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蓮憤憤不平,急了,她急了,一些難聽的話直接來了,阮蓮脫口而出,“奸夫淫婦,祝你們早日投胎。”
許正一淡淡一笑,說道:“你罵我兩句能得到什么?只能證明在這段感情之中你輸不起,阮蓮,我們夫妻一場,我勸你放過自己,糾結(jié)過去,只會讓你停滯不前。”
此乃仙尊肺腑之言。
許正一對阮蓮背叛,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覺得她做了錯誤的選擇,說這些話,是許正一真心,生活這么多年,養(yǎng)條狗也有感情了,所以許正一并沒有狠狠報復的想法,別的不論,阮蓮生下了許子業(yè),是許子業(yè)的媽媽,從父親角度來考慮,許子業(yè)有自己的情感,不能傷害了他。
許正一的想法是大家好聚好散,畢竟還要在一起商量許子業(yè)的人生大事,不傷和氣最好。
顯然阮蓮沒有許正一的心胸,她還滿心怨氣。
特別的好笑,明明阮蓮才是那個做錯的人,可她把一切問題就歸咎在許正一身上。
此刻,阮蓮瞪大眼睛,虞總,這是什么鬼愛稱,呸,聽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不能注意一點?這么大歲數(shù)了?陷入愛河的中年男人真可怕。
費遠上前一步,詢問道:“虞總?你是虞半夏?”
虞半夏有些警惕的看了看費遠,點了點頭,說道:“我是,請不要繼續(xù)糾纏我們。”
怕的是節(jié)外生枝,結(jié)果真的有麻煩找上門。
虞半夏感慨萬千。
不過還好,這來的不是鬼,但也沒有輕松多少,陷入了情感漩渦之中,讓人沉淪,
阮蓮鼻子都要氣歪了,糾纏?誰糾纏了?
“小騷狐貍你亂說什么?”
“許正一我施舍給你了,你眼睛真的是有問題,非要在垃圾堆里找男人。”
費遠急了,連忙拉住了阮蓮,“蓮蓮,我來處理。”
阮蓮見費遠表情古怪,不由有了猜測,不會這個小騷狐貍來頭很大吧。
這一刻,阮蓮是又氣憤又害怕,氣憤許正一偷偷摸摸煥發(fā)第二春,害怕得罪了人費遠都拋棄自己。
費遠對虞半夏笑笑,“虞總,不好意思,冒犯之處,多有得罪,你別往心里去。”
雖然有了猜測,可當阮蓮看到費遠低三下四的樣子,心里還是怪不舒服的。
費遠認出了虞半夏,從虞半夏口里得到了證實。
心態(tài)炸裂。
虞家在海城赫赫有名,費家比不上的。
別看虞半夏是邊緣人物,費遠卻知道一些事情。
虞半夏的父母十分厲害,擁有虞家很多產(chǎn)業(yè),只是命不好,意外身亡,虞半夏是有繼承權(quán)的,雖然虞家有人動用一些手段,阻礙虞半夏,可虞半夏未必不能繼承財產(chǎn)。
這是未開采的金山,就算虞半夏是二百斤以上的噸位級別選手,同樣會有不少男人表達愛意,更不要說虞半夏本身姿色無雙,費遠都動過心的,無奈差距有些大,費遠才放棄了這個想法。
很多人都想過到,什么樣的一個人能夠得到虞半夏的青睞。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費遠覺得天下第一大廢物的許正一。
費遠覺得就特別的怪,他委托了朋友,請求虞半夏開除許正一,這事順順利利,誰能想到虞半夏早與許正一私通。
這是直接給許正一放假了。
以虞半夏的條件找什么樣的找不到,非要找許正一這樣的中年男人。
費遠,不允許。
不管是從阮蓮的角度出發(fā),還是以他費遠的角度出發(fā),許正一過得好,那就是大大的恥辱。
只有許正一過得糟糕,阮蓮心態(tài)才會平和,才會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要不阮蓮會很糾結(jié),我一腳踹走的男人在別人那里成為了香餑餑,是不是我有什么問題,阮蓮會陷入自我懷疑的怪圈之中,這樣費遠就難受了。
看到許正一跟虞半夏站在一起,費遠就賊難受,想到一會兩人進入房間,費遠就有打人的沖動,自己得不到,酸了。
虞半夏俏生生的站著,沒有說話,她不想有這種社交活動。
費遠掏出了名片,“我是費遠,我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的,我就說兩句。”
說著說著,費遠的目光就飄到了許正一的身上。
“虞總,你還年輕,涉世不深。”
“有些人,你把握不住。”
“不能被花言巧語騙了去。”
“許正一呢,看起來人模狗樣,可他會動手,要不然蓮蓮怎么會離開他。”
“虞總,慎重考慮呀,早脫身為好。”
虞半夏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呆滯了。
費遠心中一喜,虞半夏應該被說通了,誰聽到家暴不快跑呀!
阮蓮咬了咬嘴唇,費遠還真是聰明,竟然說許正一家暴不是事實,但那又怎么樣?你許正一就不能過上好日子。
虞半夏輕啟朱唇,聲音透著些許的不耐,“費總,謝謝你的好意,但是,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