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思雨則是不搭理陳越明,眼睛緊盯著這黑霧的流動(dòng)去向,只見這黑霧飄飄緲的往盜洞方向流去。
“走……快!快到盜洞那邊去看看。”甘思雨對陳越明說道。
“嗯?”陳越明驚愕的問道:“大師,這是怎么回事?”
“還楞起抓子呢!趕緊去看看噻!”甘思雨說道。
“哦……”
二人緊趕幾步,來到將)軍墓碑旁,只見這團(tuán)黑霧正籠罩在那盜洞里面,“不好,看來茅雪旺是被這一團(tuán)黑霧給卷到盜洞里面去了呀!”甘思雨說道。
“大師,這怎么辦?”陳越明一怔,焦急而又期盼的言道。
“看來只有試一下五雷符了。”甘思雨說罷又從隨身的包袱里摸出了一張符紙,只見這一張符,乃是黃色紙張上面朱砂畫就,一種至剛至陽的神秘符號(hào)。
上頭還有雞血開光點(diǎn)過,這可不是像電影里面的用雞脖子里面的血點(diǎn)過,而必須是掐破紅雞的雞冠子,用這個(gè)血點(diǎn)過,然后再揪幾根雞脖子上的毛粘在符上面。
這樣才有效果,當(dāng)然了,這個(gè)公雞是打個(gè)鳴的才有用,如果還沒有開叫打鳴的雞是沒有效果的。
甘思雨還是依前樣,用指尖的磷火引燃了這道五雷靈符,然后咬破左手的中指尖,把這血粘在一柄小的桃木劍上,木劍刺穿這道五雷靈符,連同桃木劍一起丟在了盜洞里面。
剛把桃木劍丟進(jìn)盜洞,轉(zhuǎn)瞬間,就只聽見盜洞里好像有女人在哭,有男人在怒吼,嘰里呱啦很是嘈雜。
甘思雨以為這道符沒有效果呢,便索性又點(diǎn)燃了十幾張五雷符,一并的扔在了盜洞里,這時(shí)只聽到下面盡是嘶啞的慘叫。
不多時(shí),黑霧散盡,只見茅雪旺依靠在盜洞里,口死眼閉,陳越明急忙的跳下盜洞,把茅雪旺扯上地面,一探鼻息,嗯?好似沒有了呼吸一樣。
把茅雪旺平平的放在著厚厚的松針落葉上面,解開上衣,雙手抱拳就要按壓茅雪旺的胸口。
“你在干嘛?”甘思雨問道。
“給他做急救?。?rdquo;
“那你是不是還要給他來一個(gè)人工呼吸?”
“有這個(gè)必要嗎?”
“對呀,你有這個(gè)必要嗎?他這是撞邪,日嘛又不是溺水,你做啥人工呼吸呀?”甘思雨說道。
“那怎么辦?”
“我看看吧。”甘思雨來到茅雪旺的身旁,蹲下身來,又是掐茅雪旺的穴位,又是推血過宮。
一番壇場搞盡,茅雪旺還是沒有蘇醒,甘思雨且又翻開了茅雪旺的眼皮,看了看對陳越明說道:“把他帶回去養(yǎng)兩天就好了。”
“那他現(xiàn)在這樣,沒啥子事吧?”
“沒得事了,只是虛脫了而已。”
“那咱們要把盜洞回填了嗎?”陳越明說道。
“當(dāng)然最好是回填了,咱們這不是要把茅雪旺帶回去,讓他養(yǎng)兩天傷吧,等他養(yǎng)好了,咱們再來開墓好了。”
“嗯嗯。”
好在這是清朝的墓,挖的盜洞也不是很深,陳越明和甘思雨二人沒幾下便也把盜洞回填好了,又勾了一些松針落葉,把挖土的地方掩蓋好。
陳越明和甘思雨二人輪流換替的背著茅雪旺,在這深山密林中七拐八繞的,走了差不多幾個(gè)小時(shí),這才走出深山。
來到馬路上,找到事先停好的車,陳越明驅(qū)車行了一段路后對甘思雨說道:“大師,要不要把茅雪旺送到醫(yī)院看看?”
“不用,他這是撞邪,去醫(yī)院估計(jì)也查不出啥。”甘思雨看了看旁邊的甘思雨,見其還是昏迷,轉(zhuǎn)而對陳越明說道。
“大師,你有把握弄好他嗎?”
“嗯,沒多大的把握,但也有十有八九的把握。”甘思雨說道。
“行,那先回賓館吧。”陳越明說道。
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差不多早上七八點(diǎn)樣子才拖著疲倦的身子把茅雪旺整進(jìn)賓館房中,剛放在床上,茅雪旺就幽幽醒來了。
看了一眼左右,虛弱的問道:“我這是在哪?是不是到了閻王府了?”
“哈哈哈,你想啥呢!還閻王府,有我在身旁,那地方你還有那么容易去的嘛?”甘思雨笑了笑說道。
“陳哥,快端點(diǎn)熱水來。”甘思雨又對陳越明說道。
“好,稍等一下。”
甘思雨又是翻了下茅雪旺的眼皮,見其幽綠還未退卻,待到陳越明燒好熱水,甘思雨又是現(xiàn)場畫了一道朱砂祛邪符,燒在了水杯中,點(diǎn)了幾滴姜黃酒在其中。
端給茅雪旺說道:“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咦…這是啥喲?”茅雪旺看了看水杯說道。
“喝吧,鬧不死你的。”
茅雪旺強(qiáng)忍著喝完了杯中水,只覺犯惡心,轉(zhuǎn)身哇的一聲干嘔,陳越明端來垃圾桶放在床邊,茅雪旺干嘔幾聲之后便哇哇的嘔吐了起來。
直吐得饞絲拉拉的,苦膽水都要倒出來了,實(shí)在是沒啥嘔的了,甘思雨才端了杯白開水遞給茅雪旺。
喝了白開水,這才覺得好一些,陳越明捏著鼻子把這半桶嘔吐物端廁所倒了,又放水洗了垃圾桶出來,倚墻邊點(diǎn)了支煙。
“看來這是沒事了。”甘思雨又是翻了下茅雪旺的眼皮,見已轉(zhuǎn)為正常。
“吐了就沒事了?”陳越明問道。
“嗯,主要是那符起了作用。”
“兄弟,你感覺怎樣?”陳越明問道。
“我想睡一會(huì),好犯困。”茅雪旺在床上悠悠言道。
“那你睡一會(huì)吧。”
“那咱們要不要也睡一會(huì)兒?”陳越明問道。
“這一晚上瞎折騰,都有點(diǎn)餓了,咱們不吃點(diǎn)早餐再回來睡?”
“唉!我都沒啥胃口了。”
“走吧,出去走一走,喝口湯也好噻。”
說罷二人出門來到一家小食店,吃了一碗面條,見這飯店早上有熬稀飯,就打包了一碗粥與一碗面條。
帶回房間,見茅雪旺睡得香,甘思雨說道:“陳哥,咱們也回房瞇一會(huì)吧,一會(huì)他醒了想吃東西就叫他吃這個(gè)粥吧,他吐得身子虛。”
俟到二人睡醒時(shí),已是下午些了,急來看望茅雪旺,只見他也是剛醒,喝了幾口開水后覺得好些了,就瞧見陳越明二人敲門進(jìn)來。
“兄弟,你感覺怎樣?”陳越明急切問詢。
“感覺好些了。”
“兄弟,你當(dāng)時(shí)是怎么被那黑煙給弄進(jìn)盜洞了的?”陳越明吐著煙霧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