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盛大學(xué)外的酒店中。
一個青年正左擁右抱的正和美女快活。
突然手機響了。
他皺眉拿起手機,本想發(fā)火到底是誰壞他好事。
但發(fā)現(xiàn)來電顯示的名稱是‘監(jiān)控’。
他擺了擺手,讓身邊女人離開,一個人進入房間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聲。
“喂,是吳贏,吳少嗎?”
“是我,今天剛開學(xué),你不去幫我盯著她,給我打電話干嘛?”
“吳少,就因為我盯著她,才給您打的這個電話。”
“我看到李雨寒今天在學(xué)校,加了一個男子的微信。”
“啊?你看錯了吧,她怎么會隨便加陌生男人的微信?”
“吳少是真的,我都錄視頻了,我這就給你發(fā)過去。”
叮!
吳贏的手機很快接到一個短視頻。
點開之后,正是柳白掃一掃添加李雨寒的那段。
只見添加完微信之后,李雨寒略有羞澀的快步離開。
這一幕,給吳贏氣的,直接啪的一下,把手機摔爛。
“這個賤人,在我哥面前裝冰山,平時愛答不理,現(xiàn)在剛上大學(xué)第一天,就加野男人微信。”
“要不是大哥現(xiàn)在正在閉關(guān),我非告訴他不可,這個賤人,你不是找野男人嘛,你找誰,我弄誰。”
吳贏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新手機,撥打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了,一個粗獷的聲音問道。
“誰???”
“我。”
“哦~吳少,有什么吩咐?”
“我一會給你傳個視頻,你給我查清楚視頻中那男的家庭背景,越快越好,然后你再過來一趟。”
“是吳少。”
半個小時之后,一個左半邊臉有青色胎記的壯漢,敲門進了屋。
吳贏靠在沙發(fā)上問道。
“查好了?”
青頭點點頭,從手包里拿出一個打印好的紙張,遞給了吳贏。
“吳少,這就是那小子的入學(xué)登記復(fù)印件,還有家庭背景調(diào)查。”
“這小子叫柳白,大四的學(xué)生。”
“什么來頭?”
“沒有來頭,窮逼一個,父母就是一般老百姓,據(jù)聽說他父親似乎得了癌癥了。”
吳贏看了看柳白的照片,不由得心里罵道。
李雨寒那賤人就是有病,放著我哥這么個高富帥不搭理,反而加這窮小子的微信。
“青頭這個柳白,你派人搞定他,讓他把一個叫水冰月的微信好友刪了,并且警告他離她遠點。”
“他要是不聽話,就打斷他的腿。”
“是吳少,我這就派人去辦。”
晚上七點,五個人手持棍棒闖進男寢。
為首的叫周濤,是青頭的表弟,也是大四學(xué)生,只不過跟柳白不是一個系的。
仗著表哥青頭在附近的勢力,在京盛大學(xué)可以說是小有名號的混混。
今天周濤帶了六個人,袖藏棍棒,來到柳白所在的寢室樓。
由于不同系被安排在不同的寢室樓,所以周濤只打聽到大四的人基本都住在三樓,并不知道柳白的確切房號。
六人來到三樓,周濤比劃了一下前后兩個安全樓梯。
“你們倆守住這兩個口,別讓那姓柳的跑了,然后剩下的人跟我走。”
安排完之后,周濤清了清嗓子,扯脖子喊道。
“誰叫柳白,給我滾出來。”
身后四個小弟也跟著喊。
一時間樓層有不少寢室門都打開了,伸頭一看,見周濤帶著四個人,手里拎著棍子,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有認識周濤的,急忙縮頭關(guān)門。
“外面喊什么呢?”
“出事了,周濤來了。”
“周濤?哪個周濤?聽著耳熟呢。”
“就是那個周濤,兩個月前把工商管理系那人,腿打斷的那個,當(dāng)時鬧的沸沸揚揚。”
“啊~是他啊,他咋來咱們系寢室了?”
“你沒聽他喊柳白嗎,看這架勢,八成是搞事情的。”
“六零六的柳白?”
“你認識?”
“聽說過,不太熟,走出去看看熱鬧。”
一時間不少寢室,上演著類似的對話。
而此時六零六寢室的柳白,正與情圣還有算盤,用手機打著吃雞游戲。
由于三人都帶著耳機,根本沒聽到走廊里喊什么。
而周濤這邊,踹開幾個寢室一問,很容易就問出柳白所在的寢室六零六。
哐~!
寢室門被一腳踹開,這回柳白聽到了。
三人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五個人手持棍棒,一臉兇惡的闖了進來。
為首的周濤掏出手機,看了看青頭發(fā)來的圖片,又看了看柳白問道。
“就你叫柳白啊。”
柳白拿下耳機,一臉懵逼。
“啊,怎么了?”
“有人托我給你帶個話,不該撩的人,別瞎撩,否則有血光之災(zāi)。”
“你是不是加了一個新生的微信?叫水冰月。”
“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把微信水冰月的好友刪了。”
“然后寫個保證書,保證以后離李雨寒遠一點。”
“二是我暴打你一頓,然后我?guī)徒o你刪,并且以后只要看到你倆在一百米以內(nèi),就暴打你一頓。”
說話時周濤一臉囂張,幾個小弟時不時的拿棍子敲打門框柜子。
柳白看著眼前一幕有些搞笑。
人他都殺了三個了,還會怕這幾個學(xué)生混子?
就在柳白考慮,要怎么處理這個事的時候。
突然周濤身后傳來低沉的聲音。
“我選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