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亂說什么!”
女人眼底閃過一絲驚慌,然后拉著錢越,“老公,你別聽他的,他就是個毛頭小子,不懂醫(yī)術(shù)。”
“不懂醫(yī)術(shù)還救活了你女兒?”
徐悠覺得女人的話簡直漏洞百出。
一向精明的錢越肯定不會被她蒙蔽。
果然,錢越的眼里驟然爆發(fā)出一陣精光:“你怎么知道?”
“我不僅知道,還能猜出來你中這毒的時間。”
徐悠有這個底氣。
剛才一見到錢越他就覺得不對勁,現(xiàn)在仔細(xì)看了錢越的面相,又聽說錢越只有這么一個女兒,才最終確定下來。
“毒?”
錢越不解。
“是毒,不僅是毒,還是最為兇險無形的那一種!”
徐悠點頭道。
“不可能,我有好幾名私人醫(yī)生,每頓飯都會替我檢查,不可能有人給我下毒!”
錢越不相信。
可他還是有點懷疑。
除了面前的女人,他還有好幾個情婦,甚至家里還有一位嬌妻。
但偏偏只有這個女人生了個孩子,其他的都生不出來。
徐悠默不作聲,只是盯著女人。
“是她?”
錢越猜測道。
“是她。她可不簡單哪。”
徐悠的眼神讓女人頭皮發(fā)麻。
“你、你血口噴人,老公,你千萬不要相信他!”
女人即刻大喊道。
“你怎么證明?”
不管女人鬧騰,錢越只是問。
“很簡單,長期服毒,你的體內(nèi)已經(jīng)誕生了毒蟲,只要用特制的香囊勾引出你身上的毒蟲即可證明。”
徐悠淡淡道。
“好!”
錢越一口答應(yīng)。
他的不育能力,如果真的是面前女人害的,他肯定不會放過!
至于徐悠,則會成為他錢家的座上賓。
“老公,你不要相信他,他會妖術(shù),是妖怪!剛才我就看見他把銀針插在我們女兒的腦袋里,然后女兒就醒過來了,這都是妖怪的法術(shù)!”
女人十分害怕。
“爸爸,剛剛就是哥哥救了我,哥哥是好人,他不是妖怪。”
小女孩再次說出了真相。
“你這個胳膊肘向外拐的小畜生!”
女人再一次舉起巴掌。
這一次她沒能打下去。
錢越攔住了她:“真的是你?”
“老公,怎么可能是我?我是冤枉的。”
女人虛偽討好地笑道。
是真是假,待會便知。
徐悠身上并沒有帶特制的香囊。
但他知道,洛水云常年行醫(yī),一定會帶的。
所以徐悠走到了洛水云面前:“大姐,借你香囊一用。”
“好。”
洛水云點頭,同時不由得贊嘆道:“弟弟,三年不見,沒想到你在醫(yī)術(shù)上竟然達(dá)到了這樣的造詣。”
“只是僥幸而已。”
接過香囊,徐悠走到錢越面前,讓他輕輕聞了一下。
香囊有一種淡淡的清香。
錢越剛開始還覺得沒什么,突然就越來越想吐,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嘔吐物。
而在嘔吐物的中間,一只血淋淋的毒蟲正在翻滾!
“你什么時候給我老公下的毒!”
女人見事情敗露,直接惡人先告狀。
“許老!”
錢越則展現(xiàn)了上位者的冷靜,招手間,一個老者出現(xiàn)在他身邊。
老者湊近一看,大驚失色:“家主,果然如這位小神醫(yī)所說,這就是你體內(nèi)的毒蟲,原來你真的是中了毒。
我想起來了,這毒的名字叫封精散!必須持續(xù)下毒一年以上才能成功,已經(jīng)失傳多年,沒想到這女人心腸如此歹毒!”
“老公,你聽我解釋!”
女人頓時臉色大變,跪倒在錢越面前,哀求道。
“證據(jù)確鑿,你這個毒婦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錢越直接給了她一腳。
“錢越,要不是因為你水性楊花,我為了保住孩子的地位,怎么可能對你下毒?”
女人癱倒在地,失魂落魄,剛才她在徐悠面前有多么得意,現(xiàn)在她就有多么落魄!
“媽媽,你只要給爸爸認(rèn)錯,我相信爸爸一定會原諒你的,我們一家人不是要一直在一起嗎?”
小女孩還是那么天真無邪。
“姓錢的,你要么放走我,要么我就讓你錢家永遠(yuǎn)絕后!”
沒想到女人竟然反手抱住了小女孩,然后用又尖又長的指甲抵住小女孩的喉嚨,絲絲血跡滲出。
“你不要激動,有話好好說,別動小雨!”
看見自己唯一的女兒陷入危險,錢越緊張的不得了!
正當(dāng)雙方陷入焦灼,砰的一聲脆響。
眾人只覺一陣凜冽的寒風(fēng)刮過。
抬眼一看,一把手術(shù)刀穿過了女人的手掌,直愣愣連著手掌一起釘在墻上,就像釘釘子一樣。
錢越身邊的保鏢見狀,一擁而上,把女人綁起來,小女孩則撲入錢越的懷里,哇哇大哭。
“沒事了,寶貝。”
錢越愛憐地抱著小女孩。
至此,一切危機解除。
“多謝小神醫(yī)出手相助,這里面是一千萬,代表我錢家的一點心意,也給洛醫(yī)生賠不是。”
處理好現(xiàn)場,錢越向徐悠道謝,并遞過來一張卡片。
徐悠是想接的。
但洛水云不同意:“錢家主客氣了,這都是我們該做的。”
“那如果你們以后遇到什么難處,請隨時通知我,我錢家義不容辭。”
錢越旋即遞出一張名片。
“好。”
這一次洛水云答應(yīng)了。
待錢越一行人走后,徐悠才埋怨道:“師姐,你為什么不要???一千萬對你現(xiàn)在來說幫助多大啊,可以買房買車,還能開一間診所,這樣你就不用到處跑了。”
“我行醫(yī)是為了治病救人,不是為了錢財。”
洛水云還是這么倔。
然而剛剛說完這話,她就衰弱地倒下去了。
徐悠急忙扶住她,感受到一陣香軟入懷。
徐悠沒有激動,只有心疼:“你說你,都這么大人了,還是這么倔,又照顧不好自己,只知道讓你師弟我擔(dān)心受怕。”
“你小時候我照顧你,不就是為了你現(xiàn)在長大了,照顧師姐我嗎?”
洛水云甜甜一笑。
“嗯。”
徐悠覺得師姐說得有道理。
由于師姐沒有車,住處也不遠(yuǎn),索性徐悠就背著她回去了。
不得不說,師姐這些年出落得越來越成熟了,一對棉花團(tuán)都大了重了不少。
回到家,徐悠才問起其他幾個師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