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在看向?qū)Ψ降难凵裰?,多了一絲的哀求,秦兮嶼的這一番話,讓自己在絕望當(dāng)中看到了一絲希望的火苗。
“那好吧,正好我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我就帶你回診所吧,不過我需要你向我保證,我為你治療的事情,你必須守口如瓶,即便是你最親近的人,也不能夠隨意的透露!”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秦兮嶼的表情非常的嚴肅,這也是自己幫助對方治病的唯一的要求。
因為秦兮嶼心里清楚,自己掌握的那些醫(yī)術(shù),遠遠的超越了現(xiàn)代的醫(yī)療水平,如果這件事情傳揚出去的話,肯定會給自己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我保證,這件事情我不會向任何人透露。”
薛雪伸出三根手指,對天發(fā)誓,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你跟我來吧!”
兩個人雖是第一次見面,對于薛雪,秦兮嶼卻非常信任,總覺得,在這個女子的身上,有一種不一樣的正氣。
說完,秦兮嶼走了回去,薛雪緊跟其后,心中充滿了期待。
“你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我們老趙家的臉都被丟光了!”
在趙氏祖宅中,趙大強跪在那里,趙半山揮舞著手中的藤枝,抽打著對方。
如果這一次,不是自己反應(yīng)及時,恐怕他們兩個人,都要栽在秦兮嶼的手上。
“二叔,真的沒有想到,這次竟然這么巧,和領(lǐng)導(dǎo)到任碰到了一起!”
趙大強感覺自己的腸子都悔青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肯定給薛雪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說到底,那只不過是一個女娃娃,我們老趙家在這個村子里耕耘了這么多年,豈是一個人可以動搖!”
趙半山冷哼著,露出孤傲的表情,他根本就沒有將薛雪看在眼里。
這個村子,是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的貧困村,最近這幾年,走了多少領(lǐng)導(dǎo),但是每一任,都是對他服服帖帖的。
“二叔,這么說你心里有主意了?”
趙大強挪動著自己的膝蓋,爬到了趙半山的腳下,聲音中帶有的一絲期待。
“快起來吧,再怎么說你也是一村之長,你這種樣子像什么話!”
趙半山有一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這個侄子,就是有勇無謀,打打殺殺可以,但是腦子笨的和一頭蠢驢一樣。
“二叔,你就快說吧,有一個書記放在我身邊,我渾身都不舒服,就好像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我!”
趙大強哀求的說,薛雪畢竟是上面派下來的大學(xué)生村官,自己是打不得,罵不得,心里主要是是太憋屈。
“剛才的事情你看見了吧,那個小丫頭好像心臟有些問題,咱們村子原本就不安全,前兩年不是還有野狼嗎?”
一邊說著,趙半山點燃了自己的那一桿煙槍,緩緩的抽了一口,一個煙圈嘴里面從嘴里冒了出來。
“您是想讓我制造意外?”
“去做吧,這種事情你不是最擅長的嗎?做的滴水不漏一些,不要讓人懷疑到咱們兩個人頭上!”
交代完這一切,趙半山猛烈的咳嗽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老了不中用了,晃晃蕩蕩,朝著屋里走去。
可憐的薛雪,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今天剛剛新官上任,就已經(jīng)被別人給惦記上了。
“到了沒有?”
長時間的山路,讓薛雪的腳踝有些隱隱作痛,看見自己和秦兮嶼的距離逐漸拉大,薛雪有些泄氣的問著,一屁股坐的路邊的石頭。
“馬上就到了,再堅持一下!”
秦兮嶼從小在這個村子里長大,這一點山路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自己忽略了薛雪的體能。
“這都是什么破路,這么難走,我的腳踝都腫了?”
薛雪將自己的平底鞋脫了下來,腳踝處已經(jīng)紅腫了,她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按摩著。
“哎,你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
“我腳都腫了,走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