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趁人之危!
良知?一身正氣?
非也,主要是包間的天花板那里,有個明晃晃的攝像頭,還閃著光呢!
又叫了沈星月幾聲,確定她真的喝醉了,我將外衣脫下,罩在她的大白腿上,免得走光被監(jiān)控室的人看見。
她手機(jī)有鎖屏密碼,沒法找她的親戚朋友之類,早知道留下星耀和尚的電話了,可以讓他開皮卡過來,把他這一灘師姐拉走。
倆人都喝了酒,不能開車,沒辦法,我只能用滴滴叫了個女代駕。
等待過程中,我讓服務(wù)員把飯菜打包,準(zhǔn)備回酒店再吃。
十五分鐘后,女代駕打電話說她到了,我讓她上樓幫忙抬人。
其實(shí),我能自己把沈星月給整到車?yán)?,但那樣太不雅觀,還可能被其他食客誤會。
女代駕上來,標(biāo)準(zhǔn)的東北虎妞,身高一米七多,一看就很有力氣,她把沈星月背下樓,開著甲殼蟲,送我倆回到酒店,我又請虎妞幫我把人背到房間里。
多給了代駕兩百塊,算是上下樓的辛苦費(fèi)——裝卸豬肉的工人,大概就是這個價格。
把沈星月放置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我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本想讓自己清醒一下,沒想到洗完之后出來,正看見沈星月把被子給蹬掉了,光著小腳,露著一雙玉腿,趴在床上,高低起伏,曲線動人,令人想入非非。
確切地說,應(yīng)該把非非兩個字給刪掉。
酒店房間里可沒有攝像頭。
我咕嘟嘟地不斷吞著口水,在意念中演習(xí)了好多個姿勢,有好幾次都差點(diǎn)忍不住撲上去,將沈星月就地正法。
但最終,我還是克制住了,即便能得手,也不能那么做,惹惱了她,對我沒有一絲半點(diǎn)的好處,我還想通過沈星月,知道更多關(guān)于九仙洞,關(guān)于瑤瑤的線索,小不忍則亂大謀也!
但她就這么一直趴在這兒,我還真擔(dān)心自己失控,得讓她盡快醒過來。
我再次將被子給她蓋上,又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至最低,省的她踹被,然后背對著她,坐在桌前,百度“醒酒湯”,倒是找到了好幾種配方,可惜沒有食材和炊具,只能去美團(tuán)外賣碰碰運(yùn)氣,沒有,不過隔壁的美團(tuán)買藥里,居然有解酒藥,叫什么牡蠣大豆肽肉堿口服液,海王金樽的,牌子不小,應(yīng)該不是忽悠人。
一瓶不夠起送價,我點(diǎn)擊“湊單”,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居然是第六感,但我并沒有被小雨傘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凸點(diǎn)所誘惑,湊了兩瓶紅牛,下單。
袋鼠小哥很快把藥送來,我打開聞了聞那個口服液,果然有一股牡蠣的腥味,惡心的我差點(diǎn)吐了——難道它的解酒機(jī)制,是催吐?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又不是我喝。
我將沈星月翻過來,扶起上半身,捏開她的嘴,把口服液給她灌下去半瓶,她還是有吞咽意識的,喝了半瓶之后,可能是覺得好喝?竟主動把嘴唇湊了過來,又把剩下的半瓶給喝了,還打了個嗝,酒氣夾雜著口服液的腥氣,噴了我一臉!
我嫌棄地把沈星月放回床上,趕緊去洗臉,等我出來,她竟然醒了,正舔著嘴唇,咂著嘴里的味道,疑惑地看著我。
“用這招解酒還真的管用哈,”我甩著手上的水笑道,“味道怎么樣,受得了嘛?受不了你就吐出來。”
沈星月更加疑惑,往手心里哈了一口氣,仔細(xì)聞了聞,滿臉的惡心和驚訝,她忽地從床那邊翻過來,箭步竄到我面前,我都沒看清她用的什么招式,就被她給反剪雙手,定在了墻上。
“哎哎,干嘛啊你!我?guī)湍憬饩?,是為了你好?rdquo;我掙扎道。
“禽獸!竟然對我做那種惡心事!看我不閹了你!”沈星月怒罵。
等下,閹了我?
“星月,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扭頭問。
“誤會?你以為我沒嘗過這種腥味嗎?不就是你們臭男人的那、那個味道!你個小畜生,趁人之危弄我,還說是為了我好?哪有用這種方式讓人解酒的!惡心!下賤!流氓!你不仁,休怪我不義!今天就讓你嘗嘗老娘鷹爪功的厲害!”
啊——
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整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