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世剛驚訝的看著江寒。
“平日里吳管事從來不和任何人多說廢話的,你居然在他房間待了那么久……”
江寒:“那我是還得感到榮幸嗎?”江寒心里暗罵那怪老頭。
看到江寒一臉的郁悶,范世鋼也不想自討無趣。直接說明給江寒安排事情做,讓他去山下挑水。
江寒自然不肯,直接回到昨晚睡覺的廂房。
事到如今只能寄托希望在那個玉虛門年輕弟子身上了。如果他師尊親自前來定能慧眼識珠發(fā)現(xiàn)自己的厲害然后帶自己去山峰之上,到時候非得在他師尊面前告這怪老頭一狀。
所謂外門弟子,無非就是打雜干活的。
“讓我去打雜,絕不可能。”
往床上一躺。閉目回想,自己這遇到的算是什么事。
不辭路途遙遠(yuǎn)前來,為的是拜師學(xué)藝。自己的天賦千年難得一遇?,F(xiàn)在莫名其妙成了什么外門弟子。江寒越想越來氣一腳踹在那老頭給的衣服上。
江寒再次調(diào)動自己的靈氣,過了一夜說不定有所好轉(zhuǎn)。結(jié)果依然是空空如也,就像是用盡了所有的能量。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江寒從未學(xué)過修行之道。連怎么練氣都不知道,只是突然一下機緣巧合獲得了巨大的力量覺醒了仙脈。
“之前只需要稍微發(fā)力就可以使用的呀。”看著空無一物的雙手江寒陷入沉思。
“啊~別打了,大師兄。”
忽然,門外傳來痛苦的喊叫聲,江寒聽著還挺熟悉。
推開房門。只見一個胖子鼻青臉腫的跪在地上。一個陰狠的中年男子手持棍棒狠狠的往那胖子身上招呼,那男子身后還跟著幾個人也是對胖子拳腳相向。被打之人正是范世鋼。
“住手,何人竟敢在玉虛門行兇。”
幾人聞聲停手。朝江寒這里看來。
那領(lǐng)頭的陰狠中年男子輕蔑一笑。
“呦,你就是那新來的懶鬼吧,這都日上三竿了還不干活。我正要找你呢,自己送上門了還。”
江寒這才注意到,這幾人不是外人,都是身穿玉虛門外門弟子的服飾。
“那你為什么打他。”
“這胖廢物是你的領(lǐng)人,管不好你我就得管教他,你也別急等會有你的份。”大師兄揮了揮自己手中的棍棒,一臉壞笑的看著江寒。
那范世剛被打的臉都又胖了一圈,眼睛也紫了一個。很是可憐。
江寒心下不忍,沒想到自己無心之舉竟然連累了這個人。
“大師兄饒過我二人吧,我一個人可以干兩個人的活。”范世鋼趴在地上苦苦哀求。扒拉著大師兄的腿。
卻被大師兄又是一腳踹翻在地上。
“胖子你這么能干,把我們幾個的活都包了。只是那個小子的活得由他自己干!”大師兄說話間指了指江寒。
“他不用干你們的活,我也不用干自己的活。而且你還要干我們倆的活!”江寒冷冷得看向大師兄,一字一句說出。
大師兄先是一愣,在這里好像從來都沒有人敢這么頂撞自己。
隨后看向周圍的幾人,放肆的笑了起來。
“這新來的還是個愣頭青啊,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隨后朝后面幾人示意。
“去,往狠了打,我不喊停就別收手。不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以后不好管教!”
江寒平生最痛恨恃強凌弱,況且還是同門……
看著沖過來的兩人,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雖然無法釋放雷電,但是被雷電淬煉過的軀體絕非這些普通凡人能抵擋的住的。
那兩人怒喝一聲揮舞著拳頭沖過來。在江寒看來如孩童打架一般毫無技巧可言。江寒側(cè)身一避躲過了一人。隨后一拳轟再對方小腹。
“嘔…”那人尖叫一身一口酸水吐出趴在地上翻滾呻吟。
側(cè)身順勢給了另外一人一腳,直接飛出撞在院墻之上,而后如稀泥一般從墻上緩緩滑落直接昏死過去。
那幾人包括范世剛在內(nèi)都是震驚無比,這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單薄少年怎么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大師兄在外門蠻橫慣了從來都只有他欺負(fù)別人,此時依然不信這個邪。招呼左右。
“還看什么,一起上啊。”
臭魚爛蝦一起上也沒用,江寒每人只用一招便讓對方喪失行動能力。
不一會院子里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多個人,呻吟之聲不絕于耳。
大師兄握棍的手都在顫抖。不敢相信一個這么邪門的人怎么會來到外門當(dāng)?shù)茏樱?/p>
江寒飛身向前,直沖大師兄而來。
大師兄下意識的揮出棍子砸去。卻被江寒空手接住。一把奪過來,反手砸在大師兄大腿上。
咔嚓一響。沒有個把月這條腿是難以站立了。大師兄疼的直接跪下。
江寒又以棍插在大師兄雙手臂彎貫穿后背使他難以動彈。
以公謀私恃強凌弱。江寒心里很是厭惡。
“說出我剛才告訴你的話。說錯了我就給你一巴掌。”
“什么…”
“啪”江寒直接甩在他臉上,大力讓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
“求求你…”
“啪”反復(fù)十幾次,現(xiàn)在的大師兄要比范世剛看起來還要胖一圈。
“他不…用干我們…的活,你也…不用干…你的活。我要…干你…們倆的活!”終于在二十多次之后大師兄嘟囔著嘴很艱難的重復(fù)了江寒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