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池山,八月末,溫差大。
涼風習習,感覺到了冷意。
對費遠和阮蓮來說,不是一點點的涼,而是凜冽寒風。
關(guān)你屁事,四個字,絕殺。
虞半夏表明了態(tài)度,我今天就選許正一了,誰來也不好使。
說實話,虞半夏剛聽了兩句就聽不下去了,直接不耐煩起來。
不是,說這些有什么用?
又不是真的談戀愛。
許正一家暴怎么了?
反正打不到虞半夏的身上。
隨便打!
虞半夏甚至有點想笑。
你們兩個人完全不懂許正一的含金量,一直貶低許正一干什么?沒錯,許正一看起來是個普通男人,但虞半夏見識到剛剛的許正一完全改變了想法,這一位有特殊能力,見鬼殺鬼,瞎了眼了,不識真仙。
虞半夏有一種優(yōu)越感,我知道許正一的秘密,你們都不知道,你們可真蠢。
這種情況之下,虞半夏說話當然硬氣了,要你們管?
費遠和阮蓮,賊難受。
虞半夏抿了抿嘴,走了兩步,來到許正一身邊,伸出手,挽住了許正一的胳膊。
“許大哥,我們走,我乏了,回去你給我捏捏腳,好不好?”
虞半夏帶著三分撒嬌,她說完頓時覺得不好意思,臉發(fā)燙起來,看起來嬌媚動人。
許正一輕笑,這位虞總進步神速,剛剛表演個楚楚動人都費勁,現(xiàn)在竟是如此的自然,將少女的嬌憨演繹的淋漓盡致,如果不知道她是表演,都以為她是真的呢。
紀茜閱人無數(shù),倒是有這種演技,虞半夏沒什么經(jīng)驗,現(xiàn)在是超水平發(fā)揮。
實在是夠敬業(yè)的,身體挨著很緊,接觸的讓人想入非非。
看不出來還挺有貨。
既然是在紅塵里走一遭,那許正一就隨心所欲,之前當個老實人,與人交流不多,體會不到什么妙處,許正一打算換個活法,那就進行下去。
許正一心安理得的說道:“好,虞總,我們走。”
許正一對費遠和阮蓮笑笑,“兩位,春宵一刻值千金,再會。”
費遠和阮蓮直接心態(tài)崩掉。
阮蓮嘴唇哆嗦,都有點發(fā)紫了,拳頭握的緊緊的。
人就是這樣,失去之后才會難受。
看到許正一就要與人洞房花燭,阮蓮心都疼。
明明是我先離開的呀,為什么我會接受不了,干!
費遠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盯著虞半夏與許正一接觸的地方,喉嚨有些發(fā)緊發(fā)干,他突然覺得虞半夏風情萬種,本來在費遠中,虞半夏就是個小丫頭,漂亮是漂亮,可沒有女人味,現(xiàn)在一看,不是那么一回事,剛剛那羞澀的一笑,真是媚死個人。
聽到許正一的話,虞半夏心中小鹿亂跳。
春宵一刻值千金。
雖然知道許正一不會真的做什么,可虞半夏還是多想起來,就突出一個少女懷春,畢竟沒有經(jīng)驗,容易多想。
虞半夏低著頭,跟著許正一往前走,她的身體被帶動起來,因為聽到許正一的騷話,虞半夏直接身體有點發(fā)軟。
這種心情很復雜很微妙,她也有點不理解自己剛剛怎么就說出那樣的話來,可能是一時氣憤吧,她算是看明白局勢了,許正一的老婆,不,前妻,跟別人私通,反而來怪罪許正一,覺得他對不起她。
有這樣的道理嗎?別說虞半夏與許正一沒什么,就算有什么也是應(yīng)該的,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可阮蓮一副許正一虧欠她的樣子,虞半夏一個外人都覺得有點不爽了。
有一說一,虞半夏搞不懂許正一,你明明有隱藏的秘密,為什么要藏著掖著,被人看低。
走著走著,許正一突然說道:“你好像有點走不動道了。”
虞半夏紅著臉,這怪誰,還不是怪你,為什么要說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話。
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如此的奇妙,本來還是針鋒相對的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竟然變了,變得比較和諧。
“我還可以的。”
虞半夏小聲的說,不想被許正一看出自己的異狀。
許正一說道:“那我抱你吧。”
虞半夏一愣,說道:“這...”
這要怎么拒絕呀,虞半夏搞得不會了,她知道許正一是故意的,想要氣氣那兩個人,況且虞半夏現(xiàn)在走的也很吃力,畢竟第一次與男人有這么親密的接觸,讓她感覺怪怪的。
虞半夏還沒有說可以,許正一手輕輕一放,與虞半夏失去支撐,身子傾倒,許正一另外一只手,挽住了虞半夏的腳,特別絲滑的抱住了虞半夏。
許正一回頭看了看阮蓮和費遠,輕輕一笑。
阮蓮眼中噴火,嘴不留情,“多少歲數(shù)了,老胳膊老腿的,看來是不要腰了,你就裝吧。”
許正一淡淡一笑,“不勞你費心,我的身體還是不錯的,我不僅僅能夠抱人,我還能夠單手挺舉。”
單手挺舉?什么鬼?
虞半夏有一個不太好的預感,馬上她就開始感受上層的空氣,一上一下。
虞半夏被氣到了,剛才的曖昧全部消失了,這是被當成了啞鈴了。
說好的浪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