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微動,許意超乎常人的聽力,也是在這一刻體現(xiàn)。
是腳步聲,雖然很輕微,但是許意能夠聽得出來,這是一個人在攀爬某種東西。
而那人攀爬的方向,正是蘇依雪對面的窗戶位置!
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不用想也知道,以這種方式進(jìn)來的人,不可能是好人。
三步并作兩步,許意也是直接來到了蘇依雪的房門前。
不曾想這蘇依雪居然還把房門反鎖了。
猶豫了一下,許意也是一拳打出。
這一次,許意也總算是能夠運用自己真正的實力。
靈力運轉(zhuǎn)與經(jīng)脈之中,這一拳,也是直接把盡數(shù)房門給砸穿。
而此時的蘇依雪,也是背著巨大的響動驚醒。
看到來人居然是蘇依雪后,也是有些惱火的看著許意。
“你這廢物!大半夜的犯什么毛?。??”
然而對于蘇依雪的喊叫,許意反倒是沒有去理會,只是一把將手拉向了窗簾。
然而下一刻,一把飛刀,卻是直接朝著蘇依雪飛了過去。
眉頭微皺,那飛刀也是輕松被許意用兩指夾住。
看著已經(jīng)在自己鼻子前兩厘米的飛刀,冷汗也是一瞬間便浸濕了蘇依雪的后背。
如果不是許意在關(guān)鍵的時刻攔住,或者說剛剛許意的動作晚一秒,那么估計現(xiàn)在自己的腦袋已經(jīng)開瓢了。
同時的,蘇依雪也是不由得,對于許意的實力感覺到驚訝。
明明只是個什么都不會干的廢物,如今居然還有這種實力?
然而還沒等蘇依雪多想,許意已經(jīng)是攔在了她的身前。
不管這蘇依雪曾經(jīng)對自己怎么樣,如今自己還沒有和蘇依雪辦理離婚,那么許意就不可能任由蘇依雪陷入危險。
再看那窗戶外面,之前偷襲蘇依雪這里的人,此時已經(jīng)是失去了蹤影。
“剛剛的人…他是誰?”
蘇依雪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有些擔(dān)憂的詢問。
微微搖頭,許意也是看著自己手中的飛刀。
剛剛但是從飛刀打出來的速度,就能夠知道,對方八成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還是個修煉者。
“不知道,不過這家伙好像是朝你來的。”
聽到許意的話,蘇依雪的心也是涼了半截。
若不是如今有許意保護(hù)自己,估計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死在這旅館之中了。
“那,那些家伙還會過來嗎?”
“不知道,不過這也不是我該管的事情了。”
說著,許意也是微微搖頭,緩步走回了客廳之中休息,只留下蘇依雪一個人在床上發(fā)呆。
是啊,許意明天就要和自己離婚了。
說不定,等到許意真的和自己接觸了婚姻關(guān)系,到時候就真的會對自己不再搭救。
現(xiàn)在的蘇依雪也是知道了許意的實力,要是沒有了許意的保護(hù),保不齊以后還會遇到什么樣的危險。
好在自從那一次神秘人偷襲之后,這一夜沒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
時間一轉(zhuǎn)眼也是來到了第二天早上,許意和蘇依雪收拾完了行李,便是準(zhǔn)備出發(fā)前往民政局。
那是許意和蘇依雪領(lǐng)取結(jié)婚證的地方,如今也應(yīng)該是這一切結(jié)束的地方。
來時的路上,蘇依雪也是一直都微微低著頭,好像很落寞。
“我們…能不能不分開?”
蘇依雪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會說出這種話。
要知道,這要是換做一個月之前,她還巴不得許意趕緊滾出蘇家。
但是現(xiàn)在,她慌了,她真的慌了。
說不定,等到許意走后,第二天自己就會再和那黑衣人碰面。
到時候哪怕是自己請來多么專業(yè)的保鏢,也不可能接得住像昨晚一樣的攻擊。
現(xiàn)在給蘇依雪的感覺,反而好像是,只有待在許意的身邊,那才是安全的。
然而也就是原本那么好的機(jī)會擺在自己的面前,蘇依雪卻并沒有珍惜。
“不行”
許意拒絕的也很是干脆,事實上昨晚之所以保護(hù)蘇依雪,并沒有一點點個人情緒,單純只是出于自己的原則而已。
畢竟要是蘇依雪真的死了,那自己這想要扯清和蘇家的關(guān)系,那可是更加困難了。
更何況自己的師傅也和自己說過,蘇家得罪了一個大勢力,有人來偷襲許意自然做了防備。
聽到許意的話,蘇依雪也是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然而這一次,許意卻沒有去扶。
二人總算是來到了民政局面前,然而面前的場景,卻只有一扇被打了厚厚一層封條的大門。
“這是?”
也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卻是從一旁走出。
來人著裝很是知性,哪怕是身著寬松的短衫,也是這擋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
同時的,那一副金邊眼睛,也是讓許意感覺異常的熟悉。
沒錯,來人正是唐簾意!
能夠在這里見到唐簾意,蘇依雪自然也很是驚訝:“你這是?”
“哦,我來跑一些文件,不過看樣子運氣不好…”
說著,唐簾意也是看向了那禁閉的大門,眼中有些無奈。
而看到來人正是那個被救了的唐簾意,蘇依雪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愣神。
“這里怎么了?”
“你們還不知道?”
唐簾意有些驚訝的看著許意:“這民政局的人涉嫌收受賄賂和貪污,已經(jīng)被逮捕審問,這里自然也是暫時被封鎖。而且趕巧不巧,就在昨晚”
聽到唐簾意的話,許意也是微微皺眉:“那這豈不是說,我還要繞個大遠(yuǎn)去別的省份?”
然而聽到了許意的話,那唐簾意反倒是露出一絲苦笑:“不用折騰了,我都打聽過了,這里附近的辦公人員,有些家里至親生病,有些省里面制度改革,都暫時封鎖”
“總之方圓十多個城,你都別想要去辦理手續(xù)了。”
聽到唐簾意的話,蘇依雪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與蘇依雪不同的,許意卻并不怎么高興。
因為這就意味著至少一周之內(nèi)沒有任何辦法,和蘇依雪扯清關(guān)系,離開蘇家。
同時的,一種荒謬的感覺也是涌上了心頭,因為這一切的一切,未免顯得太巧合了一點,就好像被人安排好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