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輝煌金碧的安氏集團的四個大字已經(jīng)變成了c市集團,安遙看著那諷刺的標(biāo)牌恨不得砸了它!
安遙深吸一口氣走進了會議室,曾陪了這個公司數(shù)十年的幾個股東坐在那里,看向安遙的眼神都是怨恨和厭惡,要不是這個女人,他們又怎么會到這一步。
“各位股東,我是安遙,很抱歉這次的事情給大家?guī)淼膿p失,我會雙倍賠償,從今天開始,這里不再屬于安家,但如果有愿意跟我安遙走……”
“不會有人愿意跟你走的,你什么價值都沒了。”慕玦寒突然出現(xiàn)在會議室里。
坐在了安遙的對面,不屑一顧的笑著說,“我的助理將會給大家一份文件,只要大家簽約了這份文件,我就會為各位提供每人兩千萬。”
“慕玦寒,你到底要做什么!”安遙起身從助理手上抽過一份文件,那上面是故意抬高她給各個股東賠償?shù)淖C明,以及一輩子不為安遙工作的合同。
慕玦寒現(xiàn)在是公司的所有合法執(zhí)行者,他想篡改當(dāng)初股東們的投股輕而易舉,可是如此一來,她將依據(jù)這份新的投股數(shù)據(jù)付出更多的財產(chǎn)。
慕玦寒這是要讓她再也翻不了身。
“大家想清楚就決定吧,這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慕玦寒譏諷的掃了安遙一眼說道。
股東們當(dāng)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紛紛簽了字,安遙握緊了手,指關(guān)節(jié)都因為用力而泛白,“一周內(nèi),我會付清所有賠償?shù)?!慕玦寒,你個畜生!”
安遙只覺得身體的每一絲血液都在瘋狂的叫囂著,太陽穴像是要炸了,那些怒火攪亂了她的全部理智,為什么她會遇見慕玦寒,為什么這個人還不去死!
喉嚨里都是咽不下去的恨,灼的她直疼!
可是安遙自始自終昂首挺胸,連離開會議室的背影都帶著利落瀟灑。
那天之后,安遙還了所有人的錢,因為慕玦寒的出手,她又多出了好幾倍的錢,可是只要她安遙還有一口氣,她就絕對不會認(rèn)輸。
今天是她籌備了一年的演唱會,前期做了很多準(zhǔn)備。
即使出了很多事情,她也依舊想完整的唱完這場,畢竟她現(xiàn)在,只有這唯一屬于自己的東西了。
與此同時,市中心的別墅里,林央央大聲的質(zhì)問著慕玦寒,滿臉的痛苦和失望,“玦寒,你不是都已經(jīng)和她離婚了嗎,那為什么不能娶我!難道你真的愛上了安遙?”
慕玦寒捏了捏太陽穴,煩躁的推開林央央,“我沒有愛上任何人,我不想娶你,你別無理取鬧行不行!我夠煩了。”
說完起身離開房間,開車去了酒吧。
林央央坐在地上淚流滿面,為什么她等了那么久還是等不到慕玦寒!她到底哪點比不上那個半路而來的安遙,她愛慕玦寒,她愛慕玦寒!
林央央嘶吼著,新做的美甲狠狠的刺進掌心……
“叮……”有人給林央央發(fā)來微信消息,林央央打開手機,卻看到了安遙在今天開演唱會的消息,地點就在市中心的國際禮堂里,演唱會的時間還有四個小時。
林央央緩緩站了起來,四個小時,足夠做很多東西……
演唱會的后臺休息間,安遙正在核對一會兒的曲目,雖然已經(jīng)核對了很多遍了,可是她今天心里好慌,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林央央帶著口罩出現(xiàn)在后臺。
半小時前,工作人員看著她拿出的十萬支票喜上眉梢的放她進來,還給她指了安遙的休息間。
林央央拿著托盤遞給了安遙的助理,“嗯,這是安遙小姐點的茶,我最近有些感冒,麻煩您端進去。”
娜娜點頭,發(fā)現(xiàn)這的確是安遙慣用來暖嗓子的茶,只不過平時都是她負(fù)責(zé)的,怎么今天讓別人去買了呢,不過還是端走了。
林央央輕輕勾起了嘴角,茶里她放了東西,醫(yī)生說原來用給牲口祛濕的,按照她的要求改了幾個配比,只要接觸到嗓子,聲帶必毀。
她倒要看看,那個賤人還怎么唱!
助理剛離開不久,林央央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安遙在哪里?我在問一次!”是慕玦寒的聲音,一身的酒氣和暴躁。
“先生,這里是私密空間,請您不要……”
林央央趕緊別過臉離開,慕玦寒怎么會來這里,他真的那么忘不了安遙嗎!
娜娜把茶放在了桌子上就離開了,她現(xiàn)在要去再試一試現(xiàn)場設(shè)備,安遙唱歌前不許任何人打擾的,此時的休息間只有安遙。
“怎么,指望唱歌賺錢呢?你也就配干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了。”安遙正準(zhǔn)備喝口茶的時候,就看見了慕玦寒出現(xiàn)在休息間。
猛地放下杯子,狠厲的瞪著慕玦寒低吼,“你怎么來的!出去!滾出去!”
“為什么看到我就不喝了?啊!我讓你喝不下是嗎!”
慕玦寒已經(jīng)醉了,只覺得今天的安遙很是漂亮,精致的禮服和妝容,還有那露出來的半截肩膀,都讓他呼吸更加沉重。
“你給我滾!我喝個屁!”安遙的太陽穴仿佛被灌了濃烈的火,渾身都在嘶吼著恨意。
“唔……”慕玦寒拿起剛才的杯子就往安遙的喉嚨里灌,憑什么看到他就不喝了,他慕玦寒有那么惡心嗎!
慕玦寒的眼睛通紅著,他瘋狂的撕扯著安遙的衣服,欲望開始叫囂。
安遙瞳孔都在顫抖著,好痛!
嗓子里好像被灌下去了滾燙的火種,那些火種長出來千萬條觸手撕扯著她的喉嚨,裹著巨大的恐慌流進她的胃里,灼的她撕心裂肺。
“唔……啊……”安遙發(fā)了瘋的推搡著慕玦寒,她的嗓子!她的嗓子!茶里有問題……
可是慕玦寒不肯放過她,死死的壓著她的手臂,如一只野獸一樣不斷的索取著……
“??!啊??!……”安遙叫的嘶啞難聽,她好恨!
安遙的渾身都在顫抖著,淚水不斷的流下來,瘋狂的咬著慕玦寒的肩膀,喉嚨的血和慕玦寒的血混合在一起,刺痛了安遙的眼睛。
慕玦寒,你為什么這么狠!我要殺了你!
這里是地獄嗎,怎么會這么疼,她安遙到底做錯了什么!她為什么要下地獄!
安遙暈了過去,她知道,有什么東西徹徹底底的斷了,再也不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