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欣把腦袋湊到我耳旁,她鼻子呼吸出來的熱氣黏在我身上,瞬間讓我起一身雞皮疙瘩。
不僅如此,胡欣的體香更是讓人著迷。
胡欣如此返場,我懷疑她被中邪了。
然而,胡欣并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她在我耳旁小聲說了一句。
“我還沒結(jié)婚呢……”
話說完,胡欣從我身上爬起。
她告訴我自己沒結(jié)婚,這跟我有個屁關(guān)系。
難不成胡欣認(rèn)為我看上了她?
我叢褲子里把銀行卡抽出來,塞回胡欣手里。
“拿走,別給我!”
我語氣帶有怒意,胡欣沒敢跟我繼續(xù)拗下去,只能把銀行卡收回。
不過胡欣也沒生氣,她安安靜靜離開房間。
說實話,我沒看懂胡欣想干嘛。
她給我錢也就算了,偷偷的跟我搞曖昧又是幾個意思?
次日一早醒來,胡欣比之前熱情不少,見我醒來,第一時間對著我噓寒問暖。
對于胡欣的異常舉動,我并無露出半點懷疑。
“劉天師,現(xiàn)在咋辦???”
張慧一晚沒睡好,心心掛念胡家祖宗尸體的事情。
我淡定的喝下一杯水,開口說道。
“去請一個施工隊過來,上山掘地三尺。”
“那尸體都不是我老胡家的祖宗,為啥還要挖墳?”
我沒給太多的解釋,總之我有自己的想法。
張慧沒繼續(xù)問我,她讓自己的兩個兒子立馬去請一個施工隊回來。
數(shù)小時后,全村人都堆積在山上山下湊熱鬧。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再次回到了胡家祖墳所在的位置。
墳坑水雖然干了一點,但并不代表完全干固,就算我整個人跳下去,水深都能沒過我肩膀。
由于這是山頂,沒法把挖掘機(jī)開上來,只能人工挖掘。
“開始吧!”
工人在錢財?shù)睦T之下,百無禁忌,管你這是埋過棺材還是死人的,只要錢到位,啥都好說。
先是把里面的水抽干,最后只剩下腐爛的棺材。
工人開始往下挖,把墳坑擴(kuò)大挖深,啥也沒有。
“這都兩米了,沒東西??!”
坑下面的工人抬頭喊道。
我跳下坑底,在前后兩端插上一根樹枝,接著用紅繩連接在一塊。
隨后,我在紅繩表面滴下一滴朱砂水。
趁著朱砂水還覆蓋在紅繩上面,我用一根手指勾住紅繩,往上提,接著再松手。
紅繩開始抖動,最后朱砂水水滴落在一個偏僻的位置。
“從這個位置開始挖,再挖一米深。”
“還挖?再挖這座山都要挖穿了!”
“沒你給錢嗎?”
“給了……”
“給了就辦事,哪來這么多廢話?”
工人沒敢吱聲,按照我的要求繼續(xù)挖土。
胡家每個工人一萬多,無非就是挖土而已,哪來這么大的脾氣?
繼續(xù)等待十幾分鐘,墳坑被挖到三米左右,工人的鋤頭碰倒東西,抬頭喊道:“有情況!”
我低頭看著下方,示意工人把那玩意兒給挖出來。
隨著工人的挖掘,最后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銅器。
準(zhǔn)確來說,這是一個用銅打造的小棺材。
棺材大概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即便常埋在地底之下,但棺材表面的符紙卻沒有任何的變化,除了臟之外,棺材表面貼著的小符紙,依舊能看出紋路。
我手里捧著棺材,看出了這小符是鎮(zhèn)尸符。
隨后,我打開棺材。
棺內(nèi)放著一個稻草人,稻草人用紅繩綁著,并且還有一張折成三角形的符紙在里面一起放著。
我把三角形符紙打開,這是一張生辰八字符。
胡氏,威宏。
生:庚申年、辛巳月、葵巳日。
卒:庚子年、壬午月、丁丑日。
胡威宏。
這不是胡家祖宗的名字嗎?
我算是明白了,楊羽靈這一招瞞天過海,偷龍轉(zhuǎn)鳳可謂是高手之舉。
他把胡家祖宗的生辰八字和稻草人綁在一起,這是常見的“小人附身”旁門左道之術(shù),不少道門弟子都會使用這招,以此讓即將死去的人多活幾天,但并不是一直活下去。
我不得不承認(rèn)楊羽靈的風(fēng)水術(shù)的確很強(qiáng),這種摻合旁門左道的風(fēng)水術(shù),我還是第一次見。
但楊羽靈的道行有限,他只能讓旁門左道撐五年,五年之后胡家開始出現(xiàn)了各種變故。
“你們施工隊有多少人?”我開口問道。
“六個。”施工隊的人回答道。
“六個太少了,把你們施工隊所有人都叫來。”我說道。
“全都叫來?你想啥呢?我們施工隊起碼有幾百人,挖一個墳而已,至于請這么多人嗎?難道你真的要把這座山給挖了?”
“沒錯,把這座山所有的墳都給我挖出來!”
之所以要這樣做,我猜測胡家村所有先人的尸體全都被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