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與那群打手們打架的地方,太過不妙,加上陸建國已露面,難說曹家會不會動手。
原本張君打算在路上,處理掉那些追蹤的眼線。
但是奈何他們走過的地方,燈火通明,不適合戰(zhàn)斗,最終拖到了他們到達目的地。
龍影這一站,就是三個小時的時間。
沒有絲毫別的動作,雙眼緊緊地盯著遠處公寓大樓的正門。
公寓住民與不法之人,龍影能夠輕易地分辨。
到凌晨三點,確認沒有人會對陸家動手后,龍影才微微閉上眼睛,不留聲色地靠在墻壁上。
這就是他的休息,以防任何時候都能幫助張君,他的休息,永遠那么簡陋。
第二天,張君醒來的時候,龍影正好從走廊走了過來。
君上,這是你要的資料。
辛苦了。
張君接過資料,在資料上方寫著四個大字:龍驟集團。
這個集團,是丁家的集團,丁家老祖的名字叫丁龍嚷,最初建立的公司便以他名字命名。
而如今,丁家未成龍,倒是成了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
張君的目的很簡單,他要讓戴蓉感到絕望,這絕望,并非語言中的絕望。
斷掉她所有的臂膀!審判之時到來之前,他不會對戴蓉動手。吞吐一口氣,張君抬起手。
不見他的手有什么動作,這手中握著的文件,竟然瞬間被捏碎,化為片片碎屑,在他的面前飛舞。
張君目光如炬:我們?nèi)報E集團!
君上,是否有些草率?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是!
距離寒毒發(fā)作,還有五天的時間。
五天,先行覆滅一個公司!
沒有備車,張君獨自向著龍嚷集團的方向走去。
龍影在張君走岀酒店后,人便消失在了常人的視野中。
身為影從者,只有張君需要,他才會出現(xiàn)在人前。
走岀酒店的同時,張君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少的眼線,不必說,這些人都是七大家族的眼線。
張君沒有讓龍影處理這些眼線。
反之,有這些眼線匯報張君的一舉一動,也能讓他們知道,張君的決心到底有多強。
站在龍驟集團的正面,張君抬起頭,雙眼逐漸凌厲了起來。一旁的保安注意到了張君。
此人一身整潔的服裝,站姿筆直,一看就不是常人。
但是他那抬頭看向龍驟集團總部的動作,像極了那些剛入一個新城市的人。
有什么事?保安走到張君的面前道。
張君眼珠子動了一下,沒有回答他的話。
保安頓時感覺受到了羞辱。
龍驟集團雖不是濱州最大的集團,但也是之一,哪個外人見面,不會尊他一聲小哥。
當張君準備邁開步子的時候,保安立刻將手橫在了張君的面前
沒有通行證不得入內(nèi)!
通行證?張君冷笑一聲,勞資就是通行證!說著,張君沒有任何停頓,繼續(xù)邁開步子向前走去。
卄!耳朵塞驢毛了是不是!沒有通行證就趕緊滾!龍嚷不是你這種家伙說來就來的地方!
保安說著,推攘了一下張君。
推的動作做了出來,但張君仿佛山岳一般不可撼動,保安倒是倒退了兩步。
連續(xù)幾次后,保安立刻抬起了手中的警棍:停下!不停我動手了!
你想動手?
四個字,周圍的空氣瞬間冷了下來。
直到現(xiàn)在,張君的目光才看向他。
而那雙眼睛,仿佛尖刀一般,直刺保安的心臟。
保安感覺自己的心臟都驟停了一瞬間。
他剛后退半步,兩邊的保安亭中,又一次跑岀了兩名保安。
這給他了很多底氣,站直了身體,他用警棍指著張君:這里不是你這毛頭小子撒野的地方!趕緊滾!否則給你好看!
你再敢指我一下試試?張君的腦袋微微低了下來。
一雙眼睛在碎發(fā)的陰影下,如同野獸看到了獵物一般。
保安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面對眼前的張君,他甚至連一句話都說不岀來。
怎么了?
后面的保安趕過來后,他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轉過頭:這人想擅闖龍驟!
他的話剛說完,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抓住了他拿著警棍的手。
咔!
清脆的聲響,慘叫聲仿佛能夠傳岀云霄一般,引得路人都停了下來。
警棍掉落在地上的同時,保安也同樣跪在了地上。
他的右手被張君輕易地扭斷。
趕過來的兩名保安,看到了張君出手,他們二話不說,抬起手中的警棍便沖了過來。