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我是想看看這個李爺?shù)降子袥]有那么大的能量。
讓他幫我找的人,正是那些之前受過我大運的那些人。
不找個有能量點的人幫忙,我就等于是大海撈針。
雖然有楊蕊心可以幫忙,可她一個人太慢,畢竟我只有一年時間。
“有趣,別人一上來都是讓我服用珍貴藥材,你這種方子,還是第一次。”
李爺立刻拿出電話安排下去。
“半個小時。”
我咧嘴一笑,就坐在他對面隨便拿起一張報紙看。
半個小時后,他先前去包扎手指的兩名手下合力端來一個大木桶。
只不過他們的鼻子里都塞著棉花,跟在后面的唐紙鳶也是如此。
“你們搞什么呢?”唐紙鳶眉頭緊皺,他伸手指著木桶問我:“韓云晨?你這是干什么?”
我沒給唐紙鳶解釋,將她推到外面:“紙鳶,一會給你解釋,我做一切都是為了給他治療呢,你先出去,這屋子里太臭了。”
唐紙鳶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再次鎖上診室的門。
在我的指揮下,李爺?shù)氖窒聨鲜痔祝龑⒗顮數(shù)碾p腳放進(jìn)木桶里。
結(jié)果他雙腳剛接觸到木桶里的液體,他立刻瞪大雙眼,齜牙咧嘴的叫喚起來。
而從木桶中也冒出了青煙。
“啊!痛快!就是這種感覺,痛快!”
這老頭神經(jīng)不好,痛的冷汗直冒還痛快?
“好了,你們兩讓開。”
李爺?shù)氖窒孪嗷σ曇谎酆螅⒖套尩揭贿叀?/p>
我走到李爺?shù)纳砗?,點上一根紅塔山塞進(jìn)他嘴里:“抽著,別讓煙掉了,接下來更痛。”
我從后面按住李爺?shù)哪X袋,讓他的頸椎完全暴漏在我眼前。
“托生離魄門中藏,陰陽殊途自思量。”
我用指甲在他后勁處劃破一道口子。
這點小傷原本不算什么,卻讓李爺痛的眼珠都快瞪出來。
他腦門上青筋暴起,煙嘴都快被他咬斷。
“忍一忍,一會就好了,我看你還挺厲害,別抖呀!”
我拿出一張破煞咒貼在了后勁處的傷口上。
我單手呈劍指:“破邪……”
輕輕一點,符咒立刻然后。
符火大漲,下一秒盡數(shù)回縮,全部從那小口子處鉆進(jìn)了李爺?shù)纳眢w里。
我連忙伸手捂住傷口。
這個時候的李爺很顯然是扛不住了,他猛然抬頭,雙眼拼命朝上翻去。
張大嘴巴,任由香煙掉進(jìn)木桶。
他全身開始抽搐,哈喇子順著嘴角流的滿地都是。
“李爺!”
“李個屁李!趕緊來幫我按著!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讓他站起身離開木桶!”
兩人只能選擇聽我。
我們?nèi)撕狭Γ@才勉強按住李爺。
就在這個時候,李爺?shù)哪X袋突然來了一個詭異角度的旋轉(zhuǎn)。
他直勾勾瞪著我,嘴巴一邊流哈喇子,一邊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會來找你……來找你……”
“找你大爺!”
我二話不說,用盡全力一巴掌打在李爺?shù)哪樕稀?/p>
愣是將他腦袋打回原位。
就這一巴掌后,李爺抖動的頻率慢慢變小,逐漸安靜下來。
他的呼吸聲也從最開始的急促變得平穩(wěn)。
“嘩啦!”
我正在點煙,他的那兩命手下剛喘口氣。
這個時候的李爺突然一下筆直站在了木桶當(dāng)中。
他大口喘著氣,不可思議的低下頭:“五年……整整五年……我真站起來了!我站起來了!”
我捂住自己的鼻子,滿臉嫌棄的說道:“你不嫌臭嗎?怎么小孩尿尿這么重的味兒,肯定上火了。”
李爺小心翼翼從木桶里站出來。
他的雙腿再也沒有半點流黑水的跡象。
我打開門,扭頭對著里面的李爺三人說道:“我唐紙鳶的辦公室等你們,別忘了給診室弄干凈,還得給別人看病,臭死了!”
唐紙鳶一直在外面等,她滿臉好奇的就這么隨我將她拉進(jìn)辦公室。
“你怎么做到的?”
我眼珠一轉(zhuǎn)說道:“正負(fù)兩極放到一塊,自然也就抵消了。”
唐紙鳶一知半解的點頭。
這個時候,上身穿黑色唐裝,下身穿花褲衩,光著腳的李爺開懷大笑的走進(jìn)了辦公室。
一進(jìn)來就張開雙臂要抱我,我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
“別,你身上太臭了。”
李爺也不建議,對著我一抱拳:“先前是老夫有眼不識真神,小先生,厲害!”
“別高興的太早,這才只是第一步。”
李爺?shù)男θ蓐┤欢梗?ldquo;那繼續(xù)呀?”
我搖頭:“一次性你扛不住,再說,我開出了兩個條件,完成一步,你是不是應(yīng)該也兌現(xiàn)一個條件?”
李爺對我豎起大拇指:“有魄力,沒問題,明天唐紙鳶就是院長!”
我咧嘴一笑:“我保證你明天一定完全康復(fù)!”
李爺點點頭,他揮了揮手,其中一名手下立刻從懷中拿出一張黑卡交到我手上。
“這是黑龍集團(tuán)的貴賓卡,這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