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里弗皺了皺眉,“先生,我怎么總覺得你那么熟悉呢?像是一個故人。”
慕玦寒嘴角抽了抽,“看錯了。”
安遙成功的做了手術(shù),慕玦寒詢問醫(yī)生注意事項的時候隨意的瞄了一眼醫(yī)生考勤表,猛然看見了李顏這個名字!
曾經(jīng)騙他母親出去的那個護士也叫李顏!也是皮膚科的醫(yī)生!
慕玦寒一把拉住了護士的衣服,激動的質(zhì)問道,“李顏是誰!她在哪里!”
護士小姐姐被吼的莫名其妙,還是秉持著專業(yè)素養(yǎng)解釋著,“李醫(yī)生昨天就請假了,您要是有急事的話……??!”
講話的護士被另一個護士突然撞了一下打斷了護士的話,“先生不好意思啊,這是新來的,李醫(yī)生早就辭職了呢,我們可以為你安排其他優(yōu)秀的醫(yī)生的。”
“?。哭o職,不剛才還……”
“咳咳,你記錯了,你去忙其他的,我來處理。”
開頭的護士王小珍只能一臉不解的離開這里,沒想到剛走兩步,慕玦寒就趁著沒人看見把自己的名片塞進了她口袋里,慕玦寒笑的很是官方,“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問了,你們忙著。”
慕玦寒走后,王小珍被護士長關(guān)在了外面租的房間打了好幾個巴掌,“王小珍,你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能耐了,什么話都敢亂說,今天那個先生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你差點壞了事知道嗎!”
“你憑什么打我!你……啊!”王小珍大學(xué)剛畢業(yè),根本不懂這些職場的花花腸子,也不明白為什么這家護士長會這么針對她!
她明明只是說了實話而已!
慕玦寒讓幾個保鏢保護好安遙,然后去了君岑安的公司,拿了自己之前整理的當(dāng)年的事情的線索,因為怕君岑安發(fā)現(xiàn),他一直沒取。
可是剛拿到手的時候就看見了迎面而來的君岑安,君岑安身體還沒有好,根本下不了床,可是明天就是雷雨天氣了,他不能再放任安遙再次愛上慕玦寒,可是聯(lián)系不到慕玦寒,打給慕玦寒助理也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回這里親自通知。
“你來這里做什么?你傷還沒有好。”
君岑安冷哼一聲,“你來做什么?趁我不在取東西?慕玦寒,明天就是雷雨天氣了,我們?nèi)ネ\噲霭伞?rdquo;
慕玦寒否決道,“我最近有事,去不了,你好好休息。”
君岑安傷口已經(jīng)裂開了,痛的臉上都是虛汗,還是不肯妥協(xié),“慕玦寒!你是想改變什么呢!看到她奮不顧身的來救我的時候你是不是特別開心啊,可她不會愛你的。”
慕玦寒不再開口,轉(zhuǎn)身離開。
本打算在車?yán)锟纯茨切┲八鸭馁Y料,沒想到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慕玦寒看都沒看就掛斷了,沒過多久那電話又打了過來。
慕玦寒不耐煩的摁下通話鍵,“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
電話那頭很是嘈雜,有重物不斷被撞擊的聲音,慕玦寒本想掛了,卻聽到了那邊的呼救聲。
“啊!?。【让。【让?hellip;…”
慕玦寒記得很清楚,這是今天那個小護士的聲音,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小,應(yīng)該是帶著藍牙耳機,慕玦寒一邊迅速啟動車趕過去。
一邊吩咐道,“你聽清楚,我已經(jīng)在往過去趕了,你戴著藍牙對嗎,如果是就喊疼。”
“疼!”
上班時間不可能悠閑的帶著耳機,慕玦寒繼續(xù)開口,“你現(xiàn)在是在家嗎?如果是喊痛。”
“痛!”
“穩(wěn)住他們,我一定會來救你,保持聯(lián)系。”慕玦寒果斷的做著決定。
那邊的人不停的毆打著王小珍,“好你個賤人!亂說話是吧,給我咬住這個桌子!他媽的給我咬!”然后那些人死死的摁著王小珍往下磕,牙齒變了形……
隨后慕玦寒只能聽見王小珍嗚咽的聲音,隨著一聲猛烈的動靜,耳機掉落,電話徹底失聯(lián)。
“王小珍,說,你和慕玦寒是什么關(guān)系?是不是早就想套話了,???臭傻比,今個就特么玩死你!”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惡狠狠的施虐。
王小珍痛的撕心裂肺,怎么會有人那么的可怕!她一定要撐住,她要等到那個先生來救她。
可她真的好疼!
王小珍被那些人掀去了指甲蓋,用牙簽戳著沒有指甲蓋的指甲,鮮血直流。
后來又進來了一群男人實施輪見,王小珍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她到底做錯了什么了呢,為什么要讓她承受這一切……
牙齒已經(jīng)全部松動,王小珍連叫喚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了。
慕玦寒開車去了之前的醫(yī)院,強勢要求他們打開王小珍的個人信息記錄表。
“這位先生,這是我們員工的私人信息,您無權(quán)過問,您在這樣,我們就要報警了。”醫(yī)院的某個管理員信誓旦旦的開口。
慕玦寒直接當(dāng)場報警,“好??!那就報警!我怎么不知道原來這里‘‘藏龍臥鳳’,馬上給我信息!”
那些不肯妥協(xié),慕玦寒和管理員打了起來,管理員被打的叫苦連天,可是還是不敢輸入系統(tǒng)密碼,否則被他的老大知道了,就是死路一條!
慕玦寒掐住了那個管理員的脖子威脅道,“我是慕玦寒,你們最怕被知道的那個人!”
那個管理員瞬間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