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因為我家里的哥哥莫名其妙的被關進來,而且今天一天都沒有回家,我家里還有一個奶奶在等著,所以我只能自己來一探究竟身邊有沒有可以幫忙的人,但是還好還是一路很順利的走到了皇宮,然后就到了這里,所以我沒有來過王宮,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走。”
聽了靈兒的話之后,香香不由得投來一個同情的眼神。
“啊,怎么會這樣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畢竟是你的親哥哥,你放心吧,這件事我?guī)湍銕偷降琢?,認定你這個朋友了。”
香香說著對著靈兒拍了拍胸脯。
“謝謝你,香香,有你真好”。
趁著夜色兩個人便出門了。
香香對王宮自然是十分熟悉的,他帶的靈兒在宮殿里轉(zhuǎn)了幾分鐘之后,轉(zhuǎn)到了一個眼前黑乎乎的地方。
這個地方一點亮光都沒有,偶爾只有點著幾把篝火。
如果是靈兒自己出來的話,她肯定不會認識這個地方,就是牢籠。
“諾,就是這里。”
香香指了一下那黑漆漆的門口。
“你知道你的哥哥是犯了什么事情嗎?這里面的犯人也有輕重之分的,輕的呢在門口重的話就會在最里面”。
“我我也不知道。”
香香摸了摸自己的衣袖,無奈的說道。
“天哪,你居然連自己哥哥,反正什么事都不知道了,難不成是很嚴重的事情,連你們都不知道嗎。”
“不,他一定是被冤枉的,我的哥哥不是那種人,我的哥哥一向光明磊落,英勇肖戰(zhàn),他才不是那種人呢,這件事情一定會被我調(diào)查出來的,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聽到這些話之后,靈兒一下子變得激動。
“好吧,那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只能進去摸索了,我在這邊給你放風,你進去吧,如果有人來了,我給你報信,我會學鳥叫,三聲之后就是有危險,那個時候你一定要立馬出來”。
香香看了看她。
“嗯”。
靈兒點了點頭之后,便義無反顧的沖進去。
牢籠里面一片漆黑,烏漆抹黑的甚至什么都看不見,只有那個遠處的火把能讓他看清楚前面的路,但是她要是想看清楚里面的人的話,她手里必須是有火把的,不然的話他就無法知道牢籠里關的是誰,而且大晚上的他也不敢大喊大叫哥哥的名字,這個也是對哥哥不利的。
靈兒一時之間覺得很為難。
他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也不管前面有什么危險,他想到一會兒就能馬上見到智哥哥,心里就無比的激動。
香香剛才所說的,罪責輕的在門口,罪責重的在里面,智哥哥得罪的是公主,那肯定是罪責很重的,不然也不會慢慢株連九族,所以一定是在里面。
她慢慢的往前摸索著往前走著。
“啊……。”
沒有看清楚腳下有一塊石頭,重重的把靈兒摔倒在地。
沒有忍住,靈兒喊出了聲,因為實在是太疼了。
她拖著一瘸一拐的腳走到了那有火把的地方,趁著微弱的燭光看了看自己膝蓋上的傷。
剛才在皇宮外面偶遇到那公子爺?shù)臅r候,摔了一跤,膝蓋上已經(jīng)破了結(jié)痂,現(xiàn)在又摔了一跤,還是在原來的傷口上又破了一層皮,這一摔可把他摔得不輕舊傷加輕傷,他疼的在原地一時之間竟然站不起來。
現(xiàn)在膝蓋上撕心裂肺的聲音,疼的她使勁咬著牙頭上一步一步的伸出了珍珠大的汗珠。
“什么人?”
背后出現(xiàn)的男聲著實把靈兒嚇了一跳。
大晚上的兩個人都各自把對方嚇了一跳,竟然在牢籠之間能出現(xiàn)女人的聲音,而且還是在大晚上的正在睡夢中的男人也被亂醒了。
要是放在以前靈兒絕對爬起來之后快速的逃走了,但是現(xiàn)在她的膝蓋受了傷,自己想要逃,那肯定不會走得很快。
“我,我是過來看看,你們都有沒有休息的”。
靈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難道今夜巡邏的竟然變成了一個女人了嗎?還是這樣滴滴的聲音”。
粗獷的男生再次響起,就聽聲音靈兒都能感覺到這個人絕對是長著一臉落腮胡,笑得極其猥瑣的男人。
“今夜巡邏的人生病了,所以只能陪我來了,就暫且湊合一下吧”。
靈兒的膽子突然變得大了,因為她想起來現(xiàn)在的燈光十分的陰暗,對面的人也看不清自己的長相,也不知道自己的穿著,于是便蒙混著。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囚籠之中還能聽見女人的聲音。”
靈兒不愿再搭理的人,于是堅強的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就要走。
“站住,”
背后發(fā)出了嚴厲的怒吼聲。
靈兒突然的后背一冷,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什么做什么?”
靈兒有些心虛。
“牢籠里都是男人,怎么可能派一個女人來巡邏,再說了,你連一點氣勢都沒有,肯定都不是侍衛(wèi),也不是巡邏的人,說吧到底是在做什么的”。
男人聽得出來靈兒的話語都是十分生疏的,他自然是沒有巡邏過的牢籠的,畢竟連一點氣勢都沒有,怎么能壓得住這牢籠之中窮兇極惡的犯人呢,并且這里關了這么多人每個人的追責都是大小不一的。
“我是新來的。”
“姑娘姑娘露餡了吧,牢籠里從來沒有信任的這句話,所有人都是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然后經(jīng)歷過巡邏之后才會被發(fā)派到這里來的,所以即便是新人也不會像你這樣子連聲音都是抖著的,難道你沒有聽出來嗎?”
男人一語驚醒夢中人。
“我就是新來的,能拿我怎么樣。”
“能怎么樣能怎么樣?我能板怎么樣,畢竟我在這牢里關著呢,我就是好奇,今天晚上怎么會有個女人來巡邏,多問了幾句而已,你想說什么都與我無關。”
靈兒咬著牙又從地上重新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前走著,他不愿再搭理身后的人。
越走越黑,越走越黑,再往前面似乎都已經(jīng)沒有了貨吧,他連前面的路都看不清了。
但是這一次他十分的小心翼翼,他生怕再次摔倒,如果在摔倒的話,自己今天都走不出的牢籠來,更別說能找到智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