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彭盈盈打上車,兩人回到了蘇銘家中。
輕輕的幫彭盈盈脫掉外套和鞋子,將她放到了床上,曲線玲瓏高低起伏的曼妙身材展現(xiàn)在蘇銘面前,看的他渾身燥熱,連忙沖進浴室。
洗了個冷水澡的蘇銘終于平靜下來,幫彭盈盈蓋好被子,酒勁上來的他躺在沙發(fā)上和衣入睡。
第二天清晨。
彭盈盈醒來,空洞的眼神不帶一絲感情,打量著陌生的環(huán)境。她掀開被子看了看,瞳孔收縮,自己衣裳完整,身體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
確定自己沒有遭受侵犯的彭盈盈看到了睡在沙發(fā)上的蘇銘,腦海里頓時想起了昨天的一切,是這個男人替自己解圍還將她帶了回來。
可是,帶回來又能怎么樣呢?
昨天上午,媽媽打來電話。
好賭的弟弟被高利貸堵門不知道逃去了哪,家中的老父親被討債的人打斷雙腿,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等著繳費動手術(shù),而自己卻被經(jīng)理刁難失去了工作。
呵呵,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窺視著自己的身體,那充滿欲望的眼神讓她感到惡心。
絕望的她昨天想到了一個更加絕望的辦法,她要找一個有錢人將自己的第一次賣出去,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能解決當下所有問題的辦法。
解決完所有問題,她會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靜靜的離開這個世界,這個充滿惡意的污濁世界。
可當她選定目標談好條件時卻退縮了,還是沒有那個勇氣。就在對方惱羞成怒想要強行帶走她的時候,蘇銘出現(xiàn)了,那個曾經(jīng)在公司仗義執(zhí)言的男孩,就像一縷光照進她黑暗的世界。
他為她打架,他帶她逃跑,他帶她回家。
當他脫掉她的外套和鞋子將她丟在床上,當他眼里也出現(xiàn)那種欲望的光芒,她的心死了。
原來男人都一樣。
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滑落,就當他救自己的報酬吧。
她暈了過去。
然而,一覺醒來,想象中的一切并沒有發(fā)生。
她的眼眸再次有了光芒,微笑著哭了出來。
喝了太多酒的蘇銘被尿憋醒,起身準備去上廁所。
轉(zhuǎn)眼看見彭盈盈已經(jīng)醒來,坐在床上掉著眼淚。
他慌了,連忙上前解釋道:“哎,美女,你別哭啊,我昨天晚上可沒對你做什么,就只是幫你脫掉外套和鞋子,你別誤會啊。”
“噗呲!”看著滿頭大汗焦急解釋的蘇銘,她笑出聲來。
“那什么,你是相信我的對吧!”看到彭盈盈破涕為笑,他松了口氣。
“昨天晚上,你...!”
“家里出了點事,急用錢!”她沒有解釋太多。
作為自己的理財專員,就憑自己這一個半月的輝煌戰(zhàn)績,彭盈盈理應不缺錢才對啊,他疑惑的問道:“你不是有提成嗎?”
“呵呵,我一個小小的實習生,經(jīng)理一句話就吞了我的提成,去理論還被當場解雇。”彭盈盈悲涼的回答著。
“就那個饞你身子的老色批?”
聽到蘇銘的話彭盈盈幽怨的看著他。
“那什么,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可不是這樣的人!”被盯的毛骨悚然的蘇銘辯解道,他真不是這樣的人!
“你需要多少錢,我轉(zhuǎn)給你,看在你這一個半月盡心盡力幫我的份上,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話可以以后慢慢還。”
“兩百萬,如果你能給我兩百萬,以后姐姐整個人就是你的了。”彭盈盈看著眼前這個正義凜然豪氣沖天的小男人,瞬間起了挑逗之心。她整個人走過去趴在蘇銘的身上,吐氣如蘭的在他耳畔說道。
感受到趴在自己身上的彭盈盈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上傳來的溫熱,他鼻子一陣瘙癢,一抹血紅從鼻孔中流出。
他居然不爭氣的流鼻血了!
一把推開彭盈盈朝洗手間里跑去。
“咯咯咯!”
看著如此不經(jīng)誘惑的蘇銘,彭盈盈嬌笑起來,花枝亂顫。
良久,蘇銘從洗手間出來,彭盈盈捂嘴偷笑著走了過去。
“你不要過來!”脆弱的鼻子真的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考驗啊。
看著還一只手捂住鼻子的蘇銘,不再逗他,她停下腳步扭頭坐在了沙發(fā)上。
看著眼前這個迷人的妖精不再靠近,他長舒了一口氣道:“把你卡號給我,我把錢給你轉(zhuǎn)過去。”
聞聲,彭盈盈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丟給了蘇銘。接過銀行卡他坐到床上開始轉(zhuǎn)賬。
“叮咚!”
短信提示音響起,彭盈盈點開一看,200萬已經(jīng)到賬。
她怔怔的看著屏幕,感覺到有點不真實。這段時間家里出事她到處借錢,親戚朋友知道她家的情況沒有一個愿意出手,都怕錢進了他家這個無底洞就沒得還了。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知道她的困境更是紛紛提出要包養(yǎng)她。
而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僅僅認識不到兩個月的小男人,僅憑自己一面之詞就真的轉(zhuǎn)了兩百萬,沒有對自己提任何要求。
經(jīng)歷過人間冷暖和社會險惡的人愈加的珍惜對自己的每一份好。
她承認自己淪陷了。
抬起頭眼神炙熱的向著蘇銘望去,一個起身撲倒了蘇銘。
還來!再次感受到彭盈盈溫香暖玉的嬌軀,他怒了,女人,這是你逼我的。
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了下去,彭盈盈笨拙的回應著,顯然這是她的初吻。他感覺到好笑,表面熱情似火誘惑勾魂的性感尤物卻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
壓下心中的欲望,蘇銘放開彭盈盈躺在了她的身旁。
不滿的彭盈盈壓在他身上嘟著嘴道:“是我不夠漂亮嗎?送上門的你都不要。還是說你嫌棄我了,其實我第一次還在的。”
“胡說些什么,怎么可能嫌棄你,看你這差點咬斷我舌頭的吻技我就知道你沒談過戀愛。你很美,但是我不想單純因為欲望就跟一個女人上床。”蘇銘拍了一下她的翹臀,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是嗎?小男人,我會試著讓你愛上我的!反正,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彭盈盈信誓旦旦的說道,然后在蘇銘嘴上輕輕的咬了一口,讓你嫌棄我吻技差。
“嘶!你屬狗的啊。”一巴掌狠狠的向她的臀部拍去。一天被這個妖精咬了兩次了。
愛嗎?
呵呵!
蘇銘怔怔的盯著天花板。
那些我曾經(jīng)深信不疑的,現(xiàn)實中它真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