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聲音更加的咆哮!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哪?警告你,嘴放干凈點!然后離張雅倩遠點,不然老子絕對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哦?我要是不呢?”
趙晨風語氣滿是玩味。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讓自己離剛進門的媳婦遠點....
這條件很不合理!
對方?jīng)]料到,趙晨風拒絕的這么干脆!
愣了一下后,陰陰的說道:“你特么!給我等著!”
電話剛一掛,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
抬眼望去,一個窈窕的身影沖了進來。
“是你?”
趙晨風眉頭一皺!
蔣涵雨滿臉的驚恐,他身后還跟著一個中年男人。
“終于找到你了??旄易?..”
蔣涵雨說著,就要伸手去拉趙晨風。
趙晨風不動聲色躲過。
目光落在身后的中年人身上。
“你就是趙晨風?”對方語氣里有些傲慢,“我是蔣光正。起來啊,跟我走!涵焉出事了。”
到了現(xiàn)在,蔣光正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趙晨風挑了挑眉毛。
自己剛來江濱的時候,不知一次去蔣光正家登門拜訪。
對方始終閉門不見。
現(xiàn)在這么著急的找上自己,趙晨風八成猜到了來意。
不過現(xiàn)在,他并不太想管蔣家的事情。
“找我有事?”
“趕緊起來,跟我去趟醫(yī)院。”
蔣光正說完,就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出了門,才發(fā)現(xiàn)趙晨風并沒有跟上了。
轉(zhuǎn)頭,滿臉怒氣朝,屋里喊道:“你聾了?讓你跟我去醫(yī)院,你聽不見?”
“你誰?。?rdquo;
趙晨風坐在凳子上,說話都懶得朝門口看一眼。
蔣光正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去而又返的說道:“我是蔣涵焉的父親!現(xiàn)在耀天集團的董事長!說的夠清楚了嗎?”
趙晨風認真的點了點頭。
可下一句話,差點每把蔣光正氣暈過去。
“和我有關(guān)系嗎?你讓我去哪,我就去哪?我欠你的?”
蔣光正頓時被噎住了。
自己是什么身份?
平日里誰見了自己,不恭恭敬敬?
他趙晨風又是什么身份,一個鄉(xiāng)下來的窮小子,居然敢這么跟自己說話?
“你....我再問你最后一句,走不走!是我家老爺子,讓我來的。不然我才懶得跟你這種人廢話。”
“呵呵...”
趙晨風直接被逗樂了。
“你家老爺子,你就自己供著。咋?還指望我一個姓趙的,給姓蔣的上香??!”
蔣涵雨一聽這話,指著趙晨風鼻子罵道:
“趙晨風,你別給臉不要臉!找你幫忙,是看的起你。”
“不需要!還有其他事嗎?”
趙晨風斜睨著蔣光正,送客態(tài)度明顯!
“好!你別后悔。”
蔣光正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便帶著蔣涵雨離去。
人走后,王秋梅關(guān)心的問道:“小趙,那個男的...剛才說他是耀天集團的?”
“是呀!不過姓蔣的就喜歡,拿鼻孔看人!”
王秋梅張了張嘴。
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大老板平日里,巴結(jié)都來不及呢。
趙晨風就這樣,很不待見的送走了?
幫王秋梅收拾完碗筷,趙晨風就回到了房間。
他準備好好捋一捋思路。
自己尋找的方向,目前看來是正確的。
江海潮是江家的老一輩。
按理說應(yīng)該不在人世才對。
如果當初救下自己的女人,沒有胡說。
那是就只有一種可能,江海潮的修為當時已經(jīng)越過了臻境。
壽命得到了很大的突破。
思索半天,趙晨風覺得這件事,根本無法繞江家。
而李子豪就成了江家的突破口。
順便還能幫王秋梅母女,解決掉眼下的麻煩。
就在趙晨風思付接下來的計劃時,蔣光正已經(jīng)回到了醫(yī)院。
高級病房內(nèi),此時數(shù)名醫(yī)生圍著蔣耀光。
不過每個人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李子豪站在角落,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蔣光正一進門,就問道:“怎么樣?涵焉到底什么情況?”
一位年齡稍長的醫(yī)生,開口道:“目前所有檢查都做了!身體指標一切正常。”
蔣光正對這個結(jié)果,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那為什么涵焉,會一直昏迷不醒?”
“這個...”
眾醫(yī)生一下支吾了起來。
蔣光正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指著這些醫(yī)生罵道:
“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連是什么病都查不出來嗎?”
“住口!”
一直沒說話的蔣耀天,終于開口了!
“我讓你請的人呢?”
“別提了!”蔣光正一擺手,“那土鱉蹬鼻子上臉,我就不信沒了他,還治不好涵焉了。”
氣頭上的蔣光正,在屋里走了兩步。
完全沒有做注意到,自己老爹慘白的臉色。
“爸,這醫(yī)院不行。在這樣下去,只會耽誤嫣然的治療時間。這樣,我立刻安排轉(zhuǎn)院。不行就去京市,去海都!”
蔣耀天閉眼,長嘆一口氣。
半晌,他才懷中拿出一塊玉佩。
“涵雨啊,拿著這個再去找一趟趙晨風吧。雖然他對我們蔣家有些意見,但是看在我和他師父的交情上,應(yīng)該不會見死不救的。”
“爺爺,都到現(xiàn)在了。你怎么還想相信,那個騙子??!”
蔣耀天身體一顫,用一種不用質(zhì)疑的口吻,命令道:“我讓你去!”
旅館內(nèi),趙晨風聽見門外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一開門,張雅倩微笑的出現(xiàn)在門口。
“你怎么沒回別墅?”
趙晨風示意張雅倩進屋。
“我就是回來,收拾一下東西。”
十五塊錢的晚的旅店,設(shè)施不可能有多好。
張雅倩環(huán)視一圈后,越發(fā)覺得自己看不懂趙晨風了。
她問:“你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趙晨風點了點頭,順手從包里將銀針拿了出來。
這個是自己吃飯的家伙,一年多沒用,的確有點想念以氣運針時的感覺。
兩人剛出旅店。
一輛瑪莎拉蒂,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蔣涵雨坐在車上,冷笑道:“果然是個騙子!剛被我姐姐踹了,這又勾搭上了一個?”
張雅倩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你說什么?”
蔣涵雨指著張雅倩的鼻子,說道:“說你呢,騷貨!真是什么垃圾都要?。?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