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發(fā)急了“那大師怎么辦啊。”
“咱們的話警方不會相信,可犯罪分子自己的話警察肯定會信吧。”
陳德發(fā)聽不懂“那個張硯怎么可能會自己自首啊,大師,您是不是糊涂了。”
葉楠不是不想理他這個豬腦子,想著趕緊解決完他這件事自己就可以回去睡覺了,最近微博好多找自己求符的,畫符畫得有點(diǎn)累。
“他不想去也得去,蔡輝,你的任務(wù)來了。”
蔡輝聽到葉楠想讓自己去嚇張硯,讓他去自首。有點(diǎn)猶豫說出了自己害怕的事,自己死后其實(shí)他也想過這個辦法,可是李硯也不是什么傻子。
殺害完蔡輝之后張硯總覺得心慌,他也怕蔡輝變成鬼過來找自己,第二天張硯就去求了一張符,蔡輝現(xiàn)在根本沒有辦法接近他,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堅持找人來幫自己。
葉楠交給蔡輝一張符,保證他可以隨意進(jìn)入,不用怕張硯的符。蔡輝不敢相信地看著手中的符,對葉楠說了句謝謝便去張硯家。
張硯自從上次失去理智殺了蔡輝之后,一直做噩夢,找了大師也沒有辦法,護(hù)身符自己一直帶著,倒是噩夢還是不可避免地還是會做。
自從蔡輝出事后,蔡輝的位置需要有人頂替,唯一合適的人選只有張硯,就這樣張硯順理成章地升職。
升職之后張硯順利追上自己喜歡女神,日子越來越好。這天張硯正和新女朋友約完會,在和女朋友商量今天要不要不回家。
女友有點(diǎn)猶豫,但是在張硯的哄騙下點(diǎn)頭答應(yīng),兩個人到了酒店,張硯哼著歌等著女友洗澡。張硯察覺到身后有人,以為是女友洗好澡了,猥瑣地笑著回頭,看到的不是女友的臉而是蔡輝血肉模糊的臉。
乍一看到,張硯被嚇得倒在地上,失聲尖叫,渾身顫抖。在浴室的女友聽到張硯的叫聲出來,看到的是張硯倒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嘴里說著不要過來。
女友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看不到蔡輝,她趕緊跑到張硯身邊,柔聲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張硯現(xiàn)在看女友的臉都變成蔡輝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一把把她推開。
張硯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連滾帶爬地找到自己的衣服,從兜里掏出之前求來的平安符,一把握在手上,他記得大師說過,只要有了這張符,一切鬼怪都不能接近他的身邊。
女友爬起來,今天的張硯非常不對勁,張硯讓女友滾。拿著護(hù)身符擋在身前,嘴里說著“蔡輝,你趕緊去投胎,我不過是失手殺了你,如果你再纏著我,我就找大師收了你,讓你沒有辦法投胎!”
張硯女友和他們一個公司,自然也認(rèn)識蔡輝,她一臉不敢相信“張硯,蔡輝是你殺死的?!他不是辭職了嗎,怎么死了。你說啊,你怎么殺人了!”
蔡輝這時候清醒一點(diǎn),意識到自己把殺人的事情不小心說了出來。他懇求女友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女友當(dāng)然不會吃他這一套,掙脫開張硯的懷抱,起身穿衣服。張硯問她去干什么。
“報警,這件事我不能不管,不能讓犯人逍遙法外。”女友面無表情地說。
一聽她要去報警,張硯急了,他抓住女友,求她不要去,女友不聽。張硯看她不聽話,心一狠,伸手掐住女友的脖子。
“我給過你機(jī)會,是你不聽我的話,為什么要報警,我對你這么好。”
女友被他掐得臉鐵青,喘不上來氣,在快要不行的時候,張硯眼前再一次出現(xiàn)蔡輝的臉,他沒想到張硯這么狠毒,連自己喜歡的女友都能下得去手。
“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又來了,你別過來。”張硯嚇得松開手,手上那些護(hù)身符不想讓蔡輝近身,可是今天護(hù)身符突然失效,蔡輝離得越來越近。
“我死得好慘,憑什么你奪走了我的一切,不受法律制裁卻活得這么好,我要讓你給我陪葬。”
張硯一瞬間就被蔡輝的臉嚇得暈死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張硯在已經(jīng)在警局了。
當(dāng)晚女友從張硯手中逃脫,打了電話報警,和警察一五一十說了全部??僧?dāng)警察問蔡輝尸體的時候,女友說自己也不知道,警察審問張硯,他嘴硬,一直不肯說,不承認(rèn)自己所做的一切。
葉楠看差不多了,讓趙德發(fā)找人把樹挖開,里面赫然露出一具尸體。經(jīng)過法醫(yī)鑒定,死者為蔡輝。
最后蔡輝去了一趟警局找張硯,張硯被嚇得和警察承認(rèn)了自己所有的罪刑。
蔡輝臨走的時候,告訴葉楠自己這些年存了一些錢,告訴他銀行卡所在的地方和密碼,讓他明天取出來,給三位受害者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