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普通人啊,家主放心,我立即就開除她。”
“不可能。”楚文良失神的搖頭。
金錢令,絕不會出現(xiàn)在普通人手里,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枚金幣所代表的勢力有多么恐怖,那幾乎就是全球的財富。
金錢幫!
大夏最古老的幫派,數(shù)千年來以收集天下財富為己任。
自古以來,歷朝歷代表面上是皇帝在做主,但是金錢幫所打造的金錢帝國,卻在暗中操縱一切財富。
只要他們不高興,隨手一揮,就能覆滅一個王朝。
比如春秋時期的范蠡,白圭,呂不韋,晉代的石崇,唐代的王元寶,明代的沈萬三乃至于末代的胡雪巖等巨商,等等等等其實全都是金錢幫的嘍啰。
這些人的發(fā)家乃至于破產(chǎn),其實全都是金錢幫的資本運作。
也有些人因為得罪了金錢幫主,被取消了代理人資格,落的個身首異處。
而手持金錢令的金錢幫幫主,手握生殺大權,一句話就能顛倒乾坤,卻從來都躲在幕后,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名字。
比如他楚文良,說起來好聽,是楚家家主,秦朝財團董事長,而其實不過就是金錢幫幫主的一條狗而已。
你以為歷史上改朝換代真的是因為出現(xiàn)暴君與天災嗎?
其實只要金錢到位這一切都是可以人為打造的。
“家主……”
“啊!”楚文良越想越怕,嚇出了一身冷汗,半天才回過神來。
顏婕妤從未見過家主如此失態(tài)。
她家三代都是楚家的奴才,所以她從不稱呼楚文良為董事長。
“婕妤,你快去,把那個前臺找來,我要跟她談談。”
顏婕妤越來越莫名其妙,趕忙打了個電話出去。
家主這么高的身份,不會要親自處置那個丫頭吧?
有這么嚴重嘛。
“這東西是您的嗎?”楚文良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敬畏神色,加上過度謙卑的語氣,讓現(xiàn)場的空氣幾乎凝固。
顏婕妤匪夷所思到無法想象,在整個大夏乃至于全球,還有人能讓楚文良如此的客氣。
“愣著干什么,董事長問你話呢,你要老實回話,不能有半句謊言。”
“不是我的,這金幣是剛剛一個精神病留下的,他跟我說要見董事長,我說沒有預約見不到,他留下了金幣和這個電話號碼就走了。”
“此人多大年紀,還說過些什么?”
“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他說他認識什么上官傲,我說我們公司沒有這個人。”
“董事長,我錯了,我不該上班時間玩那枚金幣,您原諒我吧。”
上官傲。
老主人!
此人必是新一代金錢幫幫主無疑了,這可如何是好??!
楚文良差點沒暈過去,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你的確是錯了,但你的錯并不是因為擺弄那個金幣……”
“好了,你先回去吧。”
前臺哭哭啼啼的走了之后,顏婕妤惡狠狠地說:“家主,你說要怎么處置這個丫頭,您才能消氣,我立即就去辦。”
“事到如今,如何處置她,我輪不到我做決定了……就連我自己,也是前途未卜,命運難測了!”
“啊,什么?”
“沒事兒,你先出去吧,有事兒我再叫你。”
顏婕妤心里狐疑,但是也不敢問,于是恭敬的走了出去。
林陽回到蘇家以后,拿著結(jié)婚證給蘇老爺子看了看,蘇老爺子表現(xiàn)的非常高興。
“林陽,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可別再叫我林爺爺了,叫爺爺就行了。回頭我讓長寧給你在公司里安排個工作吧。這樣你和紫凝還能經(jīng)常見面,增進感情。”
“好的爺爺。”
聊了一會兒,林陽就去熬藥了。
等藥熬好了,蘇老爺子一看天黑了,就讓林陽去接蘇紫凝下班,其實就是給她倆制造單獨相處的機會。
等他到了公司門口,天已經(jīng)黑透了,林陽下了出租車就在門口等著,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
正要打電話。
忽然他看到一輛奔馳商務車停在了集團大門口不遠的地方,從車上下來幾個鬼鬼祟祟的家伙。
咦,這不是白天要綁架紫凝的人嘛。
林陽用縮地成寸的步法,幾步就到了他們身后。
只聽其中一個人說:“虎爺吩咐了,事成之后,每人二十萬,待會兒等蘇紫凝一出來,咱們立即動手。”
“你們幾個家伙怎么又來了?”
那幾個人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來,看到林陽正站在身后:“你是誰,什么時候來的。”
這時候領頭的刀疤臉認出了林陽:“我草,這不是白天那小子嗎?”
“辦他。”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三人迅速的向林陽撲了上來,只見人影一閃,其中兩人就被扭斷了脖子。
“不好意思,出手有點重,控制不住。”林陽順手拉開車門,把那兩個死人扔進了車里。
“媽呀。”刀疤臉見了鬼一樣撒腿就跑,一直跑出去一公里才停下來。
“呼呼,終于逃出來了,娘的,想抓我飛毛腿李強,你還嫩了點。”
李強剛直起腰來,就見身后有人遞了一根煙過來:“累了吧,歇會兒再跑。”
“不累,謝謝啊。”李強接過煙剛要點上,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
林陽手里拿著火機:“來,我給你點上。”
“我草。”李強以前是運動員出身,跑步的速度賊快,在本市還沒幾個人能追的上他,受驚之后,立即扔了煙接茬兒跑。
這一次他吸取了教訓,一口氣跑進了一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