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和她的東西全部給放到一旁,冷靜思考著昨天的事情。
沒錯,那個穿著暴露的女子和沒五官女子,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還有段婷為什么會時刻出現(xiàn)在這里。
每個和我見過面的人好像都會莫名其妙的死。
陳圓圓坐在了我的對面。
“你不吃飯想什么呢?對了,你趕快幫幫忙尋找一下守在員工宿舍門口的小保安阿文。”
“他消失了24小時我們再找不到人,可沒有辦法向眾人交代的。”她冷冷的說著,詭異的眼神看著我。
好不容易把她給支走了,看到段婷站在門口,把我手中的盒飯搶了去,扔在了垃圾桶內(nèi)。
“你沒吃過東西嗎?什么樣的人給的東西都吃嗎?”
我奇怪的望著她:“人家陳姐好心好意的,你這是做什么?”
陳圓圓大聲的說道:“我最看不上的就是她,一副婊子樣,走我?guī)闳コ源蟛汀?rdquo;
我尷尬的站在了原地,面對這些特殊的人說的話,做的事根本不敢置信。
硬著頭皮跟在了段婷的身后,段婷說電子廠馬上就要召開一次例會的。
根據(jù)每個員工消失的事情做總結(jié),我撇了撇嘴,到達會議室,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段婷坐在了我的一旁。
郭總開口說:“昨日發(fā)生的人命案子你們都知道吧,你們現(xiàn)在開始把手頭上的工作做的仔細一些,對了梁紹你是怎么做電子廠男宿管的,今天開始檢查每個員工的寢室安全。”
其他的高層一臉疑惑地望著我,如果拒絕的話,那么就意味著失去了這份工作,一旦服從感覺到恐慌。
段婷小聲嘀咕著:“你倒是說話了,所有員工安全都要靠你來處保護的。”
我硬著頭皮迅速起身,冷冷的回答著:“好,但是我要以兩倍的工錢。”
郭總聽了之后爽快答應(yīng)著:“好從即日起,以后的每個月工錢25,000塊。”
天哪,其他員工聽到這里一臉嚴肅,他們也能夠做到這個位置的話,想必也是可以的,但是為了活命他們又拒絕了。
會議上還說了其他的事情,聽著聽著感覺到周圍出現(xiàn)了異常的聲音。
那恐怖的聲音,一道接著一道的傳來。
“你死定了。”
我全嚇得全身發(fā)抖,開始起身,悄悄坐在了角落的位置,那道恐怖的聲音還是會繼續(xù)傳來,頭皮發(fā)麻,感覺到有一個人在不停拉著我的胳膊。
試圖讓我現(xiàn)在不要聽從郭總的一切吩咐。
“是誰,在那里搗亂,趕緊給我滾出去。”
眾人聽到我的話,哈哈大笑。
郭總雙手指著我的位置:“這里是會議室,拜托你給我嚴肅些,別以為我需要你就在這里工作,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迅速的嚴肅起來:“是是是,可能昨晚沒睡好一直在夢游呢,夢游。”
奇怪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那些鬼每每遇到大郭總的聲音或陳圓圓的他們就迅速躲起來。
會議一個多小時結(jié)束,從會議室走出再一次被陳圓圓叫住了。
“我說你小子可以呀,居然敢公開的要高工資,我還沒漲工資呢。”
我撇了她一眼,心里暗暗想:你還用漲工資嗎?你和郭總穿一條褲子什么好處沒有?
陳圓圓對瞪大著雙眼:“你小子現(xiàn)在就開始工作吧,對了,至于我們電子廠的事情不得泄露一個字出去的,那個保安的尋找事情就交給你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雖然不情愿,但沒辦法,誰讓人家和郭總的關(guān)系不錯。
那個保安叫做阿文,對于那個保安的事情了解的少之又少。
我正在為難的時候看到了保潔阿姨再次出現(xiàn)在了這里,她惶恐的眼神看著我:“你別干那些壞事,一不小心就會被吹下地獄的。”
我無奈的很:“大姨我沒得罪你,不就是今天早上收拾我屋子的事情讓你不開心的嗎?”
保潔阿姨停了下了腳步愣愣的說:“我警告你是有好處的,你小子怎么就知道好賴呢?”
說完,她帶著水桶和拖布走向了其他地方開始工作起來。
現(xiàn)在不得不懷疑,這電子廠實在有莫名其妙的鬼”還有著諸多不善表達的怪人,就比如這保潔阿姨,又比如那個段婷。
為了快速找到消失24小時的保安來到了保安室。
保安室其他人看到我,沒好氣的說道:“宿管?”
“對呀,人家有本事,小小的宿管居然每個月2萬塊錢拿著。”
每次聽到眾人的嘲諷心里不是很痛快,為了調(diào)查保安的事只好忍了。
“我想詢問一下昨天那個阿文去了哪里。”
一個金發(fā)男子叼著煙吊兒郎當?shù)恼f道:“別找他了,找他做什么,那個保安平時就是我們的眼中釘,死了才好。”
其他保安接著說道:“對了,誰讓他平時最喜歡打著小報告。”
聽著眾人對那個叫做阿文的保安諸多不滿很是疑惑。
同是電子廠的保安差距為什么這么大。
此時一個年齡大的保安遞了一根香煙給我?
“小伙子,我奉勸你還是趕緊的離開這里,千萬別在找那個小保安兒的事情了。”
我退在了一旁,一臉認真看著他們每個人的嘴臉。
此時看到了郭總到了這里。
“梁紹你在這里呀,剛剛給你的新任務(wù)還滿意嗎?你一定要盯緊小保安的事情,如果他的消失或者出現(xiàn)意外,我拿你為試問。”
世界上還有這么不講究道理的老總,無奈出了保安室。
我繼續(xù)向小保安經(jīng)常去的酒吧網(wǎng)吧餐廳問了一圈,他們都沒有見到小保安的人,還告訴我,小保安有兩三天沒有去他們的地盤兒。
那么人呢,那么人能去哪里。
監(jiān)控也沒有看到小保安出了這電子廠,難不成人還能飛,消失不成?
我一個人躲在了一棵大樹下!“活見鬼了,就不信找不到那個小保安?”
“你不必找。”
又是段婷愛,她就像形影不離的影子似的。
段婷瞥了我一眼:“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吧,我想提醒你的是,沒必要的話就不要去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