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再亂來的話,我就叫保安了!”徐銳見著男人不住手,反而還變本加厲更過分。
他猛然沖上去,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領(lǐng),往后一扯就是將他扯翻在了地上。
“哎喲!我去你大爺?shù)?,你居然敢打人!你小子有種,本少爺這就叫人把你扔到海里喂魚!”那男人捂著摔疼的屁股,咬牙忍痛,掏出手機來就是要打電話。
“你快走。”徐銳看著那已經(jīng)臉色發(fā)白的少女,指了一下那大開的后門。
那少女雖然已經(jīng)嚇慌了神,但也知道他現(xiàn)在必須要逃跑。但跑到后門的地方,她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徐銳。
“你也快跑吧,他是這間大廈老總的兒子薛大斌,你惹了他,不會有好下場的。”那是少女說完也是慌慌張張地跑了。
但是沒跑幾步,整個人又是虛軟地跌倒在地,渾身開始發(fā)抖。
徐銳見他站不起來,這才想起薛大斌說過,給他下了藥,他上前一步扣住了少女的腕脈。
是催情藥跟安眠藥。
同時給一個少女下這兩種藥,是什么目的不言而喻。
徐銳冷冷看了一眼那在打電話的薛大斌。
“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本少爺風(fēng)流快活著呢,被人掃了興致!你們不把這臭小子給收拾了,明天就給我打包滾蛋,回鄉(xiāng)下挑糞!”
咆哮聲在樓道里不?;厥?。
打完電話,薛大斌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徐銳:“你小子有種就別跑,今天你不給本少爺磕頭,就把你祖墳都給揭了!”
“你這人當(dāng)真不講理,做出這么禽獸不如的事情,還這樣大放厥詞!”徐銳見他如此囂張,心頭也是凝聚了一團火。
從酒會大廳到這里至少也需要三分鐘的時間,徐銳看著依舊坐在地上的薛大斌,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他的胸膛。
拳頭像是冰雹一樣,砸在薛大斌的身上,每一拳落下,都激起一陣慘叫。
“別打了!別打了!干爹,干爺爺,我的祖宗,我再也不敢了!”薛大斌抱著腦袋把自己縮成了一團,不停地求饒。
一個享受慣了的公子哥哪里熬得了這種痛苦。
徐銳見他已經(jīng)被打得痛哭流涕,也是收了手,他抱起那個徹底無力的少女準(zhǔn)備先走。
那些保安到底人多,如果跟他們硬碰硬,絕對占不到便宜。
滋!
一個細(xì)小的破空之聲響起,那男人的身子突然之間僵硬住了,猛然抽搐了幾下。
徐銳在臨走前反手彈出了一根銀針落在了那富二代的身上。
“癢!好癢??!怎么回事!”薛大斌不停地抓撓著自己的臉跟脖子。
沒幾下就把自己給抓的破皮,流血又疼又癢,讓他痛苦不堪。
徐銳冷瞧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這一支針,算是他小小的給他一點教訓(xùn)。
這條過道并不是沒有人來的角落,在旁邊不到三米的地方就是一個后門。有很多人會從這里經(jīng)過,這男人這么猖狂,顯然就是不怕別人看到他做這種事情。
不過一個老總的兒子怎么會這么囂張,連作奸犯科的事情都不怕了。
“不用怕,我是醫(yī)生,馬上就可以幫你把身上的毒給解了。”徐銳把少女抱到了酒店附近的一處公園,把人放在了一張公共長椅上。
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先給少女披上,取出銀針,在少女的印堂穴上輕輕地落下,一針下去捻轉(zhuǎn)了幾下,抽針而出。
“哇,你真厲害,我的頭真的不暈了。你的醫(yī)術(shù)真高明,謝謝你救了我。”少女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發(fā)現(xiàn)那種頭昏腦脹的感覺已經(jīng)消失了,全身上下也恢復(fù)了一些力氣。
“剛才那個人為什么會對你下藥,你的父母跟朋友呢?”徐銳見她認(rèn)識那個惡少,應(yīng)該也不會跟他在一起。
既然是被下藥,那肯定是在無意中被人陷害的,但是像這種酒會,她這樣的一個少女怎么會獨自前來。
“我爸媽都忙著跟那些富人應(yīng)酬,姐姐有都去跟那些千金小姐們打交道了,哪里有功夫管我。”少女說著也是苦笑起來。
徐銳嘆息一聲,這些家人居然這么貪慕虛榮,以至于連親人落入魔掌了都不知道。
“你救了我,也得罪了薛大斌,他不會放過你的。之前有一個人,只因為跟他吵了幾句架,第二天就被打的骨折住院。”少女擔(dān)憂地看著徐銳。
“你不用擔(dān)心我,明明是他理虧在先,如果真的鬧起來,對他才沒有好處。”徐銳安撫了少女幾句,給她叫了一輛車,讓她先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