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媒解咒,最基本的條件都必須是處子之身。”
“無論男女,否則回天無力。”
“在此基礎(chǔ)之上,還需以被解者的精血為引,混以貢土與無根之水成咒。”
“成咒后,施于靈臺、命宮、丹田。”
“三日后,男則合陰、女則合陽,不可有所嫌隙。”
“差一步,都是天壤之別!”
我將銅牌上面的靈媒解咒緩緩道出。
僅是坐在原地,我竟然有些異常的燥熱,不免感覺自己面紅耳赤。
“這古法未免有點太‘坦誠’了。”
我尋思道。
男女相合的字眼不免在我的心中揮之不去,不時浮想聯(lián)翩。
直到洗了把臉以后,我才讓自己平靜下來。
“那老太婆說什么也不能隨意相信。”
“誰知道那是真是假。”
“萬一是故意來試探我底細(xì)的人,可不就虧大了?”
我暗中思索著,便將此事拋在腦后了。
又觀摩了一陣銅牌上面的陰陽術(shù)后,我便關(guān)燈睡了。
睡夢中,我隱約見到了一男一女的背影出現(xiàn)。
那感覺無比的親切,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
很快,我了然,那是自己早已消失不見的父親與母親。
在夢中,我大聲呼喚,卻依然難以阻止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
沒過多久,我便在悲傷中醒來,額頭上面滿是冷汗。
“爸、媽。”
“你們到底在哪里?!”
“我一定會找到你們的!”
我清醒了過來,心情越發(fā)的難受。
自從有記憶以來,我便沒有見過自己的爹媽,連做夢都很少出現(xiàn)。
每次詢問爺爺?shù)臅r候,總是被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長大后,我逐漸明白,自己的爸媽早已經(jīng)失蹤了,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直到爺爺臨死前,才終于給我指出了一個方向。
北疆。
可是,北疆地域廣袤,哪怕我沒有出過遠(yuǎn)門也知道那地方有多大。
要想在那么大的范圍里面找到兩個人,簡直是和大海撈針一般。
“不。”
“既然已經(jīng)有了明確的方向,且爺爺愿意說出。”
“這就說明,爸媽沒有大礙,肯定還活著。”
“我只有走一趟,才能夠確定是不是真的!”
我下定決心道。
這才是支撐我活下去的目的。
不管爸媽在北疆因為什么事情回不來,我都必須去找他們。
“現(xiàn)在錢是有了,但總覺得還差些什么。”
“等實力再提升一些,差不多也該上路了。”
我心中盤算道。
我聽說過北疆,那是一片貧瘠之地,與極寒交替。
也正是如此,北疆多是兇悍之人,聽說很多地方甚至還有劫匪存在。
稍不注意的話,便有可能會遭到劫持。
輕則財物盡失,重則棄尸荒野。
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一片險惡之地,必須要做足萬全的準(zhǔn)備才行。
想到這里,我便洗漱完照常開門。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會在半個月以后選擇前往北疆。
半個月后,鬼之篇也能學(xué)完七成左右了。
以到時候掌握的陰陽術(shù),行走江湖之中不說橫行無阻,起碼也是少有敵手。
于是,我便繼續(xù)觀摩銅牌上面的陰陽術(shù)。
但今天注定不是個能靜心修行的日子。
開門后不久,一道倩影便走了進來。
我早在門框上面吊了一個銅鈴,有人經(jīng)過都會隨風(fēng)而響。
叮——
“林小姐?”
“是有什么事情嗎?”
我迅速收起銅牌問道。
見林菲一臉的正經(jīng),我還以為是她家中又出現(xiàn)了什么變故。
“有啊,而且事情很大。”
“這件事,只有你能幫我了。”
林菲一臉希冀道。
我沒有多想,還真以為又出事了。
但我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太對勁。
起碼從林菲的身上,我沒有感受到半分陰氣的存在。
“你直說就好,不要耽誤時間。”
我說道。
見到我如此緊張,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林菲忽然就笑了,顯然繃了許久。
她笑得花枝招展,渾身都散發(fā)著青春洋溢的氣息。
“瞧把你給嚇的,這次不是我家里的事情。”
“是我找你有事情。”
“我想,拜你為師!”
林菲直接說明了來意,并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但我自己都尚未有所精通,又怎么會收徒呢?
“林大小姐,我知道你有很多時間。”
“但你要是認(rèn)為我好消遣的話,那我只能請你離開了。”
我沒好氣道。
林菲兩個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明亮像是兩顆星辰般。
見我要驅(qū)趕她離開,當(dāng)場便急眼了。
“我沒跟你開玩笑。”
“前幾天在看了你的身手以后,我好崇拜。”
“我也想像你那樣,可以驅(qū)邪鎮(zhèn)鬼,降妖除魔。”
“不信的話,我可以馬上對天發(fā)誓!”
“求你了,收下我吧。”
林菲急道。
最后,她聲音軟糯,簡直要讓人心都化了。
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我不免有些動搖了。
但馬上,我便想到了爺爺之前叮囑的話。
這本命銅牌是我的祖?zhèn)髦?,上面的陰陽術(shù)只能由我自己修習(xí)。
若是傳給別的人,指不定會招惹到什么東西與因果。
更何況,林菲是個千金大小姐。
等她這段時間的熱情消退以后,自然也就不會纏著自己要學(xué)習(xí)陰陽術(shù)了。
“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yīng)你。”
“你不用多費心思了,自己回去吧。”
說完,我便不再搭理她了。
“我。”
林菲頓時委屈起來。
她好不容易想到接近我的辦法,此時見我干凈利落的拒絕,心中更是惆悵了起來。
不過,她古靈精怪的,忽然又一掃臉上的失落。
“張先生,那我要算命,測運勢。”
“最好,你再幫我看看姻緣。”
“只要你這里有的項目,我全部都要做一遍!”
她大手一揮道。
“你還真是閑的蛋疼。”
聽到這無法拒絕的話,我臉皮一陣抽搐,不免有些無語。
但生意上門,沒有不做的道理。
不過,就在我即將開始給林菲算命的時候,幾個男子忽然橫沖直撞進來。
見到為首的那個男子,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先不說你今天的運道怎么樣,我怕是要倒霉了。”
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