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是吧!聽說你也是西醫(yī)院的醫(yī)生。
作為西醫(yī),卻用中醫(yī)的方法為病人診病!你有中醫(yī)的行醫(yī)許可證嗎?
無證給人瞧病,你這就是涉嫌刑事犯罪!不止你的工作不保,你還要進(jìn)去再蹲上幾年!
倘若,你用那些破草葉子再給卿卿吃壞了肚子,你就是涉嫌投毒!我會找全歐洲最好的律師。王澤,你的后半輩子就等著在牢里過吧!”
殷茂全每說一句,便向前一步。
他的眸子蠻是戲謔,他的語氣滿滿威脅!
殷茂全的意圖很簡單!
今天,只要王澤敢給唐卿卿看病,他就會想辦法舉報王澤,說其無證行醫(yī)。讓王澤先丟工作,再吃官司!
王澤又不是個傻子,怎么會聽不出殷茂全的弦外知音!
只不過!
王澤的牙齒,情不自禁的刮了刮下嘴唇。他直伸手,以最快的速度,扣住殷茂全的左手手腕。
“殷醫(yī)生,你有病?。?rdquo;王澤淺笑。
王澤在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今天,唐卿卿的病,他王澤看定了!
“你什么意思!”殷茂全黑著臉。
就在王澤的手指接觸到殷茂全左腕的一瞬間,他就已經(jīng)把殷茂全的身體情況完全摸透!
“殷醫(yī)生!你最近火氣比較大,有口腔潰瘍!
最近經(jīng)常頭暈、失眠、易怒、焦慮……尿頻且小便清長。這是腎虧的典型表現(xiàn)!”
王澤說到這,淡定一笑!
他故意擴(kuò)大聲音,用最為清楚,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大聲喊。
“還…有!殷醫(yī)生!你要注意一下個人的私…生…活!
你得了梅…毒…大…瘡…
病情有…點(diǎn)…嚴(yán)…重…?。?rdquo;
殷茂全聽到王澤說的這些話,他心下先是一驚!
對面那個小白臉般的男人,只不過輕輕碰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說出自己身上的病癥,竟然完全準(zhǔn)確無誤!
殷茂全臉色先是震驚,然后瞬間快速抽離自己的左手。他的面孔漸漸變得憤怒,甚至扭曲!
“姓王的!你在胡說八道!”
殷茂全的聲音幾近咆哮!
“你這是在污蔑,污蔑!
王澤,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么抹黑我!”
是??!當(dāng)著兩個女生的面,承認(rèn)自己腎虧,還得了梅毒大瘡。這豈不是徹底斷絕自己和兩個女神的桃花緣!
殷茂全雖然出身名醫(yī)世家,但他的家庭充其量算是書香門弟,在金錢方面與白千楚和唐卿卿那樣的豪門相比,簡直是糞土與黃金的差距!
殷茂全本還想仗著自己醫(yī)界男神的名號,能這樣兩個富婆小美女的面前爭些面子,平時在表現(xiàn)的體貼溫柔,說不定還是有希望成為豪門的上門女婿!
可是,王澤這樣當(dāng)眾吐露自己的隱私!
他這簡直是在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大的棺材坑!
殷茂全臉色蒼白,焦急的朝著白千楚和唐卿卿搖頭。
“千楚,卿卿!你們兩個人千萬不要信他說的話!
這是誹謗!我要去法院告他!”
就在這時,白千楚突然想到什么。
她趴在唐卿卿的耳邊小聲嘀咕。
“卿卿,你記不記得咱們?nèi)齻€人中午吃火鍋。
殷茂全說自己吃清湯鍋,得了口腔潰瘍,吃不了辣的!”
唐卿卿點(diǎn)頭如搗蒜。
“王澤把脈真的很準(zhǔn)!殷茂全得口腔潰瘍是真的!那腎虧和梅毒……”
白千楚瞬間倒吸一口冷氣。
“啊!好惡心。
不行!等一會兒他們走了,我要叫個家政保潔公司,把這房子從里到外好好打掃一遍!”
唐卿卿也跳著腳。
“對,要全面消毒的!好臟??!咦……”
兩個女人明明是在說悄悄話,可是整個房間也就四個人!
一千多平的大平層空空蕩蕩,極為安靜!便是掉地上一根針,那聲音都會顯得尤其刺耳。
更何況是兩個女生高分貝,嗓音尖銳的悄悄話!
白千楚和唐卿卿兩個閨蜜間的私語,完全一字不差,全部傳入殷茂全的耳內(nèi)。
王澤忍不住用手捂著嘴掩笑。
那殷茂全的臉色從白到黑,從黑到青,從青到紫!最后直到羞愧的再也抬不起頭!
冷冰冰的空氣,奇妙的靜止了五分鐘!
良久,殷茂全吞了一口吐沫,佯裝鎮(zhèn)定的走道唐卿卿面前。
“卿卿,我這人不善言辭,比不上那些江湖神棍!但是我在醫(yī)界的名聲,畢竟是有目共睹!
而有些人,拿一些名貴的破干草爛粉末就說可以治病,你可千萬不要被那種小人蒙蔽!”
唐卿卿心中是百分百相信王澤的,可是白千楚仍舊有些琢磨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