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么,自家人不說兩家話,我也很想見到陸陽倒霉的樣子。”安子然壞笑的說到。
程澤挑眉看向旁邊的人。“你看起來對這個陸陽也有點意見?”
“只是瞧不起他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作為一個男人居然靠女人吃飯,真是給我們男人丟臉。”安子然不屑的聳聳肩。
程澤聽完不住的冷笑,就這么一個男人,自己前世沒設(shè)防,居然被他們耍得團團轉(zhuǎn)。
安子然過了半晌又好奇的追問,“那他們又是怎么得罪程哥你了呢?”
程澤嫌丟人,沒有回答他。
看他不肯說,安子然也就沒在追問,誰都有自己不想說出去的秘密。
……
汽車向前行進了十分鐘,
停在了安縣最有名的商業(yè)街上,這條街是最繁華的一條街。
他們在車內(nèi)等著,安琪帶著黃夢欣母女倆從商店里面出來的時候,兩人手里都拎了幾大包袋子,看起來收獲頗豐。
看來不管是在哪個年代,女人對于購物的欲望都是與生俱來的。
即使是黃夢欣這樣勤儉持家的女人,也逃不過這個天性。
……
夜晚,安子然招呼他們一家三口住在了安縣最大的酒店,黃夢欣母女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寬敞明亮,富麗堂皇的地方,對酒店中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和艷羨。
特別是床頭那盞頗有藝術(shù)氣息的臺燈,讓黃夢欣愛不釋手,程澤笑著打趣,說要買下來給她帶回去,招來她一陣玉爪掐功。
然然對這個和自己家里截然不同的世界,產(chǎn)生了濃重的憧憬,十分興奮地在柔軟的席夢思上蹦蹦跳跳,然后被程澤一把抱住舉在頭頂,惹得她咯咯咯笑個不停。
“然然喜不喜歡這樣的房間?”程澤問她。
“然然喜歡這里,窗簾很漂亮!臺燈也很漂亮!床也軟軟的像是躺在云朵里!”
“那爸爸以后在城里買了房子,就給然然把房間弄得這么好看好不好!”程澤輕輕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慈愛的問。
“好呀好呀!然然最愛爸爸了!”然然又興奮的在柔軟的床上蹦跶起來,被他一下子抓住。
程澤無奈的抱著她塞進被子里,給她把被角捏好。“這么喜歡那就快睡覺吧!乖乖睡覺的小孩子才會實現(xiàn)愿望。”
她天真的沖著程澤眨了眨眼睛。
程澤將頂燈關(guān)掉,打開了床頭的一盞臺燈,程亦然在昏黃的燈光中漸漸地入睡。
這還是他第一次哄女兒睡覺,還蠻有成就感的,程澤微笑著看她可愛的睡顏,直到黃夢欣從洗浴室里沐浴出來。
她穿著酒店提供的白色睡裙,還沒擦干的頭發(fā)不停的往下滴著水,白色的睡裙上被水浸濕的地方,隱隱透出淡淡的粉色。
純白的睡裙緊貼在她的嬌軀上,襯托著她誘人的曲線,讓程澤看得有些心猿意馬。
他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一下扔在另一張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親密片刻后,他不停的在心里痛罵自己今天失策了,不應(yīng)該帶程亦然出來的,這場面實在是讓心心癢癢,但他現(xiàn)在只能抱著人過過干癮。
……
三天后,程澤的琉光珠寶有限公司的營業(yè)許可證批下來了,他和安子然一同去往隔壁寧海市一個品質(zhì)極佳的賭石場。
這個賭石場比安縣的那個大很多,光顧的人也要多出幾倍來。
“怎么樣?我說這里品質(zhì)好吧!”安子然撞了撞他的肩,在他耳朵邊悄聲說。
“既然你知道這里容易出好貨,為什么要跑安縣那個小地方去賭石呢?”程澤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你不懂,我是怕那個賭石店老板餓死,所以他一些活路?。∥疫@人很善良的。”他故作高尚的對程澤說,惹來程澤一陣雞皮疙瘩。
“我看是因為這邊人太多了,怕被笑話吧!”
“嘿…嘿嘿……啊,程哥你看看這塊石頭怎么樣!”安子然忙著轉(zhuǎn)移話題,隨手撿起地上一塊石頭,看也沒看就遞到他面前。
程澤看著他手上拿的石頭,一頭黑線。“這只是塊普通的石頭,連毛料的算不上……”
“不是……這賭石場怎么會有普通的石頭呢?”他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手中的石頭。
“都說是賭石場了,萬一就被有些什么都不懂的白癡看上了呢?比如你……”程澤一臉不可救藥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未來是這么成長為讓安家東山再起的人的,就光看現(xiàn)在,那也就是一個妥妥的敗家子模樣。
“啊哈……哈哈哈……”安子然面部僵硬的笑著緩解尷尬。
程澤沒再搭理他的傻笑,徑直走向一邊的石碓,認真地尋找著隱藏在其中的寶玉。
彎腰拾起一塊方磚這么大的毛料,程澤將石頭在手中轉(zhuǎn)著方向的估量了一會兒,又將其扔回了石碓里,是塊品質(zhì)一般的料子。
又擠開人群,走到另一個方向去查看。
看了好幾塊之后,終于在其中發(fā)現(xiàn)了一塊腦袋大小的毛料,細膩的老象皮殼,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程澤將它遞給了安子然,和他解釋著這塊石頭的不凡之處,他似懂非懂的掂量著這塊毛料,“程哥你能看出它是什么顏色的嗎?”
“具體的不敢保證,但是我認為有可能是玻璃種的紫色的吧!”他憑借著自己前世的打量經(jīng)驗,猜測著這塊石頭的大概顏色。
“噗呲!”身旁有一個男人聽見他的話,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們兩人扭頭看去,看見一個身著夾克短打的男人譏笑著他們,“安二少還真是一樣的不懂裝懂,就連帶來的人也是大言不慚。紫色的翡翠是這么容易出的嗎?還一張口就是玻璃種。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
程澤無語的看著面前這個草包男人,眼神示意安子然解釋解釋。
“別理他,每次就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看見我就咬!”安子然看也沒看那個男人,拉著他就往打磨師父那兒走去。
不過他不想理那人,但是那人卻跟牛皮糖一樣黏上他們了,一邊跟在他們屁股后面,一邊譏諷的嘲笑他們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