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霓抹掉眼淚,“你沒有騙人吧,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可以的!”胡佳霓對虞瀟總是有一種迷之信任,就是覺得虞瀟可以做到。
虞瀟點點頭,“胡總,為了保證順暢的、成功的救治,我需要大家的配合,我需要有人做我的助手。”
“可以的!可以的!只要你需要,我都給你盡快準備好!”
“我需要幾名技術高超的醫(yī)生做我的助手。”虞瀟轉向那幾個專家主任,“比如這幾位就很好。”
黃口小兒,大言不慚!中醫(yī)院內科主任氣的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他加上身邊這兩位,那都是整個中醫(yī)界赫赫有名的大醫(yī),讓他們打下手,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虞瀟沒有心思去看顧這幾個人的情緒,眼看病床上的老人已經是命懸一線,他再次看向站著的幾個專家。
內科主任被虞瀟的眼神觸動,心想既然這個小子已經提出來,如果自己拒絕了反而顯得中醫(yī)院氣度不夠,要是自己帶著兩位專家走了,胡總很難說不會遷怒于院里。
想到這里,主任開口和兩位專家打招呼,“您二位怎么說?我這邊可以配合。”
這兩位遠道而來的專家此時也對這個年輕人起了好奇,也想看他下一步會怎么做。
常一珍開口,“我鉆研針灸多年,今天見識到了失傳的診法,這一趟來的也算值了。就沖著遍診法我就破例,給這個年輕人做一把助手好了。”
京大附屬醫(yī)院內科主任胡銘點頭,“這個小伙子有膽量,有能耐,我也可以給你當助手!”
虞瀟才反應過來,這兩位可能都是資深醫(yī)師,自己剛才是不是有點冒犯了。
感受到兩位大佬的肯定之后:果然大佬就是不一樣,氣量和醫(yī)術一樣高。
“好!那現在我需要一個空間,我需要確定一下診治方案。”
“好好好!佳霓,你快帶著小虞醫(yī)生找一間房。”
虞瀟關上房門,立刻進入了虛擬實驗室,“使用積分進行病癥轉化,轉化對象是李英華。”
【叮咚!好的,使用一百點經驗值,轉化開始,技能使用對象:李英華?!?/p>
李英華的身體緩慢的出現在了實驗室內,和外面病床上的老人狀態(tài)一模一樣,虞瀟斯思考著應該用什么方式進行治療……
先試試方劑!生脈注射!注射加針灸!
虞瀟不停更換著治療方式和針法,經過數次調整和施救,終于病床上的李英華慢慢恢復了意識,虞瀟馬上記下了最佳的診治方法。
他在實驗室中呆了十天,但是現實中才過了不到半小時,這就是效率!實驗室真的是太棒了!
病房外幾個教授級別的專家還在等候,中醫(yī)院主任覺得自己就像是在陪孩子過家家,自己怎么就輕易相信了那個小子能治好老太太,那小子現在是不是在屋子里睡著了都未可知。
自己也現在也不能說離開,剛剛親口答應了要做助手,現在走了就是會給中心醫(yī)院留下話柄,真的是煩死了!
和煩躁不已的中醫(yī)院內科主任形成對比的是兩位專家,常一珍心心念念都是剛才的遍診法,“原來遍診的幾大穴位是那幾個啊,我一會兒必須要好好和他探討一下!”
胡銘心里也是期待,這個年輕人會帶來怎樣一個新療法呢?他真的能把那個老人救回來嗎?
房門打開,虞瀟沖幾位專家點點頭,胡春陽的臉上抑制不住的期待,“成了?”
虞瀟肯定的發(fā)話,“主任,先注射,分五次生脈注射。”
內科主任聽了也不敢質疑,抓緊叫人去安排。
還以為是什么高明的法子,生脈注射早就用過了,沒有用,但是他既然說了,那就隨他的意思,到時候沒效果看他怎么說。
護士推著小車進來,虞瀟點了幾處穴位,“從這幾個地方下針,每次不要超過半支。”
主任在旁邊,“按照他說的做。”
虞瀟手里拿著銀針分別在病人足部的兩個穴位,沖陽和箕門扎下兩針,手法輕柔,快慢有度,留針,然后變換針法。
常一珍湊近,“小虞醫(yī)生,你現在是在刺激陽氣嗎?”
“教授高見,沒錯,就是在刺激病人的陽氣,不光是陽氣還有陰氣,二者同時激發(fā)才有效果。”說著把另一只手搭在病人的手上,感受到脈象的變化,再次吩咐護士,“注射第二次,兩支一起打!”
生脈注射液是常見的危重癥用藥,救治心力衰竭有奇效,只是這樣奇特的注射方式,幾位專家學者都是第一次見。
虞瀟感受到他們的好奇,但是卻沒有開口,現在救人要緊,他也沒精力再給這幾個大佬上課,他們一定能看出門道的,用不著自己。
又是注射又是針灸的,虞瀟緊繃的神情逐漸緩和,輕呼出一口氣,“好了。”
“好了?”胡銘上前搭脈,眼睛睜大,“這、怎么可能!”
常一珍也上前試了試,“好了!”
剩下中醫(yī)院主任也不落后,搭完脈喃喃自語“真是奇了,居然有反應了。”
脈象活了,脈象活起來人就能活起來。
不怕脈象亂,就怕一潭死水一般,那樣就真的沒救了。
這是什么神跡!不到一個小時,一個在死亡線上徘徊的老人,被這個年輕的醫(yī)生拉了回來,在一群資深專家束手無策的時候,獨獨他做到了!
中醫(yī)院內科主任轉向胡春陽,“是我們才疏學淺,他做到了,令慈無礙了。”
“真的!?”胡佳霓抱住父親放聲大哭,“沒事了!奶奶真的沒事了嗎?我們可以一起回家了嗎?”
胡春陽也是滿臉淚水,“沒事了真的沒事了!”看向虞瀟,“謝謝、謝謝!”
他跪倒在母親床前,握著她的手,雖然她現在和剛才沒什么變化,但是他終于放下心來,他還有媽媽。
“胡總,我能體會您的心情,雖然救回來了,但是接下來的救治更為重要,不能有錯。”
胡春陽擦掉眼淚,“虞醫(yī)生,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