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鴻源小區(qū)外。
“青龍,江家現(xiàn)在什么情況。”
江塵臉上戴著鬼臉面具,身后站著青龍。
青龍回答道:“江大哥,江家人現(xiàn)在在替江年辦理喪事。江城警局正在查你的行蹤以及來歷。”
“這件事反響很大,上面已經(jīng)震怒。派人下來查了。”
江塵冷笑一聲,突然問道:“派的什么人?最高指揮官是誰?”
“南疆統(tǒng)帥,黑龍。”
青龍回答道。
聞言,江塵眉頭一皺。
炎國自立朝以來,總共設(shè)置了五個最高職位。
五個最高職位,既稱統(tǒng)帥,又稱戰(zhàn)神。
江塵便是其中之一。
分別是西境,北域,中央,東荒,南疆。
江塵是東荒統(tǒng)帥,封號昆侖戰(zhàn)神。
“竟然派了黑龍過來?京都高層,這是什么意思?”
江塵眉頭皺得很深。
江城不過是炎國中州一個彈丸之地,卻派下一方統(tǒng)帥坐鎮(zhèn)。
“江大哥,莫不是上面知道你在江城,故意針對你?”
青龍沉吟的道。
江塵搖搖頭:“我不過是殺了江年,江年不過是一個小人物。上面不會這么大費周章。”
“那高層的目的是什么?”
青龍問。
江塵淡淡道:“現(xiàn)在形勢不明朗。先看看再說。不過,既然黑龍來江城,我正好要對付江家,讓他幫我把事情壓下去。”
青龍遲疑了一下,道:“若是黑龍不答應(yīng)呢…”
江塵面無神色:“那我只有動用東荒統(tǒng)帥的權(quán)力,讓東荒軍入駐江城。”
聞言,青龍渾身一震。
“是,江大哥。”
…
翌日。
江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談?wù)撝蛱旖洗髲B的事情。
江年被人擰斷了腦袋,只留下無頭尸體。
這件事影響惡劣,震驚中州,雖然中州州長極力封鎖消息,但還是被很多人知曉。
…
江城,機場。
江南剛剛參加完江北源的授勛儀式,心情很是不錯。
江北源晉升戰(zhàn)王,這是炎國高層對于江北源,對于江家的肯定。
下了飛機后,江南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濤兒?。?rdquo;
江南笑著接通電話。
江濤是他的第二個兒子,江年的弟弟。
“爸,你怎么現(xiàn)在才接通電話啊?嗚嗚嗚…”
電話那頭,江濤哭得稀里嘩啦。
江南面色一沉:“江濤,發(fā)生什么事?怎么是你給我打電話,你大哥呢?”
江南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兩天他一直在京都參加江北源的晉升典禮儀式,上了飛機后手機也是一直關(guān)閉。
“爸,大哥、大哥死了!被人在江南大廈竣工慶典上殺了!那個人擰掉了大哥的腦袋…”
聞言,江南大驚失色!
“什么?誰這么大膽?徐伯呢?徐伯不是一直保護你大哥嗎?他怎么可能會出事?”
江南問。
“那個人很強,徐伯都接不住他一拳啊…爸,你一定要替大哥報仇啊!”
江濤哭著說道,“那個人還說,還說…”
“還說什么?!”
江南沉聲問道。
“還說,爸你回到江城之日,便是你與大哥九泉下見面之時。”
江濤說道。
“豈有此理!”
江南勃然大怒!
他爬到今天的地位,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威脅他!
“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他當時戴著鬼臉面具,江城市局一直在調(diào)查,但還沒有結(jié)果…”
江南掛斷了電話,臉色陰沉的可怕。
能夠一拳打廢徐長卿,此人來歷不簡單。
江南思索了一陣,然后給江北源打去電話。
“二弟,江家出事了。你親自來一趟江城…”
…
江南很快抵達江家。
看到躺在棺材里的沒有腦袋的江年尸體,江南嚎啕大哭。
他的幾個兒女中,就江年最具有才干,能夠繼承他的衣缽,管理江氏集團。
可現(xiàn)在江年卻死了,被人擰掉了腦袋。
這是江家的恥辱,也是他江南的恥辱。
“爸,你一定要替大哥報仇啊…”
江家一群人,都跪在那里,痛哭流涕。
唯獨蕭淑妃坐在椅子上,顯得漫不經(jīng)心,似乎江年的死,與她無關(guān)一般。
“你們放心,你們二叔已經(jīng)從京都趕來,那個人無論是誰,有什么手段,都必定插翅難逃。”
江南沉聲道。
…
今天剛好是周末,凌若雪不上班。
“江塵,今天我約了同學一起射擊。你一起去吧,你剛來江城,要多認識一些朋友。”
凌若雪對江塵說道。
江塵本不想去,但一個人留在家里,張嵐、凌飛他們肯定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于是說道:“那好吧。”
凌若雪去了車庫,駕駛著她那輛寶馬x5,載著江塵直奔江城射擊俱樂部。
這種地方一般是有錢人才能來的地方,不輕易對外開放。
射擊(shoot)是一項用槍支對準目標打靶的競技項目。
這一項運動最早起源于狩獵和軍事活動。
15世紀,瑞士就曾經(jīng)舉辦過火繩槍射擊比賽。
19世紀初期,歐洲一些國家還舉行過對活鴿子射擊的游戲,這些都是現(xiàn)代射擊比賽的雛形。
江城射擊俱樂部的幕后老板據(jù)說來歷神秘,身價更是數(shù)千億。
是一個真正的大人物。
就連號稱江城一半天的唐天揚,在面對江城射擊俱樂部老板的時候,也是畢恭畢敬。
江塵跟凌若雪到達射擊俱樂部的時候,已經(jīng)有幾個青年男女都到了。
他們一個個都穿著名牌,身上的衣服動則上萬,佩戴的手表也價值數(shù)十萬。
男的英俊,女的漂亮,洋溢著青春富貴的氣息。
“若雪,你來了?”
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來,臉上笑意昂然,對著凌若雪熱情的打招呼。
“姚晴。”
凌若雪迎了上去。
姚晴是凌若雪的大學同學皆室友,兩人是很好的閨蜜。
“這位是…”
姚晴看到了江塵,上下打量了一眼后,不禁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