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集團面臨破產(chǎn),董事長無能為力。
今天早上新傳出的消息,登滿了各大報紙的首頁。
“展安!M集團的事……”言澤走進辦公室,第一句話說到。
“我知道了!”陸展安抬頭說。
“展安,你確定要移出資金幫他們嗎?”言澤不太確定地問。
陸展安點點頭。
M集團是李長康家的公司,他不能坐視不理,至少這是他唯一一次可以補償她的機會。
“可是,公司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股東都持反對意見,這樣的局勢你根本無法移出資金!”言澤有些擔心。
公司與M集團為對立關系,M集團的破產(chǎn)可以給公司創(chuàng)造更好的業(yè)績,股東以盈利為主,當然不會同意,陸展安這個損己利人的舉動。
陸展安扶上額頭,揉了揉太陽穴。“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吧!”
“對了,還有!”言澤遞上手中的文件,打開。“今天下午的投標,你一定要出席,這是我們的報價!”
“好!你下午去幫我接李長寧!”陸展安接過文件夾。
“好,沒問題!”言澤答應到。
李長寧這幾個月一直在一家私人醫(yī)院做康復,其實陸展安吩咐過,恢復記憶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她不要有后遺癥。
下午,投標開始了。
各公司標書呈現(xiàn)之后,最后中標的公司不是公司,而是白家的集團。
白家,是近兩年剛回國創(chuàng)業(yè)占領內(nèi)地的一家企業(yè)。
原來白家基本在奧地利發(fā)展,可是他們的老總留戀故土,所以才回來了。
陸展安不出所料,其實這一次他根本就不想來。
白家的大少爺白風和陸展安是哈佛的同學,他們兩個是同一專業(yè)。而且當時成績一直不相上下,也是對手。
他好勝心極強。
陸展安相信,這次白楓浩回國,目的一定是要將他踩在腳底下。
李長寧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一旁的醫(yī)生。
“感覺怎么樣?”醫(yī)生問。
李長寧想點點頭,可是她正躺著。“還好!”
醫(yī)生慢慢地將她扶起來,給她倒了一杯水。
“醫(yī)生,為什么我做了這么久的康復,記憶都恢復不了呢?”李長寧問。
“這個要因人而異,您現(xiàn)在的情況,沒有后遺癥,已經(jīng)很好了!”醫(yī)生有些心虛。
陸展安不想讓李長寧恢復記憶,這是肯定的,那些痛苦的回憶有什么用呢?
不如忘了……
醫(yī)生按照陸展安說的,并沒有給李長寧藥物治療,或特殊的手法恢復記憶。
“長寧!”言澤走了進來。“你做完康復了嗎?”
“已經(jīng)做完了!”李長寧回答道。
“走吧!展安讓我來接你!”言澤拿起李長寧沙發(fā)上的包。
李長寧從病床上站起,接過言澤手中的包。
“你先換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言澤走了出去。
李長寧換好衣服,推開門??吹窖詽烧硨χ蛑娫?。
“展安!沒事的!這次投標就算沒有中,其實對公司也沒有什么損失!”
“好,就這樣……”言澤掛掉電話,長嘆了一口氣。
回過身,看見了李長寧。“換好了?我們走吧!”言澤走向車,替李長寧打開了車門。
李長寧坐在副駕駛上,言澤啟動車子。“言澤!”
“嗯?”
“這次投標沒有中,展安會失望嗎?”李長寧問。
這次公司是投入了很多心血這次投標中的,陸展安有的時候半夜才能睡覺,公司的那些人也是熬了幾夜,才做出的標書。
“唉~”言澤嘆了口氣。“其實也沒有,都是天命嘛!但是這次居然讓白氏集團中了,看來他們實力不容小覷啊。”
“白氏?”李長寧喃喃自語。
“對呀,就是那個才站穩(wěn)腳跟的公司,不過這也算他們有實力!”
“我想去一趟白氏!”李長寧突然說。
“去白氏?干嘛?”言澤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想去看看!”李長寧只是想問問標書的事情,按理說公司的標價應該是最接近的,但是為什么白氏會中標?
難道他們竊取了公司的標價。
雖說現(xiàn)在失去記憶,但天生的商業(yè)頭腦,以及小時候的耳濡目染,讓李長寧警覺起來。
“不行不行!”言澤立刻否認。“要讓展安知道了,我就完了!”
“沒事的,我就去看看。難道你不想知道白氏,怎么得到這次中標的?”
言澤心動了,確實這次中標白氏太不服人心了!他們有必要去問問白氏那老頭子。
“那也不行,帶著你怎么去!”
“你必須帶我去,要不然我就告訴展安,你,你欺負我……”
李長寧說,既然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