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柔嬌軀一震。
眼眶中,熱淚奪眶而出。
“你確定嗎?”周芷柔激動道。
“確定!”
“很確定。”
“我愿意……”周芷柔聲音發(fā)顫。
她和夏擎天本就是青梅竹馬,感情深厚。
“走,我?guī)闳ヮI(lǐng)證。”
周芷柔被趕出來時,連戶籍都已經(jīng)被驅(qū)逐出來。
現(xiàn)在,周芷柔早已獨門獨戶了。
“砰砰砰!”
“周芷柔,你我開門。”這時,門外忽然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周芷柔聞聲,面色微微一變。
“是房東……”周芷柔咬著牙齒,打開了房門。
就看到站在門口,站著一個五十幾歲的光頭老男人。
“周芷柔,你欠的五個月房租,到底什么時候才還?”
“老子又不是慈善家,天天讓你白住在這。”老男人盯著周芷柔,眼里泛著邪光。
周芷柔紅著小臉說道,“房東,您……您在寬限我兩天,過兩天我就發(fā)工資了,等工資一發(fā),我立馬把前面五個月的房租給你。”
老男人邪笑道,“看你這一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生活也不容易。這樣吧,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我惦記你很長時間了,只要你陪我睡五晚上,我就把這五個月的房租給你免了,怎么樣?”
說著,老家伙伸手,朝著周芷柔的手抓去。
周芷柔眼里閃過一抹慌亂之色,“不可能。”
“房東,你能讓我拖欠五個房租,我很感激。”
“我一定會籌到錢的……”
只是,房東冷笑道,“不,我突然不想要房租了。”
“我只想跟你睡覺……”
“五天時間,抵你五個月的房租,很劃算吧?”
老家伙步步逼近,眼里帶著冷笑。
還伸手摸向周芷柔。
夏擎天突然間伸手,扣住老東西的手腕,聲音非常的冷冽道,“注意你的態(tài)?”
“別找死。”
“你特么的是誰???趕緊給老子松開。”
“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老家伙目露兇光,直接怒視著夏擎天,“敢壞老子的事?”
“我是周芷柔老公,你說呢?”夏擎天冷笑著道。
“老公?”老男人笑了,“誰不知道周芷柔是單身,帶著個女兒在這里孤苦求生。”
“我勸你識相點,趕緊滾,別特么的多管閑事。”
夏擎天瞇了瞇眼睛,并不打算松開。
老家伙掙扎了一番,知道夏擎天不好對付。
他笑道,“兄弟,我知道了。你也看上了周芷柔了是吧!”
“這樣吧,你先玩……你玩夠了,再給……”
夏擎天沒等老男人把話說完,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
啪!
一聲巨響。
老家伙當(dāng)場倒飛出去,摔倒在地,連帶著牙齒都飛出來好幾個。
用手捂著臉,怒視著夏擎天,“你特么的給臉不要臉。”
“老子是彪哥的人,你他媽敢打老子!老子要讓你死!”
“滾!”夏擎天冷漠道。
老男人慫得很,威脅了夏擎天兩句,起身就跑。
“晦氣。”夏擎天直接甩了甩手。
“擎天,彪哥是這一帶的混混,你打了他,我怕……”周芷柔面容苦澀。
夏擎天笑道,“有我在,沒意外。”
“走……先去領(lǐng)證。”
離開了小破屋,雪狼開車前往民政局。
老男人看著離開的車,眼里帶著一絲寒芒,“瑪?shù)拢掖蚶献?,老子讓你去死?rdquo;
途中,夏擎天發(fā)了一個消息。
叫人安排了一套房子。
夏擎天已經(jīng)決定,不能讓周芷柔再住在這里。
夏擎天這次回來,一是報仇,二是報恩。
報周芷柔的恩。
他怎么可能還讓周芷柔那么辛苦呢?
一個小時后,夏擎天拉著周芷柔的手,看著手里的紅本本。“芷柔,從今往后,你便是我夏擎天的老婆了。”
周芷柔紅著臉,看著眼前的小紅本,恍若做夢。
“擎天,這是真的嗎?”周芷柔難以置信。
夏擎天笑道,“當(dāng)然是真的,傻瓜。”
“你現(xiàn)在是我夏擎天法律意義上的妻子了。”
夏擎天抱著周芷柔,親吻了一下她的秀唇。
霎時之間,周芷柔紅霞滿面。
周芷柔嬌嗔道,“擎天,大庭廣眾之下。”
“我親我自己的老婆又怎么了?”夏擎天反問句周芷柔道。
“不理你了。”
夏擎天哈哈一笑,跟了上去。
此刻,遠處朝霞漫天,染紅半片天。
夏擎天從未如此刻般的舒坦。
坐上了車,夏擎天又開口吩咐道,“雪狼,開車。”
“去醫(yī)院。”
老房東從破舊的小屋離開后,就去了一家KTV。
這是彪哥的老巢。
這一片區(qū),都是彪哥管理的。
他跟在彪哥后面,可以說是威風(fēng)凜凜!
老舊小屋那一片的房租都是彪來收的。
此刻,彪哥正在喝著酒唱著歌,老房東突然從外面沖了進來。
“彪哥,彪……可定要為我做主??!”老房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喊道。
眼里帶著悲愴。
彪哥有些惱怒的看向了老房東,“你他媽找死???沒看到老子在嗨嗎?什么屁事?”
老房東臉皮厚的跟樹皮似的粗糙,根本沒理會彪哥問自己的話。
而是哭喪著臉,直接湊了過去,指著自己的臉道,“彪哥,你看看我這臉!”
“還有我……”
彪哥瞇了瞇朦朦朧朧的醉眼,“廢物!你他媽的收個房租,都能被人教訓(xùn)!”
“誰他媽那么大膽量,敢打你?”
“不知道你特么的是我彪子的人?”
房東連忙喊道,“是……是周芷柔的姘頭!”
“我都自報家門了,但這家伙非但不理會,還直接動手打我,說什么狗屁彪哥,就是垃圾!”
“他照打不誤……”
“什么?”彪哥當(dāng)場就站了起來。
“周芷柔不是孤兒寡母的生活嗎?怎么來了個男人?”
“還他媽那么囂張,跟我叫囂?”
“我……我不知道?。?rdquo;房東喊道,“彪哥可一定要為我做主??!”
“而且,彪哥您不是一直惦記周芷柔嗎?這一次剛好有機會,嘿嘿嘿!還能母女一起!”
房東臉上露出一種猥瑣的笑容。
彪哥聞言之后,便瞇了瞇雙眼。
眼里閃過周芷柔那絕美的容顏。
他只見過周芷柔一次。
只一次,就把周芷柔深刻的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