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請稍等。”經(jīng)理恭敬的點頭彎腰,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掉也沒時間去管……
“今天本店不做生意,還請幾位貴客出去。”經(jīng)理恭敬的彎腰,伸手做出請的動作。
蘇星辰跟他身后的幾人都愣了愣。
“你不認(rèn)識我們?”蘇星辰指著自己,詫異的問。
他們平時可沒少來這里,也是這里的VIP,經(jīng)理還敢讓他們走?
怕不是不想做了吧!
“還有誰不認(rèn)識蘇公子的?”經(jīng)理自然的回到。
“既然你認(rèn)識,就該知道惹了我的下場,你最好給我識相點,把不相干的人趕出去,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蘇星辰惡狠狠的威脅。
經(jīng)理為難。
這蘇星辰跟陳軍本是一家人,他們現(xiàn)在有矛盾,你看不慣我,我也看不慣你,兩個人斗把他當(dāng)成受氣包倒沒事。
可要是有一天他們兩要好了,他不就成了兩頭受氣了?
他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辦。
陳軍也看出他的為難,可他不想再退步。
“既然經(jīng)理這么為難,那我就走?”陳軍起身,做出要走的樣子。
經(jīng)理臉色一變,立即上前,攔著陳軍。
“陳先生,你別走,我馬上辦,馬上。”經(jīng)理不敢在猶豫,來到蘇星辰一眾人面前,態(tài)度強勢,“你們快走吧。”
蘇星辰幾人再次瞪大眼睛。
他們長這么大,這還是第一次被人趕出去的。
還是因為一個窮光蛋,上門女婿!
“你,你信不信我砸了你們飯店?”蘇星辰黑了臉,渾身的殺氣頓顯。
“砸啊。”陳軍冷笑,“要是你有本事就砸。”
蘇星辰被陳軍氣得要死,丟開懷里的女人,轉(zhuǎn)身抓起一把椅子就開始砸東西。
桌子椅子,能看到的所有東西都砸了個遍。
陳軍就在一旁冷眼旁觀,直到他砸夠了,這才喊來經(jīng)理。
“來,算算,看看這些東西值多少錢,讓蘇公子照價賠償。”
蘇星辰的氣剛消一些,聽了這話,都被氣笑了。
“你還敢讓我賠?”
“蘇先生是打算不賠?”經(jīng)理直起腰,盯著蘇星辰。
被這雙眼睛盯著,蘇星辰的心里發(fā)毛。
“星辰,這家飯店背后的勢力不容小覷,你還是不要再鬧事了。”蘇星辰身旁另一個男人站出來,小聲的勸到。
蘇星辰打死這個人的心都有了。
剛才他沒砸東西之前他不說,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砸了才說?
要是賠錢,他的面子往哪里放?不賠也下不來臺。
“怎么?你賠不起?”陳軍刺激到。
“誰說的?”蘇星辰一下跳起來,“你以為都像你這個上門女婿似的?沒錢,整天像個舔狗一樣跟在蘇小雨身后?”
“我做舔狗我愿意。”
陳軍的話氣得蘇星辰七竅生煙,跳起來就要去打陳軍。
陳軍沒動,淡然的站在那里。
陳耀宇搖搖頭,退后幾步。
他可不想被誤傷,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蘇星辰舉起手里的椅子,照著陳軍的頭砸下去,眼看著椅子就要砸在陳軍的頭上了,卻在離陳軍的頭十幾厘米處轉(zhuǎn)了個彎,徑直落在了地上。
蘇星辰傻了眼,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陳軍的手掌帶著風(fēng)襲來,劈向蘇星辰的脖子。
蘇星辰只感覺一股大力壓下來,腿一下就軟了,站不住的跪在陳軍面前。
“哎呀,大哥,你怎么給我跪下了?”陳軍詫異的驚呼一聲,往后退了幾步。
蘇星辰的朋友們都看著,此時已經(jīng)驚呆了。
這,是什么情況?
他們眼睜睜看著蘇星辰放下了凳子,然后給陳軍跪下了?
陳軍的動作太快,在外人看來就是這個樣子。
可只有蘇星辰跟陳軍知道,蘇星辰之所以‘跪’下來,都是因為陳軍那一掌。
“你,你找死。”蘇星辰咒罵到。
“蘇先生,請問你賠不賠?”
“我今天就收購你們飯店,讓你們?nèi)慷枷聧彙?rdquo;蘇星辰暗恨,想要站起來,可腿軟,就是站不起來。
陳軍嘲諷的看著蘇星辰。
“你想收購誰?”門口進(jìn)來一個穿透力特別強的人,身后跟著一眾保鏢。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金家家主。
他身后跟著的人全是他的保鏢。
蘇星辰敢對陳軍大呼小叫,可他不敢在金家家主面前放肆。
“金叔叔。”蘇星辰掙扎著站起來,討好的喊道。
“我可不敢在你面前稱叔叔,你不是還要收購這飯店嗎?這里是我地盤,來吧,出價,我看你今天能給多少錢。”金家家主站在蘇星辰面前,冷笑著問。
這飯店是金家的?
蘇星辰瞪大了眸子,不敢相信。
他知道這里有背景,可不知道這里居然是金家的資產(chǎn),要早知道,他肯定就不鬧事了,如今……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里是你的產(chǎn)業(yè),我賠,我馬上賠,還請金叔叔給我個價。”
“經(jīng)理,報價。”金家主冷冷的看著蘇星辰,喊到。
經(jīng)理過來走了一圈,暗中掃了陳軍一眼,看他眼底閃過的光,了然點頭。
“這些東西一共一千七百一十五萬。”
經(jīng)理的話一出,蘇星辰瞪大了眸子,不敢相信。
“你說多少?”
就這些東西能值近兩千萬?
打死他都不相信。
這些人不會是聯(lián)合陳軍坑自己吧?
“蘇先生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拿進(jìn)貨單給你看,這還是看在陳先生的面子上只算了進(jìn)貨價。”經(jīng)理不客氣的回懟。
“哎,”陳軍打斷經(jīng)理的話,“經(jīng)理,我大哥可是有錢人,怎么會在乎這三瓜兩棗的,你也別看在我的面子上打折,我大哥不稀罕,你該收多少就收多少。”
“是,是我糊涂。”經(jīng)理跟陳軍一唱一和。
還不等蘇星辰說話,經(jīng)理就又開口了。
“要是不算進(jìn)貨價,這些東西價值兩千一百萬。”
這數(shù)字一聽就是胡說八道。
可蘇星辰被金家家主死死的盯著,他不敢動手。
“大哥這是給不起?要不我去找你爹要?”陳軍試探著問。
蘇星辰恨恨的瞪著陳軍,不敢動手也不敢罵人。
而且,他手里沒這么多錢。
他現(xiàn)在就每個月得點零花錢,還不夠他花,哪里能拿出兩千多萬來?
“金叔叔你稍等,我打個電話。”
為今之計只能先找奶奶要點錢了。
蘇星辰轉(zhuǎn)身去了角落打電話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