陳飛這話一出,在場的空氣瞬間壓抑到極度的可怕的程度。
先前頂撞霆爺,還要百分三十的資產(chǎn),現(xiàn)在竟然無知到,在龍頭的頭上大呼小叫,簡直是個不要命的瘋子。
“我們的事情,事后再說。”霆頁迫不及待要結(jié)束這段事情。
“你想拖著我,們都沒有,給我百分之三十的資產(chǎn),我自是不會繼續(xù)和你多說話。”
和他玩這招,為時已晚,這都是他光屁股時玩的。
霆頁譏笑一聲,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
句句都是陳飛污蔑他,鬧事情等……
“你這毛頭小子,少在這威脅我,剛剛我是給你面子,沒對你大大出手,誰知你這么不知好歹,誰給你的膽子,來人,把他給我丟在垃圾場,只要不死,留一條性命即可。”
他那么多保鏢,就不信邪,不能搞死他。
“沒人給我膽子,我天生就是鐵膽。”
陳飛的話剛一落下,寂靜的大廳回響起格外明顯刺耳的掌聲。
“說的好,敢獨闖來這里鬧事情,如今像你這種男人可不多,是我喜歡的男人。”
蘇詩晚恬笑,搖擺著凹凸的身材,走到陳飛眼前。
趙虎說:“既然唐小姐喜歡,今兒霆頁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條生路。”
龍頭開口,他不得不順從。
“你的面子值錢嗎?我用不著你多管閑事。”突兀的聲音響起,正是陳飛。
這人真是活膩歪了,得罪了霆爺,還得罪龍頭,果然是活膩歪了。
他們每個人都睜大眼,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都在看著陳飛出囧。
“你叫什么?”趙虎被剝掉面子,瞬間臉色沉下去,語氣同時冷淡了幾分。
就連一旁的霆頁都打了個冷顫,簡直比他膝蓋骨折還要怕。
“陳飛。”
“大膽,一個無名無姓的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在我面前搬弄是非,今天就讓你死。”
陳飛,這個號,從未聽說過,他也放下心,好好教訓他一頓。
“大哥,這小子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剛剛還把我膝蓋搞骨折,簡直太氣人。”霆頁見龍頭出手,順著火上澆油。
他是輕敵被打,趙虎可不一樣,只要動動手指頭,這家伙必死無疑。
算得上,變相討回自己的公道。
趙虎一瞬間的氣勢都變了,如同站在屠場拿著刀嗜血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