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姐,我是張龍,你中毒了,現(xiàn)在你都是身體反應!并不是,你的本意。”
張龍屏住呼吸,現(xiàn)在他已經不是當初的張龍了,他覺醒了!
“嫂子,知道是你!是其他人,嫂子也不會如此做,你,你就依了嫂子吧!嫂子,這么大年紀也不會要你負責。”
張龍還是撇下了羅寡婦,走到門口對正在門外等著的小姑娘。
“你去打一盆的涼水來,擦洗一下你媽的身子。大哥,你回去把咱們爺爺用的銀針包拿來,我有用。”
“小弟,你什么時候會用銀針了?以前,你不都會嗎?”
“跟外邊的師傅學了一些,羅嫂子現(xiàn)在的情況必須得用銀針了。她中了毒,一般的藥沒辦法解毒。”
聽聞,張亭也就離開了,這村東頭與在村西頭,來回也不過二十幾分鐘。
以他的腳程來去也就十分鐘。
小姑娘端著一盆涼水進了屋子,瞧見媽媽面色駝紅,神志不清,哭著對張龍道:“龍哥哥,媽媽這是怎么了?”
“沒事,采草藥的時候,不小心中的草藥的毒,哥哥給她解毒就行了。”
首先得用涼水給她擦一下身子,讓她身體的溫度降下來,才能施針!施針也只是讓毒性揮發(fā)得快一些。
羅寡婦不想女兒,瞧見她這副模樣,拉著小姑娘的手。
“團團出去好不好?讓哥哥給媽媽治病。”
團團說大也不大,說小也還小,不過十二三歲的樣子,還不通人世。
“可是,團團也想幫忙。”
小姑娘淚眼婆娑地看著床上的羅寡婦,依依不舍地出了門。
張龍順勢背過身去,囑咐道:“羅嫂子,你解開自己的上衣,用冷水降降溫。”
他想出去站站,讓羅寡婦冷靜些,理智清醒些,不要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以后埋怨他!
剛走一步,一雙小手就抓住了他的手,把人往后拉去,那誘惑、柔弱、可憐的語氣,在張龍的耳邊響起。
“小龍,你就幫幫嫂子吧!”
“嫂子,現(xiàn)在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當是在給嫂子治病吧——”
“守寡這些年了,那些親戚們,見著我們孤兒寡母的都躲著。只有你是真心實意地在幫嫂子,還把你的地給嫂子種,心里感激你??!”
“可嫂子,沒什么可報答你的,只有這——”
張龍聽著,早就心猿意馬了!
他再一次撇開了羅寡婦的手,回頭看去,寡婦的眼神渙散,那櫻桃的小口微微地張開,比之前更加情動。
他迅速地擰開毛巾,把羅嫂子按在床上,給她擦了擦身子。
羅嫂子恢復了片刻的清明,瞬間那張好看的臉上,升起了羞愧的表情,不敢直視張龍。
她剛才太不要臉了,既然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對張龍確實有愛慕之情,可她是個寡婦還帶著一個女兒,張龍可是十里八鄉(xiāng)的俊后生呢,還上過大學。
她已是年過半百的徐娘了,怎么能有這么孟浪的想法。
該死!
張龍見她眼底恢復一絲清明,把擰干的毛巾遞給羅寡婦道:“嫂子,還是你自己來擦吧,剛才多有得罪。”
這又是剛走一步,他的手又被抓住了!
又來了!
張龍轉身,扔掉了羅寡婦手里的毛巾,用被子包裹住人,朝著母女兩人的浴室而去,把人放在浴桶里。
走出浴室的門,在井里打了幾桶水,不等失智了的羅寡婦從浴桶里出來。
他一桶冷水倒在浴桶里,把人按在水中。
“嫂子?”
羅嫂子滾燙的身子瞬間被安撫,那雙迷離的眸子,頓時恢復了往日的神采,羞澀、難堪的很。
“辛苦你了小龍,讓你忙前忙后的。”
“作為醫(yī)生,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羅寡婦低頭看著自己只穿著薄衣,被泡在冰涼的水里,她不自然的想找東西遮,又看張龍要走的模樣。
張口道:“小龍,趁此機會——”
張龍愣住了,原本強忍住的浴火也熊熊地燃燒了起來,他喉頭干涸,咽了咽口水,門外大哥就來了。
魯莽地打開了門,笑呵呵的把手里的銀針包在手里揚了揚。
一眼瞧見在浴桶里的羅寡婦,嘴角噙著壞笑道:“你小子,該不會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吧?”
“哥,辦正事要緊,你出去守著。”
張亭一來就打亂了他的心思。
“羅嫂子麻煩你背過身去,我現(xiàn)在要給你施針,可能有些難受。忍一忍就過了。”
羅嫂子羞澀地脫下了身上的衣服,她看張龍眼底一絲旖旎都沒,正義凜然,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他在城里當實習醫(yī)生的時候,想必這樣的身子都看厭了。
她年紀大了,沒有年輕姑娘好看,臉上頓時閃過一絲落寞。
“來,把背挺直了,我要下針了,第一針可能有點疼。”張龍拿起銀針包里的針,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人家都是下筆如有神!
而他是下針如有神助!
準確地扎在穴位上,那削肩美背的身子猛然一抖,疼的叫出聲來。
張龍沒有出口安慰,反而是按住了羅寡婦的肩膀,毫無憐惜之意,另外一只手再捏住一根銀針,朝著穴位而去!
十五分鐘后。
羅寡婦的美背已經被扎成刺猬了,張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沒想到給人治療,還會消耗他的功力!
張龍踉蹌地走出浴室的大門,張亭立刻迎了上來,沒正經地調笑道:“小弟,你這跟大戰(zhàn)了幾百個回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