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上過戰(zhàn)場的戰(zhàn)士,被一個只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碾壓,這話不管跟誰說想必都不會有人信。
但現(xiàn)實卻是它發(fā)生了,并且就在一眾人的眼前。
“你小子師從何人?”
見魁梧男人被擊飛,剩余的那些保安也都冷靜了下來,對于褚君生的表現(xiàn),他們可不會像段志文那種外行一樣,當(dāng)成是嗑藥或者是什么腎上腺素的影響。
褚君生方才那份從容的模樣,很明顯是一種絕對實力上的自信。
“沒有師父。”
褚君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拜師學(xué)藝,但這行為落在這群保安眼里,意思卻變成了你們太弱,沒資格知道。
“你小子太狂妄了一些!”
見到褚君生絲毫不給面子,又一名臉帶傷疤的保安沖了出來,但他并沒有像方才的平頭男那樣小瞧對手,而是一上來就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實力!
傷疤臉左腳邁出,直對著褚君生的膝蓋踩去,但好在褚君生反應(yīng)及時,應(yīng)聲破碎的只是地上的木地板。
見到褚君生向后閃身,傷疤臉沒有給褚君生一絲喘息的機會,接著這份向下的力量,他的右腿就像是一把劈柴刀一樣,直對著褚君生的腰腹砍去。
雖說褚君生的身體異于常人,但面對這些練家子針對他要害的攻擊,他還是沒有把握能夠硬抗下來。
再加上他現(xiàn)在并沒有練習(xí)武道,只是單純靠著離譜的蠻力,按照身體反射隨意應(yīng)對罷了。
面對傷疤臉即將砍到自己的右腿,褚君生本想繼續(xù)后撤,但身后的路已經(jīng)被桌子擋住,在這種情況下褚君生已經(jīng)來不及做其他的行動,只好硬著頭皮一腳踢出,與傷疤臉的全力一踢比比誰更硬!
“咔嚓”一聲。
斷裂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但這兩人卻都是紋絲不動,穩(wěn)穩(wěn)地站在地上。
他們兩個人都皺著眉頭,似乎是因為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以至于他們自己都沒有搞懂現(xiàn)在的情況。
在這緊張的氛圍內(nèi),空氣似乎都在逐漸凝滯。
“??!”
大約十幾秒后,準(zhǔn)備要繼續(xù)出手的傷疤臉剛一蹬地,就見他的右小腿立刻折疊,一條強壯的右腿瞬間便成了三節(jié)!
這時傷疤臉直接歪倒在地,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
一切都太突然,所有人都以為最后的勝利應(yīng)該屬于傷疤臉,但現(xiàn)實又一次與他們的期望背道而行。
第一個人被打敗,可以說是輕敵導(dǎo)致,可這第二個被打敗,那就是絕對實力上的碾壓了。
見到褚君生實力之強,一直靠在段志文懷里的田馨月是最為崩潰的,畢竟褚君生這兩年在他們家里。都是打不還手罵不口,純純的一個撒氣桶。
可現(xiàn)在才剛離婚,褚君生就跑到了她簽合同的地步耀武揚威。
這算什么?
這難道不是褚君生,在表達自己以前都是裝作懦弱,就想看他們一家人像是小丑一樣耀武揚威嗎?
并且,他還從家里拿走了很多錢給他的母親看病,若他一直是個廢物,那筆錢她完全可以當(dāng)成喂狗了,可現(xiàn)在來看,被人笑話的大冤種只是他們田家而已!
“反了!反了!”
見到現(xiàn)場中已經(jīng)沒人敢上前控制褚君生,一直想看著他跪地求饒的孫士芹,情緒克制不住地爆發(fā)了。
她遠遠地指著褚君生,像是要把他吃了似的,“好歹也做過一家人!這才剛離婚你就迫不及待地毀我田家前程!你這種卑鄙小人怎么不去死!”
吵鬧聲越來越大,痛苦的哀嚎聲也難以抑制,原來越多的人朝著這邊注意,鄙視的目光一個個落在了褚君生身上。
“這就是那個上門女婿?”
“他根本就不是個人!”
“我都說了,這種窮逼見識到好生活,肯定會想法奪家產(chǎn)。”
“你看,這不就來了嗎?”
……
埋怨聲層層響起,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指責(zé)褚君生的陣列中,見到這幅場景,孫士芹頗為自豪地陰沉一笑。
不過呢,褚君生并沒有被這些人搞亂心態(tài),畢竟兩年都挺過來了,別人一時地逞口舌之快,更不會被他記在心里。
“拿來。”
伸著手,褚君生走到了段志文的身邊,然后一把從他的懷里搶走那份黑心合同,并且當(dāng)著他們的面,一把撕成了兩半。
“仔細看看上面寫了什么!”
對著田馨月一聲呵斥,包含著些許靈力的聲音,使得藥效散去了很多。
“你兔崽子!你還我一個億!”
見合同被撕爛,孫士芹立馬紅了眼,摸著刀就對褚君生捅去!
而這時田馨月卻突然出聲,發(fā)出一陣近乎癲狂地尖叫。
“你就別給我添亂了!”
一聲撕裂的尖叫之后,田馨月拿起了那半截合同,一臉難以置信地說道:“三個月銷售額達不到一億,剩余投資換算股份入股?”
“那又怎樣?”看著計劃敗露,段志文揭下了偽裝說道:“你,我想要,你的公司我也要,跟著我,不比你累死累活要來的容易?”
“卑鄙!”田馨月咬牙切齒地說道。
“卑鄙又怎樣?現(xiàn)在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你跟了我,你現(xiàn)在不管怎么折騰,都別想離開我的控制,不然我分分鐘就能讓你家破人亡!”
猛吸一口涼氣,田馨月知道自己已經(jīng)走上了絕路,但這時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把目光放在了褚君生身上。
“哈哈!你不會指望這個窮逼幫你資助公司吧?”段志文一臉譏諷地笑道:“他能打我承認!可他窮不窮,你不比我更清楚嗎?”
看著田馨月絕望的眼神,褚君生心里也不禁抽動一下,但他明白,這不是他該心軟的時候,他今天能來就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褚君生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但外面烏泱泱趕來的人群,擋住了他離開的方向。
“砸了東西!打了人!你覺著你想走就能走!”
李經(jīng)理黑著臉,手里拿著剛剛打完電話的手機。
“我想走,你們誰也攔不住。”
褚君生拍了拍肩膀上的頭皮屑,扭過頭看著李經(jīng)理,一臉輕松地說道。
“這些人可都是荷槍實彈,你真當(dāng)自己打贏了兩個人,就可以在這目無一切了?”
“應(yīng)該沒問題。”
褚君生拿出那張只有藍黃兩色的月神卡,然后遞到了李經(jīng)理的手里。
“月神卡?什么垃圾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