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龍鄉(xiāng)樓茶樓一個包間里。
姜遠(yuǎn)父女、磊哥,還有宋家父子坐在這里。
“姜遠(yuǎn),怎么忽然主動約我父子喝早茶?”
宋剛上來就問道。
平時兩家并沒有多少聯(lián)系,對于這次姜遠(yuǎn)的主動邀約,他感到意外。
“宋先生,我開門見山吧。”
“這次約你,其實是想幫我一個小友。”
“我知道那個叫寧弈的年輕人與你們宋家之間有沖突。”
“宋家能否看在我們姜家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當(dāng)然,我們姜家會做出賠償。”
話落,宋星暉面色立即就變了。
這老子未婚妻被人睡了,你姜家?guī)拙湓?,再加上什么狗屁賠償就想抹平了?
以后我宋星暉在海城還能出來見人!
宋剛沉穩(wěn)許多,微笑開口:“姜遠(yuǎn),那小子與你什么關(guān)系?”
“竟然讓你主動出面求情。”
“宋先生,我與他什么關(guān)系,這個你不用猜測。”
“你就給句話,到底行不行?”
“姓姜的,你這是欺人太甚!”
宋星暉怒拍桌子。
“星暉!”
宋剛制止自己兒子暴怒。
然后繼續(xù)看向姜遠(yuǎn):“姜遠(yuǎn),事情發(fā)生在你身上,你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能算了嗎?”
姜遠(yuǎn)臉色一沉:“這么說,宋先生是沒打算放過寧弈了?”
“廢話,老子未婚妻被人睡了,天王老子來求情,老子都不給他面子!”
宋星暉怒道。
“那如果我說一定要保他呢!”姜遠(yuǎn)忽然沉聲說道。
“好啊,那我們兩家就打起來,我不信你們姜家能不傷筋動骨!”
宋星暉正在氣頭上,毫不退讓地懟了一句。
宋剛依舊沉著:“姜遠(yuǎn),你這是打算為了那小子而準(zhǔn)備讓姜家與宋家撕破臉皮嗎?”
“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宋剛笑了一聲,絲毫不懼:“好,那就請姜家出招,我宋家擔(dān)著!”
“寧弈是吧!”
“我宋家是一定要殺了的。”
話落,宋剛起身就走。
宋星暉瞪了一眼姜遠(yuǎn),氣哼一聲,也轉(zhuǎn)身離開。
一會后,姜遠(yuǎn)嘆了口氣,搖頭,心中感到棘手。
自己真的會為了寧弈而和宋家撕破臉皮嗎?
從個人角度來說,他是敢的,也必須要,畢竟人家救了自己一名。
可是真要撕破臉皮,和宋家動起手來,勝是能勝,但也只能慘勝,到時候姜家也會從此沒落。
那可就不是他姜遠(yuǎn)一個人的事情了。
“父親,怎么辦?”
姜顏擔(dān)心。
磊哥站在邊上,看著宋家父子氣哼哼的背影,心中好笑。
殺寧弈?
你們宋家等著被滅門吧??!
“宋剛這么硬氣,絲毫不懼我們,怕是他們老祖真的要突破二境宗師了。”
姜遠(yuǎn)一臉擔(dān)憂。
“這下可不好辦!”
聞言,姜顏面色陰沉。
車上,宋星暉依然一臉氣哼。
“爸,要是姓姜的真的全力要保那小子,我們怎么辦?”
“到時候我們殺得了那小子嗎?”
宋剛不屑輕笑一聲:“放心吧,姜遠(yuǎn)不會那樣做的。”
“雖然姜家實力比我們宋家強,但也只是強一些。”
“再說,老祖應(yīng)該能順利突破二境宗師,我們與姜家差距就更小。”
“姓姜的不敢輕易動手。”
“那就好!”
宋星暉面露狠色,生怕父親因為懼怕了姜家而放過了寧弈。
“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找上姜家的,他也太天真了,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宋家退讓!”
司機把他們父子二人送回到宋家,宋星暉沒下車,讓司機送他去裴美公司。
裴薇給給自己戴綠帽,現(xiàn)在自己就要讓她絕望。
裴美公司會議室,裴薇拿到兩億資金后,正在開會討論著處理債務(wù)的問題。
這時,宋星暉走了進(jìn)來。
“裴總,真是好淡定??!”
公司的人都知道宋星暉,沒人敢攔,他輕易就來到了會議室。
他的到來,瞬間打破了高興的氛圍,所有人都驚懼了。
裴薇好一點,但也是怕的。
“你們先出去。”
“裴薇,是不是以為有姜家出面,這事情就能過去了?”
宋星暉來到會議桌前,拉開一張椅子,雙腳放到桌面。
裴薇一聽,立即聯(lián)想到昨晚的事情,估計是寧弈讓姜家出面,找了宋家談判。
“是不是以為有著姜家在背后為你們兩個撐腰,你們這對狗男女就可以逍遙快活了?”
“是不是以為我們宋家會怕了姜家?”
說到這,宋星暉不屑冷哼一聲。
“賤人,你太天真了!”
“姜家最多也就幫你們出面調(diào)停一下,你們還真以為他們會和我們徹底撕破臉皮?”
“再說了,如今姜家比我們宋家強不了多少。”
裴薇一下子想到了許多,明白到寧弈一直那么淡定,原來是因為背后與姜家有關(guān)系。
不過如今聽宋星暉這么說,怕是姜家也壓不住宋家。
宋家是鐵了心要殺了寧弈。
她慌了。
“宋星暉,只要你放過寧弈,我以后會一心一意在你身邊,你讓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宋星暉冷笑,繼而大笑。
“遲了,賤人!”
“我要把他抓起來,當(dāng)著你這個賤人,慢慢折磨而死。”
“我要讓你們感到絕望,讓你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