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嘲諷道。
錢永臉色一僵,很快又恢復(fù)正常:“是嗎?那還有更陰暗的地方。”
說到這里他按下開關(guān)只聽到咔嚓一聲,暗格的門被打開。
這下子蕭河震驚了,這個屋子里面居然別有洞天。
可是當(dāng)他看到暗閣里的那個女人時,瞳孔驟然放大。
沒錯,那就是趙玲!
趙玲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到處都是淤青,雙眼閉著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過去了。
屋子里面一股霏靡的味道彌漫在各個角落,讓蕭河聞著惡心嘔吐。
不用猜,他就知道在這之前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似乎這動靜吵醒了疲憊不堪的趙玲,她緩緩睜開星眸,當(dāng)看清楚面前站著的男人的面孔時,發(fā)出一聲驚叫。
“?。?rdquo;
慌亂的扯過地上破碎不堪的衣服,試圖想要遮蓋住自己。
蕭河看著這個狼狽不堪,蓬頭垢面的女人。
還是那個之前在自己眼中高高在上冷艷無比的趙家大小姐嗎?
如此巨大的視覺沖擊,讓蕭河一陣頭暈?zāi)垦?,心里極其復(fù)雜。
“錢永,你把他帶過來干什么?”
“我不是讓你把他給殺了嗎?”
等趙玲回過神來,一臉憤怒的瞪著錢永。
錢永卻在一旁拍手鼓掌:“啪啪啪……”
清脆悅耳的鼓掌聲,就像是一記巴掌,一下又一下重重抽在趙玲的臉上。
趙玲雙眼星紅,看了看蕭河,又看了看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錢永。
這一刻她總算是明白了,自己被錢永這個混蛋給耍了。
一直緊繃著的情緒,這一刻終于斷弦,她滿心絕望。
“錢永,你居然耍我……”
“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難不成還要本少爺認(rèn)認(rèn)真真的對待?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你也配?”
這番話猶如一記重錘,重重地敲在趙玲的心上。
面對錢永的羞辱,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蕭河緩緩閉上眼睛,痛苦地發(fā)出一聲吼叫。
“啊……”
錢永的笑聲越來越大。
他還故意在蕭河的面前刺激他:“看到?jīng)]有,這就是你怎么也得不到的女神,被我像玩具一樣戲弄。”
“這就是你跟本少爺之間的差距,看明白了嗎?”
他今天帶蕭河過來,第一是要羞辱,第二,則是要從蕭河嘴里撬開那個秘密。
蕭河睜開眼睛,雙眼猩紅,他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趙玲的身上。
趙玲死死地瞪著蕭河,嘴里咆哮道:“你這個掃把星,你這個廢物,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她用仇恨一樣的目光看著蕭河。
蕭河生氣,但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冷冰冰的開口說道:“我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們趙家的事情,倒是你,給我?guī)ЬG帽子。”
“但不管怎樣,現(xiàn)在我跟你離了婚,與趙家,與你,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今天我來是為了我妹妹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也讓我認(rèn)清楚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蕭河目光冰冷刺骨。
趙玲愣愣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不知道為什么蕭河給她一種看不透的感覺,這還是她之前認(rèn)為的那個廢物嗎?
怎么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
說完蕭河直接轉(zhuǎn)過身,不再看趙玲。
“我還以為你會憐香惜玉呢,沒想到居然這么冷酷無情。”
錢永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滿臉的慵懶。
“他的事情我管不著,但是我妹妹的事情,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一個合理的道歉。”
蕭河話還沒有說完,錢永倒是不屑的挑了挑眉。
“你妹妹那個殘疾,反正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是累贅,我?guī)湍闱謇砝圪?,你不得?yīng)該感謝我嗎?”
他說的一臉坦然,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這一點(diǎn)讓蕭河感到憤怒。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話說你妹妹現(xiàn)在死了沒有?”
錢永一臉好奇的問道,那天在蕭河讓人帶走了之后,聽手下的人來說,那個女孩兒好像被蕭河給救活了。
蕭河雙眼猩紅,他發(fā)出猶如野獸一般的咆哮,揮著拳頭向著錢永俯沖而去。
“在我錢家的地盤上,還敢如此囂張,今天本少爺就好好治一治你。”
錢永格外的自負(fù),他站起身來面對蕭河的拳頭直接迎面而去。
可是兩個拳頭相互撞擊,剎那間便臉色一變。
還不等他有所反應(yīng),蕭河又是一拳砸了過來,狠狠的砸在他的肩膀。
“噗!”
這一拳頭直接給錢永砸出重傷,一口鮮血吐出,他倒退數(shù)步,才穩(wěn)住自己的身形。
一群保鏢聽到動靜,魚貫而出,將這里圍得水泄不通。
錢永臉色扭曲,體內(nèi)氣血翻滾,讓他一點(diǎn)也不好受,不僅如此,拳頭上面?zhèn)鱽淼奶弁捶路鹚氖种腹撬橐粯印?/p>
“怎么會?”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蕭河,為何這個小子力量會如此之大?
一群保鏢站在錢永的面前聽候錢永發(fā)落。
“在我面前你不過就是一只螻蟻。”
蕭河一雙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冷冰冰的開口道。
這句話成功地將錢永給激怒了他大喝一聲:“給我上把他抓起來,不要給弄死了。”
他話音一落,一群保鏢一個個兇神惡煞地朝著蕭河沖過去。
他們手里拿著統(tǒng)一的鐵棍,為首的一個保鏢抬手就準(zhǔn)備給蕭河當(dāng)頭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