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一看,眼前一亮,激動異常,沒想到在這里可以遇見這位小伙子:“小伙子,不,應(yīng)該叫你鐘先生!我們真是有緣!哈哈哈……”
“唐老?”
鐘尋意外地看著他。
這一幕讓秦少與王冬靈啞然。
這位明星省出名的唐老,無數(shù)人都敬佩的老中醫(yī),居然喊鐘尋……先生?
唐老的這一聲先生的確讓秦少及王冬靈驚訝到了。
唐老是何許人也?
那可以說是明星省他說自己醫(yī)術(shù)是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不知多少貴人想要唐老給他們治病。
據(jù)說,唐國手有一年到京城給大人物看病。
能為上京大人物看病,足以說明唐國手的水平,醫(yī)術(shù)之高超。
而現(xiàn)在,唐國手竟然喊鐘尋先生?
他鐘尋怕是擔(dān)當(dāng)不起?
秦少的臉色變得疑惑。
“秦大哥,你不是說鐘尋是個廢物?唐老怎么稱呼他先生?”王冬靈驚訝道。
“也許……也許這個廢物在哪里看到過唐老,只是一個稱謂而已,唐老不過是說說,也沒啥。”秦少自顧自道。
王冬靈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二人不敢打擾,只能遠處觀望。
“鐘先生,沒想到我們竟然在這里見面,真是巧啊!哈哈,等會兒我們喝幾杯,好好聊聊先前的話題!”唐老興奮的說道,老臉通紅,“哦,對了,你們怎么在這?”
“一點小事罷了。”鐘尋回答道:“唐老應(yīng)該有重要的事情吧?你先做你的事情,我們該走了。”
“行吧。”唐老點頭:“既然如此,鐘先生,那晚上說好了喝一杯!”
“到時再說。”
“我們電話里交流!”唐老好像沒聽出來鐘尋拒絕的意味,微微一笑,接著轉(zhuǎn)身朝王家走去。
秦少與王冬靈驚訝的望著。
“唐老,您認識那個人?”秦少急忙上前問道。
但這下唐老又變得以往的表情,淡淡道:“先去看看王家老爺子吧。”
“哦,行……行的……您這邊走。”秦少忙道。
離開王家,鐘尋與李欣然坐車回了李家。
李欣然的臉色難看,表情緊張。
鐘尋坐在一邊,一副悠然的樣子。
“你先回家吧,我去見奶奶。”李欣然抬頭道。
“我陪你去吧。”鐘尋道。
李欣然柳眉輕皺:“不必,我一個人去。”
“我說過,絕不會再讓你受人欺負,更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鐘尋的眼神堅定。
李欣然愣了下。
其實這幾天她也感覺鐘尋像變了個人似的。
“既然你想挨罵就一起去吧,你在我旁邊,估計罵的就是你了。”李欣然懶得說了,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鐘尋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的確不能讓李欣然一個人面對了
車子在明城停下。
李欣然看著李家威嚴的大門,邁著沉重腳步走了進去。
李家人都在這里,李南一家,李誠的妻兒許倩跟李楓,還有,連老太太的大兒子李云都來了。
大家坐在桌子上,眼神不安。
“奶奶,李欣然來了!”
此時,李蕓蕓喊了一聲。
屋內(nèi)的人都朝著大門看去。
李欣然與鐘尋走來,卻不見李誠。
“李欣然,二伯呢?”許倩起身大聲問道。
李欣然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看樣子是事情是失敗了。”李南眉頭緊鎖。
“對不起,我……我根本進不去,王家人不歡迎我……”李欣然看著滿臉皺紋的李老太太,低聲道。
“哼!”李楓氣得直接指著李欣然鼻子道:“李欣然,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就是,他是二伯??!帶不回來你自己還敢回來?”許倩氣得不行,也是大罵:“王家進不去,你不會求別人嗎?難道是你臉皮太薄,你怎么為人處世的?”
許倩的嗓音尖,讓人聽得難受。
李欣然不是傻子,這話是個正常人都會來氣
“李楓堂哥,二伯母,這事不能怪我,是二伯自討苦吃!更何況你們這么要求我,怎么不自己去做呢?你們自己做得到嗎?”李欣然眼角濕紅,一臉委屈。
李楓眉頭皺起,但許倩卻是直接拍了拍桌子。
“好啊,李欣然!你爸媽外出都沒人管?還敢沖撞長輩?”許倩大喊,沖上前就要給李欣然一耳光。
而鐘尋則拽住李欣然把她忘自己這邊拉。
“放肆!”
這時,老太太大喝一聲。
砰!
一個茶杯甩在了地上。
屋內(nèi)的人皆是冷靜下來。
許倩也停住了。
老太太發(fā)怒可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只見老太太淡淡道:“這件事欣然沒有錯,何況,剛開始應(yīng)該和王家人接觸是你李楓!”
“奶奶,李欣然好歹是個年輕女子,王家人不會亂來,如果李楓去了,估計現(xiàn)在都進醫(yī)院了。”許倩連忙道。
她之前就是這么和老太太說的,所以老太太才讓李欣然去了。
但老太太并不是這么糊涂。
“所以現(xiàn)在不是爭誰對誰錯的時候,還是思考一下怎么對付王家,把老二救出來。”李太太憤怒道。
人們都一言不發(fā)
“奶奶,不行的話……咱們打電話給巡守說吧。”這時,李飛開口了。
“打電話給巡守?那可是星城第一勢力?給巡守說有什么用?”張琳看著自己兒子道。
“那咋辦?”李飛啞然。
但此時,李南眼睛閃過一絲光亮,開口道:“媽,您知道你病重是誰救的你?”
“老二啊。”李老太眉頭緊皺。
李南笑言:“不只老二一人,還有鐘尋呢!”
李老太不滿地看了鐘尋一眼。
而在李家,她最討厭鐘尋這個人。
本來李欣然前程似錦,李家也可以和秦家搭上關(guān)系,但全被鐘尋這個廢物毀了。
所以,李老太早已經(jīng)把功勞歸于,和鐘尋無關(guān)。
“老三,你想說什么?”一言不發(fā)的李云說了句話。
“我想說。媽的病實際上是鐘尋治好的。”
“誰治好我不重要吧?”李老太不開心了。
李南卻是笑了笑道:“媽,怎么不重要?你莫非忘記了?王家人為何讓二哥治?。磕钦且驗樗麄兊弥缰魏昧四愕牟?,而王老爺子的病跟你的病非常相似。”
這話一落,李老太眉頭皺起。
剩下的人也是愣了下。
李欣然則心中一驚,預(yù)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