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搞的大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特別是大長老,尷尬至極,根本掛不住臉。
你早點說不行嗎?非得等到我已經(jīng)宣布龍羽飛第一后然后大聲宣布個事是吧?
你個老小子真要奪權(quán)?
大長老看著眾人那看猴戲的眼神,也是硬著頭皮對著二長老淡淡地說道:“那依你所言,該怎么處理呢?”
“別忘了,你兒子可是才被一個沒劍的劍小子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頓哦!”
這回輪到二長老尷尬了,他臉色就像變川劇一樣風(fēng)云變幻,而龍羽飛也是一臉無語,你個老東西說誰賤呢?
“我作為執(zhí)法長老,雖然對于龍羽飛這個第一的身份保留意見,但是他沒有通靈劍還是不能加入各位長老的分支!”
“也是經(jīng)過我深思熟慮,這龍羽飛也是非常優(yōu)秀,還是允許他加入九長老的后勤組,以后就為我們炒菜吧!”
二長老也是看了看大長老的臉色,給他留了幾分情面。這也讓眾人哈哈大笑,你初試第一如何?你復(fù)試力壓群雄又如何?你打敗了多比你修行三十年的人又如何?
換句話說,你若是得罪了考核者,你變成那五百年前戰(zhàn)斗力絕世的天猴大妖,把天捅破了又如何?還不是要俯下身子給我們做菜,成為一輩子抬不起頭的人?
大長老顯然也不太想淌這趟渾水,便也是點頭同意了。那九長老呆呆地用手指了指自己,那不解的臉色就好像在給別人說,我就是個管后勤的,交給我行嗎?
不過再怎么說她也是蠻開心的,終于收了個徒弟了,還是如此帥氣逼人的類型。
龍羽飛不甘地看了看二長老和大長老,張了張嘴也沒有說話了,畢竟自己沒有實力,找誰都不太行。那田章華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跟著三長老御劍走了。那被四長老看中的東方高冷女修士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身走了。
寒風(fēng)卷入山崗,大雨也是嘩啦地落在這一片只剩下龍羽飛和九長老的土地上。龍羽飛跪在行劍宗的門口,目光呆滯,雙腿顫抖著,但怎么都撐不起來。九長老不忍心他這樣,便將自己的劍變大,然后擋在兩人的頭上。
龍羽飛沒有管其他人的舉動,他淡淡地看著大門上那行劍兩顆金燦燦的字,也是苦澀地笑了一聲,凄慘無比。
“我做了這么多,原來還只是徒勞嗎?”
他在藍(lán)星上就是這樣被別人欺壓致死的,他在死前就告訴自己,自己下輩子不能再讓別人欺負(fù)了!可是結(jié)果還是一樣,這就是修仙赤裸裸的殘酷現(xiàn)實。
九長老呆呆地望著那一大片黑壓壓的天空,輕輕地出聲喃喃道:“實力,就是當(dāng)自己被羞辱時,能夠一腳踩住他們的腦袋!”
“天門,開!”
接著她清喝一聲,反手一劍劃向頭頂?shù)奶炜?,那巨大的劍體立刻刺入云層,撕拉猛地絞破烏云,把那刺眼的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
九長老笑著伸出了手,略帶調(diào)皮地對著呆滯住的龍羽飛說道:“走吧,以后你就是我的親傳弟子了,放心好了,下次誰再敢欺負(fù)你,我可是要打爆他們的!”
龍羽飛也是一愣,然后大笑一聲,一把握住她的手,向著那遠(yuǎn)方的山頭御劍疾馳而去!
“也對,我輩豈是蓬蒿人,看我二十年后斬殺天下一切辱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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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羽飛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心理準(zhǔn)備,但也沒想到這地方能這么慘。
九長老直接把他帶到了廚房,并囑咐他以后就睡到廚房的小偏房里。
“好啦,以后你就在這里修行啦!我呢,以后沒事就來指導(dǎo)你,你也知道,我這么久就你一個徒弟,自然也會很上心的!還有哦,你身為大式第一名,一個月俸祿是十個靈紋幣,你不要小看哦,這可是很多很多的!就連我,一個月也只有一百五十個靈紋幣的。”
“待遇我先不評價,但是這環(huán)境也太差了吧?”
龍羽飛問完,也沒想到九長老委屈地看著他,一雙小小地手根本無處安置,就好像挨罵的小朋友一樣。
“嗚嗚,我也沒辦法啊,那六長老欺負(fù)人,擴(kuò)建和安置一系列的費用要足足二千靈紋幣,我一個搞后勤的小廚娘,怎么可能拿的出這么多啊?”
這一下子龍羽飛反而不知道該做什么了,只好連忙安慰一下子這智商只能上線一小會的師傅。等到他把師傅送走了,也是開始頭疼地看著這一片爛攤子。
他一腳踏進(jìn)那臟亂不堪的總勤后廚,也是皺了皺那好看的眉毛,心里極不舒服,這他奶奶的能保障食品安全嗎?
雖然他已經(jīng)決定下藥弄死那一群不太像話的鬼東西。
“喲,這個破地方終于撥出預(yù)算,給后勤加了人手了?”
聽見聲音,龍羽飛擺頭看向那躺在墻角的糟老頭子,那老頭看見龍羽飛看著他,也是擺了擺手上的酒葫蘆,也算是打過招呼了。
“老人家你是?”“哦,我啊,我是負(fù)責(zé)做菜的,你可以叫我白澤月。”
叫你奶奶個腿的白澤月!人搞的這么破破爛爛,名字倒是取得如此有逼格。
“咳咳!老人家,其實不瞞你說,我是被九長老調(diào)過來的后勤廚房領(lǐng)導(dǎo),以后你叫我一聲龍哥吧,這樣的話我比較有牌面,誰能拒絕老跟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