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服務(wù)員的嘲諷張宇視而不見,聲音極冷的問道,“趙旭在哪兒?”
“呦呵,張大少還真是來找趙旭借錢的呀!”服務(wù)員面帶嘲諷。
“我問你張旭在哪?”張宇冰冷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一般落在服務(wù)員的臉上。
對上張宇狠厲的眼神,服務(wù)員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
張宇不是個廢物嗎?怎么會有這樣恐怖的眼神?
服務(wù)員向后退一步,張宇向前跟一步,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子,將他逼退到墻上,“我最后問你一遍,趙旭在哪?”
“他……他……204……”
服務(wù)員被嚇得雙腿發(fā)軟,絲毫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剩下的只有恐懼,膽怯,顫抖著說了一個包廂。
張宇猛地一把推開服務(wù)員,快速的去了204。
他對這里很熟悉,不用找就直接到了204門口。
此時204包廂內(nèi),音樂震耳欲聾。
一個瘦高的男人正在摟著妖嬈的美女合唱一首歌。
男人的皮膚有點黑,脖子上帶著一個大金項鏈,手臂上紋了一條青龍,拿著話筒的那只手,帶著一個能壓斷手指的寶石戒指。
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周靜雅的腰上摩擦。
他們唱的歌更是甜蜜的讓人惡心。
趙旭這是跟其他幾個狐朋狗友身邊都坐著一個女人,或妖艷或清純,他們的手不安分的在女人的腰上后背上來回游走。
嘴里污污言穢語討論的卻不是懷里的美人,而是張宇的妻子周靜雅。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男人,伸出肥碩油膩的大手引起一塊西瓜塞進嘴里,又用嘴去喂懷里的女人。
看著女人乖巧的吃下,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后又看向張旭說。
“趙旭,我說你那好兄弟的妻子長得可真是正點呀,前凸后翹,那小腰好細呀,肯定很軟,還有那肌膚又白又細,肯定很光滑,老子好想摸一把,可惜那小妞太倔了……”
“哈哈哈哈,下一次把她約出來,我們幾個兄弟好好玩玩呀。”另一個人開口說道,那眼睛里滿是邪惡。
坐在趙旭身邊,在他們幾個人當中看起來還算比較斯文的那個男人拍了拍趙旭的肩膀,用最嘲諷的語氣,滿口仁義道德的說著。
“你們幾個就知道胡說八道,朋友妻不可欺,怎么說那小妞也是趙兄好兄弟的妻子不是……咱們要對他那個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他嘴上嘴上這么說,但是無論是語氣還是眼神,那明晃晃赤裸裸的都是嘲諷。
趙旭冷哼了一聲,“我呸,我才沒有張宇那么窩囊的兄弟,連老婆都護不住,你們才是我趙旭的兄弟。”
他們不知道包廂的門已經(jīng)被人打開,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張宇聽著那些污言碎語,臉色黑沉的能滴出墨來。
“畜生。”張宇冰冷的開口。
離張宇最近的那個人,聽到房間里有其他人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當他看到張宇的時候,心里咯噔一下。
“張宇。”他下意識的喊了張宇的名字,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張宇。
除了正在唱歌的兩個人!
正在唱歌的兩個人是因為唱的太投入了,又被音樂所掩蓋,所以根本就沒有聽到這邊發(fā)生的事情。
“你……”
看著滿臉怒氣的男人一步步走過來,趙旭這是勾唇笑了。
他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呢,原來是這個他以前的好兄弟張宇。
“呵呵,張宇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該不會是又來借錢的吧?”
人群中張宇很快就鎖定了趙旭,一步步向他走近。
“哪只手打的?”
這張宇看也不看其他人投過來的嘲諷目光,直接走走到趙旭面前,眼神冰冷的問道。
趙旭也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張宇在說什么,嘲諷的開口道,“怎么這是想讓我賠醫(yī)藥費?呵呵,可以呀,我甚至可以多給你賠一點,但是……”
趙旭一臉嘲諷壞笑的看著張宇,“只要你讓你老婆陪我一晚,我可以給你一萬怎么樣?”
“哈哈……張宇呀,要不這樣,我們每個人都出一萬,讓你老婆好好的陪我們哥幾個玩一晚怎么樣?這錢你就不用還了……哈哈哈……”
“別說張宇你其他的不行,找老婆的眼光還挺好,那小妞我喜歡,雖然生過孩子,但是看在他臉蛋長得好看,身材妖嬈的份上,我可以不嫌棄……”
嗡~
有什么東西在張宇的腦海里炸開了,那是憤怒。
張宇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那些污言碎語的嘲諷侮辱,像是一把把鋼刺扎入了張宇的耳朵,腦子。
“一萬?呵呵,我給你們兩萬,每人2萬,你們今天晚上是我的了,好好的陪我玩玩,怎么樣?”
張宇憤怒到了極點,倒是不急著動手了。
他要好好的收拾這一群人渣,畜生。
這邊的動靜太大,就連剛才投入唱歌的那兩個男女也停了下來,朝這邊看了過來。
張宇的目光從那些女人身上掃過,聲音冰冷的開口道,“你們?nèi)汲鋈ァ?rdquo;
“呵,張宇你當你是誰呢,你說讓她們出去就讓她們出去?”
那些女人看到張宇殺人般的目光,神色有些尷尬。
但是聽到趙旭這么開口又定下了神。
這幾個女人,有幾個認識張宇的,知道張宇就是個廢物,經(jīng)常找趙旭借錢。
剛才趙旭他們幾個說的也就是張宇的老婆。
這么想著那幾個女人,膽子又大了起來,向張宇投去了一個嘲諷輕蔑的目光。
“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你們要是不出去,一會兒受了傷可別怪我。”
趙旭和其他幾個人也意識到了張宇的不對勁。
看了張宇今天不是來要錢的,是來找茬的。
但是張宇在他們心里就是個廢物,他們對張宇又有何懼?
“呵呵,廢物,今天怎么硬氣了,連這種話都敢說?”
“不過不知道你一會兒還硬不硬氣的起來。”
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握緊拳頭要跟張宇干架的姿勢。
張宇沒理會,依舊是問那幾個女人,“走不走?”
聲音明明就很平靜,卻是讓人無端的打了個寒顫,汗毛倒豎,頭皮發(fā)麻。
“趙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