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醫(yī)院。
“吳老板,你確實已經(jīng)沒事了,真沒必要再住院觀察了。”李衛(wèi)民一臉無奈的勸說著躺在病床上的吳有財。
昨晚本已經(jīng)下班在家的他接到一個急診電話,說是有個本地的大老板被人爆蛋了,讓他火速趕回醫(yī)院診治。
可當他連夜趕來,一通檢查過后發(fā)現(xiàn),屁的急診,啥事沒有,就是這胖子在自己嚇自己,以為自己廢了。
非得要求住院觀察,在醫(yī)院住了一晚上。
“怎么可能沒事,我說話聲音都變聲了。”吳有財聲音沙啞,此時正躺在病床上無病呻吟。
“對啊,醫(yī)生,要不你再給吳哥檢查一下。”站在一旁的錢小雪也是擔心的很。
倒不是她有多關心吳有財,她是怕吳有財真的廢了。
帶把的要是沒了把,那還有她女人什么事?她是擔心又得另找金主。
“哎呀,吳老板,片子也拍了,我也反復給你檢查了,你真的已經(jīng)沒事了。你聲音變聲是因為你體胖身虛,又縱欲過度,有點上火了!火氣大,一急躁,火氣攻心,才導致的喉嚨沙啞,火氣降下來喉嚨自然就好了。”
李衛(wèi)民解釋了八百遍,再說下去估計他喉嚨也要啞。
“要是不信你就在醫(yī)院多住幾天,等喉嚨養(yǎng)好了在出院吧。”李衛(wèi)民已經(jīng)懶得多說,轉身走人。
反正這胖子也不是缺錢的主,他樂意住多久住多久。
看著醫(yī)生走人,錢小雪說道:“吳哥,那要不咱們穩(wěn)妥點,再多住幾天?”
安全第一,她可不想?yún)怯胸斦娉隽耸隆?/p>
“當然要多住幾天!”事關自己的命根子,好色如命的他比誰都上心。
這都什么事啊。
此時的吳有財越想越生氣。
“那個賤人,老子一定要弄死她。”吳有財面色陰沉。
“那小白臉跟你以前是相好,你能找得到他們嗎?”
“吳哥,之前我聽韓一凡喊那女的蘭姐,我記得他以前跟我說過他的房東就叫蘭姐。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就住在韓一凡租房的地方。”
“嘿嘿,有地址就好辦!”
吳有財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干這行,沒幾個是善良之輩,手下沒少養(yǎng)干臟活的小弟。
……
晚上十點。
一輛黑色法拉利停在了鳳凰酒店門口。
韓一凡有一下沒一下的原地踩著油門,跑車發(fā)出一陣陣穿透人心的轟響。
“有錢人的生活是真的爽!”開著法拉利炸街,韓一凡不由的感嘆一句。
“來啦來啦姐夫!”
慕容青宇聽到馬達的轟鳴聲,直接飛奔下樓。
再次看到這黑色法拉利,慕容青宇眼冒金光。就是這輛車,甩了他一條街。
他沒急著上車,而是繞著車轉了一圈,撫摸著車身,那叫一個激動。
韓一凡打開剪刀門,“上車啊,傻看什么呢?”
“我擦,還是剪刀門的!”慕容青宇看著高高揚起的剪刀門,眼里直冒紅光,對于酷愛跑車的他來說,這簡直不要太致命。
慕容青宇搓著手一臉的獻媚:“那個,姐夫,可不可以讓我來開!”
“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韓一凡也是一臉得意,很痛快的下車去了副駕駛。
慕容青宇坐在主駕駛上,雙手緊握著方向盤,來回的撫摸著,仿佛這方向盤是女人的大腿,讓他愛不釋手。
深踩兩腳油門。
“轟——!轟——!”
發(fā)動機發(fā)出優(yōu)雅的轟鳴聲。
慕容青宇徹底迷失了,直感覺自己那蘭博基尼不香了。
雖然同是跑車,但根本不在一個等級啊。
“你他娘發(fā)什么花癡,走啊!”韓一凡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哦哦哦!”
慕容青宇這才一臉興奮的發(fā)車。
一松離合,強烈的推背感襲來。
“哇哦!”慕容青宇不禁激動大吶喊出聲。
黑色法拉利帶著轟鳴聲,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當再次路過上次和韓一凡賽車的路段,慕容青宇禁不住在那個彎道口來了下漂移過彎。
法拉利干脆利落的甩尾漂移!
慕容青宇感覺這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帥氣的過彎。
但副駕駛的韓一凡看的卻是一臉的嫌棄:“小心點!別特么把車身刮花了。”
“放心吧,姐夫,我技術杠杠的。”
……
大概過了有半小時的時間。
兩人此時早已出了市區(qū),路上黑燈瞎火的。
在經(jīng)過一個路口轉彎過后,道路再次出現(xiàn)了路燈。
這條路很新,筆直的盡頭,韓一凡能隱隱看到設有道閘桿,不讓通過。
“到了?”韓一凡問道。
“嗯。”慕容青宇心情激動的道。
“今晚帶我出來,到底是要干什么?”
“嘿嘿嘿,姐夫,一會兒進去你就知道了。”
“搞得這么神秘兮兮的。”韓一凡有點無語,一路上,這小子就是不肯說出目的地。
慕容青宇一腳油門,很快就來到了道閘桿前。
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人,走上前來。
慕容青宇降下車窗,對那保安昂了昂頭。
“嗨,原來是青宇少爺,換新車沒認出來,還以為是來新人了,實在對不??!”
那保安見是熟人,頓時笑臉相迎,按下遙控收起桿子,做了個放行的手勢。
慕容青宇并沒有多說什么,再次踩油門,開了進去。
看著開進去的黑色法拉利,保安拿起對講機說了句。
“青宇少爺來了!開的黑色法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