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
張芷蘭慌了,劇本和她構(gòu)想的完全不一樣。不僅如此,視頻那頭的人還知道了自己是幕后黑手,對方是誰?他是怎么阻止這場行動的?
張玲玉聽見妹妹歇斯底里的叫喊,嚇得趕緊把手放下,跟著一塊尖叫起來。
“怎么了?我女兒怎么了?!”
等她看到畫面中的一幕后,又整個人呆滯在原位。
“這...這是什么意思?”
張芷蘭越想越恐慌,自己的計劃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好,對方能成功救下余緋櫻,還把自己的人給帶走拷打,身后的能量一定不是自己可以估量的。
甚至,連張家都未必奈何得了他!
“芷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那個人身上刻著你的名字?”
張玲玉急壞了,而張芷蘭此刻已經(jīng)沒了理智,被未知人物盯上的感覺,很可怕。
“我不知道,我要走了,我先回家了!”
當務之急是快點逃跑,對方既然能查到余緋櫻的事情,那想必也能查到自己在哪。
可張玲玉卻不愿放妹妹離開。
“芷蘭,你把話說清楚,我女兒到底怎么了?還有他們?yōu)槭裁匆謬樐悖?rdquo;
“你給我撒開!”
張芷蘭再次舉起手掌,給了張玲玉一記耳光。
“你...你打我?”
不同于張玲玉的難以置信,張芷蘭此時猶如被逼進死路的困獸。
“我打你怎么了?張玲玉我告訴你!當年的事情我跟你沒完!你等著,你跟你那賤貨女兒一起等著!”
狠話放完,她不敢再繼續(xù)留在此地,慌慌張張的奪門而出,那些個櫻花國來的外籍友人也跟著她一塊逃跑。
天塌了,本以為這場飯局會使姐妹二人回到從前,可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泡影。
張玲玉癱在地上足足哭了半個小時,悲涼感席卷了她的每一寸肌膚。
不知又過了多久,包間門外突然出現(xiàn)一名男子。
“媽,我來接你回家。”
張玲玉抬頭,眼含淚水地看著自家廢物女婿,曾經(jīng)百看不順的面孔,這會兒竟覺得那么親切。
“媽,地上涼,你可是我們家的頂梁柱,天塌了都壓不倒你。走先回家,單我已經(jīng)買過了。”
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周家的,張玲玉一路上情緒低迷,直到看見自己的女兒才猛然回過神。
母女兩個抱在一起,抽泣聲不絕,聽的肖天明心里不斷冒火。
“哥,人沒抓到嗎?”
周沫在一旁悄悄地問,肖天明點了點頭,把目光投向遠方的張家。
……
次日,母女兩個還在熟睡,余斌起來為她們準備早餐。
“誒,天明你又起那么早。”
老丈人的關(guān)心始終如一,肖天明勉強笑了笑,表示自己要出去一趟。
“你還要出去?昨天她們兩個都出事了,你再出去,爸擔心...”
“放心爸,我出去跑跑步。”
今日必須對張家采取行動,還有那個便民旅游公司,也得查個清楚。
肖天明獨自一人再臨白家,白堂早已恭候多時,一進門便給蕭大少下跪。
“別整那些沒有用的,要你做的事,做得怎么樣了?”
白堂的效率還算可以,當即表明,自己已經(jīng)把會見蕭家人的消息放了出去。只不過張老太太那邊還沒有動作,不知道在干什么。
“太慢了,你親自去一趟,如果那老太婆想見我,讓她先把張家的七成股份轉(zhuǎn)讓給你。”
“???”白堂不敢相信自己的聽到的話。
肖天明一句話不想再說第二次,交代完事情后,他提問白堂:“便民旅游公司,你了解嗎?”
“呃...聽說過,不是什么大企業(yè),老板好像還不錯...不是蕭大少,您是認真的?真要把張家的股份給我?”
白家若是收了張家七成股份,整體實力已經(jīng)可以和周家比劃比劃。因此白堂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天不是亮了嗎?怎么還在做夢?
肖天明顯得有些不耐煩:“你知道一句話讓我說兩次會有什么后果嗎?”
“啊不不不,蕭大少您別誤會,我記住了??墒俏胰フf,他們就一定會給嗎?”
“不給就給甜頭,你可以說我這次來樂安,是想發(fā)展這邊的個人勢力。一旦入我麾下,他們損失的七成股份,半個月內(nèi)我讓他們賺回來。”
白堂內(nèi)心震撼,他不知道肖天明和張家有什么矛盾,只知道兩者之間關(guān)系比較復雜。
不過這不是他該操心的事,半個月賺七成誒!普天之下誰敢說出這種話?
“那個...蕭大少,不知道白某是否有榮幸入到您的麾下?。?rdquo;
肖天明突然目光一瞪。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先去辦事,蕭大少息怒。”
白堂走了,他去了張家,而肖天明這會兒滿腦子都是便民旅游。
老板人還不錯,底下人怎么跟個狗似的,公司發(fā)生的事他知情嗎?如果知情,為何不第一時間慰問家屬?
猶豫再三,他決定給家里打個電話,動用蕭家的力量來查一查這個便民旅游。
與此同時,一位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來到了周家。他內(nèi)心忐忑,但責任感告訴他,自己必須來。
“您好,請問余緋櫻小姐是住在這里嗎?麻煩通報一下,我是便民旅游的董事長,我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